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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实在忍不了, 反对意见虽然是无效的陈词滥调，但不能不说：“犯罪只能被打击。罪恶的土地上永远都会滋生新的罪恶……而彻底消灭犯罪，那不可能。你或许能从□□上消灭他们, 但你学过犯罪学。永远会有新的反社会人格……义警的工作进展缓慢，我们更像西西弗斯。你会陷入整个哥谭的谋杀中。”
杰森发出恶魔的低语, 带着痛苦和疲惫的轻声叹息：“不, 我没那么高尚，一旦变得卑劣，一切事都变得很简单。你拥有的只是蝙蝠家族。而我，拥有大半个哥谭。”
蝙蝠侠松了口气, 这稍微好一点点，杰森要驯服他们（政客、黑手党、犯罪分子）而非灭绝, 这会让事情变得简单一些。将来唯一危险且摇摇欲坠的——只有杰森本人。
如果说这两者有什么区别, 那非常明显，前者是‘征服哥谭——被哥谭中无法根除的东西吞噬’，而后者是‘孤军奋战直到被谋杀’。
他即将以超凡的智慧, 超前的科技, 无与伦比的战斗力成为统治整个哥谭的独菜者，说的客气一点, 教父。没有人能对抗他, 谁能保证杰森不会越界——不会在有心人的利用下杀了无辜者？
蝙蝠侠知道如果有无辜者被谋杀, 杰森会痛心愤恨。他将来会面临列车难题, 甚至是他的企业或哥谭民众生命的列车难题，也可能不会, 没有人会用道德和民众的生命去要挟一个哥谭教父, 这是杰森这种战斗方式的天然优势。
可是坐在那把椅子上的人总是会变成他们一开始根本不想成为的东西。没有国王一开始就想成为暴君。
861.
蝙蝠侠低声说：“布鲁斯会怎么想？”
杰森：“我一直都想说, 你这样自称很可爱。”
“不要岔开话题。”
“哈哈哈。”杰森沙哑的笑了两声, 坦诚道：“布鲁斯不在乎。你能喜欢一个犯罪巷出身的小混混，他为什么不能喜欢一个年轻英俊富有学识又坦率亲昵的哥谭教父呢？这两者之间没多大区别，可能在财富上有点差距，但布鲁斯不在乎钱。这都是我。你总会被我吸引。”
蝙蝠侠没法否定这一点。
杰森继续说：“我们的事业也总会吸引童子军，年轻愚蠢的小孩会为了这份荣誉，为了义警的赞许，愚蠢的舍身冒险，燃烧生命。你无法理解这种感受。我能。成年的雇佣兵是最好的耗材。小孩都老老实实滚去上学。”
蝙蝠侠很想指出这番话太冷酷无情，令他的心感到刺痛：“没有任何人应该成为耗材！杰森。”
杰森轻笑：“我付钱了。他们就是卖命的，不涉及感情时一切问题都很简单。”
蝙蝠侠：“但你需要家人，可靠的队友，也需要感情寄托。每个人都需要，毫无例外。不要让自己觉得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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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杰森叫了一声，随即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才是我们之中最天真那个。不要惊动，不要叫醒我所亲爱的， 等他自己情愿。”这个天真的老头子总觉得罪犯会改好，而哥谭的民众也在努力向好。他难道不知道摆烂更容易？
蝙蝠侠无言以对，严重怀疑他发烧到胡言乱语，这话让正义联盟的人听了都得当场笑到腿软，除了阿福和你没有人会这么看我。过了半天才说：“别忘了，就算没有蝙蝠侠，正义联盟依然会存在。不要成为克拉克和戴安娜的敌人。”
杰森心说卢瑟都谋杀超人以及他的同伴、还有无辜群众多少次了，只要我家大业大，有都是替罪羊。正式胡言乱语：“好极了，我明天就去堪萨斯州找到小男孩克拉克，把batbaby带过去跟他培养感情。”
蝙蝠侠震怒：“你叫他什么？Batbaby？”
淦了！我怎么说出来了？等等，我以前没说过吗？杰森给自己吃的几种药品都标注了有副作用，虽然他本人没有感觉，但并不耽误借题发挥：“我邪恶的计划！阿哈！你们不会像安娜卡列尼娜那样陷入不幸的婚姻。去玩你们正义的小游戏，穿着紧身衣，在黑夜里大汗淋漓，真正能销毁犯罪的事由我负责。”
蝙蝠侠：“别转移话题！你叫他batbaby？你计划让他成为蝙蝠侠？杰森，想想你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863.
杰森：我屮艸芔茻！老头子以为我把布鲁斯看成替代品！好了，现在他又要开始脑补我对着布鲁西宝贝思念他，我空虚的内心和缺失的感情碎片，我的愤怒和杀意什么什么的。包括我会让batbaby为我杀人以弥补他对我的亏欠。这是习惯性自虐。
而我在找乐子，我可善于找乐子啦。叫他batbaby只是为了脑补一下‘此情此景如果是Batman那得有多搞笑’，包括但不限于鼓起脸闹脾气然后又主动过来贴贴，团成一团把脸埋在玛莎怀里，兴高采烈的坐在摩托上靠在我怀里（这个不脑补了，看不见路），上树爬到一半上不去挂在那儿，放学后去偷吃甜点。真把布鲁斯当成替代品，还能这么顺着他？
如果不是布鲁斯年纪太小，而且这样实在不道德，我真想胡扯说我要他当我的小男朋友……老头子当场崩溃，回去得做一大堆备用计划，还得把我们的甜蜜过去复盘一遍，连续多日都得考虑我到底有没有觊觎他的□□。
笑死，笑到根本忍不住，这个计划太邪恶，太缺德，属于不能开的玩笑但是太好笑了。
蝙蝠侠看着杰森发烧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随即吭哧吭哧的笑了起来，有种危险正在靠近的感觉。
他毫不怀疑，杰森为了怄气很有可能抓住几个杀人犯养在地下室里，等我下一次到来时，亲自杀给我看。他喜欢这样戏剧性，喜欢我愤怒又无法阻止他。
864.
再次醒来时，是上午十点。托德总裁饿醒了。
黑眼圈消失不见，皮肤光滑水润洁白，整个人神清气爽心情大好，只需要摄入三到五个三明治，再加上一大杯加冰的蜂蜜可可，可以打一百个敌人。也可以去JTK开一整天的会，商讨和韦恩家合伙进军运输业的宏伟计划，运输业看起来不是什么高科技行业，却是一切行业的基础，这有助于他养更多的打手以及制裁某些公司。
莉莉丝准备的早餐远比他想象的更丰盛，新鲜烘培的面包，煎蛋和培根，肉丸意面，蔬菜沙拉和水果拼盘，牛肉土豆泥，最后还有一块芝士蛋糕。
杰森把手里的信封递给她：“你的奖金，女士。我病好了，你想要个假期，休息一两天再回来工作吗？”
莉莉丝摇摇头：“我每天工作很少，自由活动的时间太多。”
还能看到全哥谭最帅的男主人，多么完美的生活。
865.
福尔摩斯的调查进展飞快。他知道该怎么借力，首先，在一群黑幽灵崇拜者中找到一个掌握素材最多的人，表示自己是个外地人，也觉得黑幽灵很酷。
粉丝安利偶像时永远热情提供所有情报。
[阅读黑幽灵出道以来所有报道的剪报合集+1]
[阅读黑幽灵360°环绕照片+N]
[收获黑幽灵绝版飞镖+1]
通过以上情报，发现了太多细节信息。黑幽灵的行动范围和惯用交通工具，以及自制的非制式武器。说像黑幽灵那种身材的人实在是不多见，以及他所有的谋杀都不受利益驱使，也不存在执行任务的可能性，被他杀死的主要是令人愤怒的连环杀人犯和底层垃圾。其人本身有人资助，绝非普通的打工人。
他换上自己带来的绅士套装，拿着手杖，以英国银行特派员的身份前去拜访政府部门。
得知托德名下除了JTK公司之外，还有五个酒吧、三家合法赌场、四个加油站、两个洗衣店，这些勾勒出一个行动区域。
866.
华生医生兴致勃勃的看着堆在桌子上乱七八糟的资料，他已经大概掌握了‘观看铺满一桌子资料的正确顺序’：“你在怀疑什么？”
“杰森托德的下班时间——他匮乏的私生活——二十多岁富有多金的单身汉没有绯闻、没有好朋友。也没有帮闲——黑幽灵出现的时间和地点——亚历山大，一个小流浪汉头目，通过杰森托德找到黑幽灵，或许有些人认为他们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联络方式。”福尔摩斯说：“但我认为他就是黑幽灵。他有能力，有钱，有时间。”
“非同凡响！这是旁人最狂野的幻想中也无法猜测的。”华生从床头拿起一些印刷粗糙的口袋书，忍俊不禁：“这是哥谭人对他们的关系的猜测。非常有趣。我总结了一下。”
《被欺骗的黑幽灵》：柯里昂授意杰森去黑幽灵身边谋取某样东西，但黑幽灵付出真爱。
《漂亮的杰森托德》：狡诈的漂亮男孩，用他宝石一样的绿眼睛玩弄两个有钱有势的老男人的感情。
《莎乐美的吻（上）》：哥谭某家族的独生子带着仇恨流亡海外，终究回来报仇，正在蓄谋接近韦恩家，破坏幸福家庭。
《门徒（一）》：奉命来到哥谭扩充财产的杰森托德，一心只有柯里昂的事业，而神秘莫测的通缉犯黑幽灵只想拥抱这个男孩。忠贞不二的帅哥试图摆脱热情的追求者，但他总会出现提供帮助。
福尔摩斯看完写在扉页上的内容简介，对此大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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