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划过去,终于——
虞卿樾见到他家西弗勒斯移开了看着那双绿眼睛的视线,而绿眼睛的救世主波特也脸色苍白的瘫倒在了地上。
脸色苍白躺在地上的救世主的眼中带上了些许怀念的神色,他直勾勾地看向了魔药大师:“教授——,我——”
但西弗勒斯却并不打算给他说什么的机会,“well!well!well!那么这位伟大的、18岁的救世主先生,请你随我一起去一趟校长办公室吧?”
哈利·真·救世主·波特用着那双和他母亲极为相像的绿色眼睛,委屈巴巴的看向了魔药大师:“教授,我是真的不想去,可不可以不去?”
然而这个世界的魔药大师在面对那双绿眼睛的时候心里一丝波澜都没有,他甚至快要被这个愚蠢的救世主给气笑了,
“那么......这一段时间以来,我们伟大的救世主先生从来没有照过镜子吗?”
救世主明显懵了一下,“什么?”
西弗勒斯指了指救世主的脑门,“你那个代表着‘大难不死’的标志,好像快要消失了!”
依旧瘫在地上的救世主先是发出了疑惑地目光,“???”
然后就用一副‘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的表情看着魔药大师。
“咒立停。”魔药大师挥了挥魔杖,然后看着救世主那清澈且愚蠢的目光,微扯了下嘴角,挑起一抹略显讥讽地笑:“走吧?我们伟大的救世主先生?”
然后又转头看了看还在生闷气的虞卿樾,柔和了语调地开口:“阿樾,你也跟着我一起与这位‘波特’先生走一趟校长办公室吧!”
虞卿樾自以为恶狠狠地瞪了魔药大师一眼,然后无可无不可地点了下头。
然后两人加一只不情不愿的救世主一起去了位于八楼的校长办公室。
——
“这么说......你也是从某一个平行时空的未来回来的?”邓布利多在了解了情况后抽了抽嘴角,他来回扫视了一圈面前的三人,笑的有些许勉强。
内心想的则是:梅林啊!我何德何能在三年里见证了四起或重生或穿越的事件?
救世主波特听了这话以后缓缓地打出了一个问号:“也?”
邓布利多没说话,他抬眼看向了虞卿樾和西弗勒斯。
救世主也跟随着邓布利多的目光看了过去:??!Excuse me?!是他想的那样吗?该不会是他理解错了吧?
哈利·救世主·波特:怀疑人生JPG.笑容勉强JPG.
虞卿樾和魔药大师两位斯莱特林露出同款假笑的看着救世主和校长两位格兰芬多。
救世主、邓布利多校长:......
魔药大师看着邓布利多,意有所指地开口:“你仔细看一看你的救世主波特。”
邓布利多闻言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把救世主看了一遍,终于发现了异常:“他头上的那道疤......似乎——?”
魔药大师点头,“你可以仔细询问一下救世主先生,我和阿樾就先离开了。”
说完拉起虞卿樾的手就往外走。
邓布利多:“西弗勒斯,先等一等!”
魔药大师停住脚步,转身看向邓布利多:“well?”
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虞同学,能小小的麻烦你一下吗?”
虞卿樾突然被点名,有些迷茫:“啊?”
邓布利多继续笑眯眯地:“我知道你们一家人对灵魂方面都有些研究,所以......”
虞卿樾:???赶鸭子上架JPG.(在这里是指明明不愿意却不得不去做的意思)
虞卿樾看了看笑容和煦的邓布利多,然后无奈地点了点头,
他走过去围着救世主转了几圈后开口:“他好好的,而且原来的救世主以及那个魂片都在被他渐渐地吸收。”
邓布利多收起笑容皱了皱眉:“这——”
虞卿樾秒懂:“没事儿,不影响,放心吧!”
说完就和西弗勒斯一起离开了。
留下一脸茫然的救世主和一脸满意的邓布利多两两相望。
在那天之后的日子里,一切又恢复成了以往的模式。
——除了救世主有事没事总爱来找魔药大师,以及他脑门上的那道疤在明显的在消失以外。
终于,魔药大师不堪忍受这只傻乎乎、像巨怪、脑袋里全是月痴兽粪便(肥料,谐音:费料)的绿眼睛的救世主:
“我想,以你那聪明的脑袋瓜里装的是脑浆而不是巴波块茎脓液?你不至于拿这么简单的问题来问我的不是吗?”
救世主:......
虞卿樾坐在一旁憋笑憋的特别难受,不知为何,他每次听到西弗勒斯怼人的时候都特别的想笑。
西弗勒斯看向救世主:“请你离开!若你以后再拿这种巨怪都会的问题来烦我,我并不介意让你亲自动手来处理上几桶加深一下你对它的印象!”
救世主:不了谢谢!JPG.
救世主苦吧着一张脸开口:“那我就先走了,教授再见!”
西弗勒斯摆了摆手,示意对方随意。
——
直到后来,救世主在‘无意间’看见了西弗勒斯在亲吻那个斯莱特林少年(虞卿樾)的时候,才渐渐地减少了来找魔药大师的次数。
甚至到了后来,他一次都不来了!
——
时间继续往前走着,仿佛一转眼就到了位于1994-8的魁地奇世界杯半决赛的时候了。
西弗勒斯一早就收到了来着大马尔福先生的四张球赛门票。
本来虞卿樾是不想去凑那个热闹的,但是耐不住自己爸妈好奇啊!
于是比赛开始的这天凌晨,西弗勒斯从书架里拿出‘一本书’并捏住它的一角后开口:“伯父伯母,这是‘门钥匙’,你们也各自捏住一角,咱们就要出发了。”
虞爸虞妈点头照做。
——而虞卿樾早在西弗勒斯捏住书籍的一角后、就已经跟着捏住了书籍另一侧的一角了。
“门托斯。”魔药大师的话音刚落,一股被勾着肚脐的感觉袭来,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后,四人降落在了比赛场地外面。
“五点,来自蜘蛛尾巷。”一个穿着连衣裙和高跟鞋的秃头老年男人、边播报边拿着一根羽毛笔和一个破本子在记录着什么。
几人对着老头说了一句:“谢谢,再见。”以后,就拿着门票依次走进了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