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上课了？怎么感觉还没睡多久？贝林厄姆在干嘛呢……
他晕晕乎乎地摸起手机，努力看清上面的数字。
“3:51A.M.”
“……”
雷纳忍了半天，没忍住。
“Jude Bellingham！！你他妈在干嘛？！”
被念到名字的人吓得一抖，接着回头冲他晃脑袋，“Morning，Gio.我在写程序呢！”
雷纳真想给他个大逼兜把他喝进脑子里的酒扇出来，“我他妈早就说了你是个疯子！现在是凌晨3:51！你是不是有病？不睡觉在这儿写程序？！”
贝林厄姆不赞成地冲他摆手，“文明点。老话说得好，一日之计在于晨……”
在你奶奶个腿！
美国人捂住耳朵缩进被子里。
他再次醒来时收获了一个变成霜打茄子的室友。
对方哭丧着脸，“怎么今天还有课啊，我想睡觉……Gio，你昨天是不是趁我喝醉打我头了？”
雷纳幸灾乐祸，“谁让你不睡觉在那儿敲代码？”
贝林厄姆还迷迷瞪瞪的，“真的假的，不至于这么勤奋好学吧……”
“骗你干嘛，你问你的AI不就知道了？”
哈兰德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贝林厄姆捂着头，“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下次不喝酒了。”
Chapter 3: 中中
Summary:
“但我同样承认，即便可以借助庞大的数据信息资料，依靠强大的计算分析能力，进行近乎完美的模拟，机器也不是人类。”
Chapter Text
9.
另外一场半决赛的结果也在第二天晚上出来了，获胜的是上届联赛冠军维纳大学，他们将在下周五前往本市新建的足球场馆与当特洛德大学对战。
在哈兰德摆数据讲事实的劝说下，贝林厄姆延长了睡眠时间——变成了每天五个小时。
雷纳看他左手边翻开的砖头一样厚的书，右手边的电脑屏幕上是编写到一半的代码，他本人正一边吃午饭一边看维纳大学去年的比赛录像。
“……我真担心你会猝死。”他吐槽道。
贝林厄姆头也不回，“滚蛋，我健康着呢。”
哈兰德和以往一样，“看着”他和其他队友的每场训练，向他提供一些建议，而贝林厄姆会跟教练再确定一次。教练有时会为他对自己身体的了解掌控程度感到惊讶。
“Erling好像变得更聪明了。”
雷纳不动声色道。
贝林厄姆哼笑一声，“不然我这一天天的在忙什么，不就白干了。”
雷纳看不惯他臭屁的样子直戳痛处，“你白干的次数还少吗？谁一开始自信满满地说上万次试验然后得到一句27是个质数？”
果不其然，贝林厄姆的音调一下变得高起来。“除了——这个！你再说一个？你再说还有什么？”
那倒确实没有了，不过……
“一个还不够？我半个小时写出来的东西都不会犯——哎哟！Erling？Erling你在吗？你能不能跟他科普一下蓄意谋杀判几年？”
哈兰德有些无奈，“27不是质数，我只是犯了一个错。人工智能也会犯错的。”
贝林厄姆勒住雷纳脖子的胳膊松开了，意味不明地盯了对方一会儿。
美国人被他看得有些毛毛的，“干嘛？”
贝林厄姆扯出一个不知道对谁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