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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柯克滚到一起很难说是单纯意外，还是必然发生。
埃尔南一直对这个由他从哥谭带回来，但又亲眼见过埃尔南受制于人模样的怪物有点异样的感觉，可能是因为这是埃尔南在地球上唯一见到的，除他以外的异类，也可能是因为这个怪物前后反差太大了。
埃尔南见过他凶性大发的样子，基本上他受命去哥谭抓这个吸血鬼的时候，所见到的都是那样。吸血鬼疯狂袭击人类，去取得所有他能够得到的血源，埃尔南其实根本不在乎他到底杀了多少人，他乐意放水，让这吸血鬼从他手中逃掉，但这地球上的生物与毫无弱点的超人相差太多了，即便是这吸血鬼也是，一次两次，还能说过去，第三次，除非吸血鬼不再出现，否则埃尔南只能把他抓回来。
埃尔南痛恨这样，像一只被人栓着脖子的狗。
吸血鬼当然被他们戴上了口枷，五花大绑，以防止他攻击其他人。他好像没有神智，只有无穷无尽对血的渴望，这让比较有良知的研究人员也放弃了顾虑，开始肆无忌惮地对他做一些试验，而比其他实验品好得多的是，不管多重的伤害，只要给他足够的血，都会很快复原。
他们对此啧啧称奇，有些人更加期望能从超人和吸血鬼身上得到变得更强、更长生的方法，但他们还不敢惹埃尔南，所以只能在吸血鬼身上找。
又一次埃尔南到这里例行“体检”，他听到了一些声音。
这里的墙壁都是最好的隔音材料，还都涂着铅，但说实话，以埃尔南能听到整个地球的听力，这种隔音实在形同虚设，他们有针对超人专门设计的屏蔽仪，但那东西不可能装满整个基地，会影响正常内部通讯，因此只在需要严格保密的区域布置。
而不知道出于怎样的心理，他们并没有把吸血鬼放在完全屏蔽的区域。
“它这里该不会有毛病吧。”有个人说，“这么久了，一点都硬不起来。”
然后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声音。
埃尔南出现在那房间外面也就花了几秒，他暴力破坏了那扇门，屋里的人听到动静，都往这边望来。
吸血鬼还是被绑着，一个研究员戴着手套的右手还放在他下体上，他们能取血、毛发和其他身体样本，自然也可以取精。埃尔南只思考了一秒，就决定还是瞬间移动到那边，捏碎了研究员右边的肩胛骨。
研究员的惨叫声让他有了非常短暂的愉悦感，随即又觉得无趣。
“超人？！！”
那些人惊呼着他的代号，他们的声音终于把“陪同”埃尔南体检的人也招来了，那人进来看到情况，问道：“怎么回事？”
但埃尔南没有理他，他都没有再看其他人一眼，径直走出了这个房间。
陪同人员追过来，又在说这基地内禁止使用超能力的问题，埃尔南停下脚步。
“你再啰嗦。”埃尔南语气平静，“我让你跟刚才那个一样下场，到时候你就像你的前任一样去讨公道吧。”
那人青着脸闭嘴了。
但埃尔南却丝毫没有得胜的感觉，他继续迈开脚步，脑子慢慢冷静下来。
他那样做于事无益，一个研究员受伤了，他们换一个继续就是了，埃尔南根本不可能阻止他们对吸血鬼做什么。
这时候，埃尔南倒有些庆幸吸血鬼并没有神智，无须在这些事情中感受到额外的、心里层面的痛苦与折磨，至于身体上，只要能复原，他应该很快就会忘掉吧。
在他们挣脱束缚，屠杀军队的那天晚上，埃尔南一直在喝酒，而柯克难得得到清醒，坐在一边想事情。
埃尔南白日受了很多攻击，他身上现在还带着红太阳烧伤的伤口。埃尔南没有心情包扎，又或者找个有太阳的地方晒一晒，他们从白天杀到天黑，从郊外实验基地打到城市里，一直打到深夜，夜晚给柯克的袭击提供了愈加完美的掩护。
这样，他们结束的时候是早上三点，天还没亮，他们不知道后续的攻击何时来到，理智上来说，埃尔南应该飞到有太阳的地方恢复一下，而不是在这里摄入酒精促使伤势恶化，但柯克又能理解他的痛苦，所以没有阻止他。
埃尔南扔下又一只空酒瓶，突然开口了。
“我们得离开这里。”
柯克抬起头，就见埃尔南大步朝他走过来。
埃尔南看上去一点醉意都没有，柯克猜测酒精对氪星人没有用，他并不知道是什么让埃尔南选在今天攻击一直控制他的军方，但总归不是好事。柯克心里不由生出一丝同情来，氪星人若真的没法喝醉，那他就无时不刻要感受到那些痛苦。
但埃尔南压下那些感情，强迫自己理智行事。埃尔南从没在飞行中带过人，他小心把柯克抱进怀里，柯克穿着捡到的士兵衣服，披着一件军用大衣，即便如此，他的身体还是冰凉的。
埃尔南准备往已经天亮的那半球飞，不过在此之前，他又想去那被掀了房顶的基地看看有没有能用的东西。
“不用看了。”柯克突然出声，“你掀房子的时候我已经去过了，剩下的我们也拿不走。”
“……好吧。”
他们现场捡了两把红太阳枪，埃尔南损耗过度，飞起来也没有往日得心应手，他们掉落在大西洋的一座孤岛上，不太巧，这片海域被云笼罩，眼看着就是没有太阳。
柯克搞不懂他怎么找的这种地方，他正要问，埃尔南就捧住他的脸，把他的话全堵在了嘴里。
埃尔南的嘴唇炽热，他唇边的短须扎在柯克脸上，让他感到一种刺刺的痒意，柯克被吓了一跳，向后仰去，埃尔南顺势就将他压在这海边的礁石上。
他继续吻着柯克脸颊、脖颈，一只手扯开衬衣往里面摸去，柯克完全懵了，两把枪掉在一边。
“……埃、埃尔南？”柯克去抓埃尔南的手，“你干什么……”
“别拒绝我。”
埃尔南咕哝着这种话，他的声音颤抖着，手上也没轻没重，箍着他的手就像要折断他骨头一样。虽然战斗严重消耗了埃尔南的超能力，但飞过来的路上也补充了一点太阳能，埃尔南毕竟是那种“超人”，他的抚摸几乎让柯克感到疼痛。
显然埃尔南开始找另一种安慰了，柯克知道他这一整天就不太对劲，不仅是他说也不说，突然攻击基地，还有打完也不走，在街边没完没了喝酒，然后，他现在伤都没有好，就又开始搞这个了，他想用肉体上的欢愉盖过那些让他痛苦的东西。
“埃尔南……”
柯克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种情况。
他不知道埃尔南有没有和普通人类做过，超人力气太大，普通人肯定会被他搞死，但是柯克又不是普通人，他变得越来越像吸血鬼。就在昨天，他被一炮把手臂连着肩膀都轰碎了，但随后又确实长了回来，那些血清或者纳米机器人极度活跃，催促他饮下十几个人的血液都还不够。
这具身体肯定已经不算人了。柯克心想。如果埃尔南想用，就让他用好了。
埃尔南知道自己大约是在做错事，不过他并不在乎。
他没有死，他还活着，身上、心里的痛苦都在提醒他这个事实。在他发动攻击，被红太阳击落的时候，他自出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死亡逼近，但比起恐惧，他更多感受到的是愤怒，高涨的怒意使他忽略了疼痛。
军队死伤惨重，剩下的士兵因目睹队友伤亡，也被恐惧与愤怒冲昏了头，两边都是一样愤怒，真正该为此负责的人还没有付出代价，强烈的不甘心让埃尔南又从地上爬起来了。
若不是埃尔南除去任务，一直被限制在这基地之中，他早就冲到白宫烧穿那些人的脑袋了。埃尔南早知道他们在研究能杀掉他的东西，从一些人态度的细微变化里，他也猜到他们可能成功了，埃尔南一直忍耐着，等待机会，但那些理智都在他知道他父亲死讯的时候消失了。
埃尔南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死的，这位养父已经上了年纪，家里只剩他一个人，随随便便发生点意外都能要他的命，他和早些年死去的他的姐姐、母亲一样，活着的时候没能得到多少快乐，这都是埃尔南的错。
埃尔南恨那些人，也恨他自己。
他一点也不在乎死在和军队的战斗里，就是有点对不起还在基地里的柯克，他掀翻基地房顶的时候没看到他，不知道有没有趁乱逃走，埃尔南答应过要放他离开，但此刻他争分夺秒，赶着去杀人。
埃尔南几乎突破他们的封锁线，往大都会飞去，但他们马上将他打下来，埃尔南坠落在这附近的城市中，这城市明显被他们改造成了军事城，一应的商铺娱乐场所全是军方开的，真的煞费苦心，埃尔南渐渐落到下风，直到不知什么时候潜在军队中的柯克袭击他们的指挥官。
柯克被轰断整边手臂，又复原。也不知道那些人做了什么，柯克身体里的那些东西比埃尔南在哥谭见到他那会活跃了太多，那使得柯克食量大增，在场那些士兵的血大部分都进了他的肚子。
但柯克还是很瘦，基地里那些人一般不会关心他有没有吃饱，除非有需要，或者柯克真的伤的太重。柯克的体征几乎与死人无异，没有心跳和其他内分泌活动，皮肤冰冷，这不是一具能够引发他人情欲的身体，柯克自己也是，性器安安静静，不论埃尔南怎么捋弄，都没有反应。
埃尔南之前也只有和异性的经验，但他在外面混迹娱乐场所的时候什么东西没见过？他回想了一下，低下头，把柯克前端含进嘴里。
柯克倒吸了口气，剧烈挣动了一下。
“你干什么？”
柯克终于出声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刚开始那会还要慌一些，手伸过来按向埃尔南额头，想要把埃尔南推开一般向上用了点力，埃尔南不管他的动作，坚持把柯克整根吞进，他在这上面是一点技术都没有，只能尽量确保牙齿不碰到，但那对柯克好像有用，他终于硬了。
埃尔南吐出他。
“这不是没问题吗。”
他说，手掌又去撸动柯克半硬的性器，柯克呆呆看着他，大约是找到了点感觉，被摸得更硬了些，埃尔南看他差不多，也就不管他了，他们这里可没有润滑，柯克必然会受痛，这样可以让他好过一点。
而正如埃尔南所料，当埃尔南往里插入的时候，柯克前端就软下来了，埃尔南一边安慰一样抚摸他，一边坚持插到了底，柯克的脸皱成一团，双脚在礁石表面胡乱磨蹭，一开始想并拢不让埃尔南继续插入，后面就变成尽力把腿分开，徒劳试着让自己不那么痛，他努力吸着气，又因为埃尔南正看他，把脸转到一边。
埃尔南可以看到自己那东西顶到了柯克的肚子，不，埃尔南没有透视他，那是非常普通的描述，柯克太瘦了，而埃尔南又太大，埋进柯克体内的凶器在他肚子上顶出非常明显的形状。柯克指尖无意识碰到腹部，面上显出茫然之色，他好像还没搞清楚情况。
埃尔南确定等他明白多半要吓得半死，柯克看上去就是完全没有性经验的样子，埃尔南不想给他挣扎的机会，他抓住柯克的大腿，将他固定成一个便于发力的姿势，开始慢慢抽出。
柯克显然没有被人这样搞过，他非常紧，反应生涩，只有之前被埃尔南用手指打开了一点，性器破开那种挤压感往里推进是种美妙的体验，埃尔南一直顶到最里面，性器头部就隔着皮肉顶到了柯克的手。
柯克好像终于反应过来了，茫然变成了惊惧，他的手掌按在腹上，埃尔南每次抽出再顶入，都顶在柯克手心。柯克无意识呜咽一声，他痛得发抖，害怕极了，挣了一下，发现埃尔南抓得很紧，就不再尝试了。
埃尔南真的有点不明白他。
但他这会也没法想太多，浅薄的、肉体的快乐撷住他的心神，埃尔南喘了口气，如果他是地球人，恐怕这时候已经流下汗来，但他不是。此刻两人做着最亲密的事，样子却都是可见的干燥和寒冷，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诡异的事情。
埃尔南发力干着他后面，他很容易就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有一下没一下地往那里顶，柯克被干得哆哆嗦嗦，他的前端也恢复了一点，虽说还是疼，但至少比之前好，埃尔南确定柯克不会挣扎，就又伸过手，去套弄他前面了。
柯克努力呼吸着，他基本上没发出什么呻吟，这种时候也很安静，周围除了海浪扑打的声音，只有喘息、皮肉撞击和一些轻微的黏腻声响了，也许是被操久了，内部一抽一抽，变得软热，他的神情似快乐，又似痛苦，轻轻挣扎起来。
“停……请，停一下。”
柯克小声请求道，埃尔南却知道他这是后面也被操出感觉了，他的多巴胺有了明显的活跃分泌，考虑到他是第一次，这样前后夹击，受不住也很正常，不过这会停下就大可不必。
还有，操，怎么会有人在干这种事的时候还有空说“请”？
埃尔南固定住他的腰，开始快速往里挺进，他进得又深又重，这样的发展显然让柯克措手不及，他的腿弯疯狂磨蹭着埃尔南的腰部，无意识摇着头。
“轻……嗯，慢点……”
埃尔南轻笑一声，俯下身去吻柯克的嘴，他还摸着柯克的性器，终于，柯克身体一阵紧绷，射了出来。
埃尔南也发出一声低吟，他又在柯克体内插了几下，就射在了里面。
柯克慢慢从余韵中回过神，天已经大亮，这座岛上开始有出太阳的迹象，埃尔南把他打横抱起，拿上两把枪，往岛中心的丛林走。
柯克被太阳光刺到眼睛，往埃尔南那侧躲了一下，埃尔南拉起外套盖在他身上。
柯克虽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吸血鬼，但阳光显然让他不太舒服，埃尔南可能也知道这点，把柯克放在树林的阴影下，自己则走回去，他没有穿上衣，身上的伤口在阳光下缓缓愈合。
柯克远远坐在树下看着，他一晚上都持续着战斗，在基地的日子又从来没睡好过，撑到现在可以说已经是奇迹。此刻，他靠着树干躺下，盯着前方，慢慢的就睡着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