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异能>西征记>第43章 :幻境瑶池

  只见那张脸上凤眸张扬恣意,眼角上扬带着赤色的眼影将眉眼间的妖娆发挥的淋漓尽致。完美的眉,小巧的鼻尖,朱红色的唇瓣。一颦一笑甚至一个眼神都媚气天成,眨一下眼睛轻轻抬一下眼眸任谁的魂都要被勾走的。

  他轻轻一挥手,几名麻衣仙子坐于池水一侧。刚落座,从四面八方飞来众多仙人,细细数来竟有三十几人,无不面容可怖但看穿着打扮也是道行精深地位颇高的上仙。

  众人伴随着诡异的音乐坐于池水之中。

  这时麻衣仙子们起身,将桃子奉与诸仙。众位仙家见了眼前的桃子皆是两眼放光,迫不及待的就往嘴里面放。仙子们似乎对那桃林中的桃子异常珍惜,每一名仙家桌上都只放一个。

  这宴会结束的过快,一个桃子也未免过于寒酸。那池水中央的人轻轻拍手,手指亦如玉荒言的一般手指修长指节分明。

  只见湖中心金光一闪,一个纯金打造的小碟子缓缓上升。在那其中放有一颗红色的药丸。

  无来猛地想起他在五庄观镇元子那本炼药集中看到的。

  ‘羿请不死之药于王母。’

  难道眼前之人就是王母?!那颗红色的丹药就是长身不老药?

  不死之药食之与天地齐寿,与日月同庚

  无来的心跳的极快,玉荒言是上古神龙诞生于混沌之中享无尽寿数,而自己只是尘土中偶然发芽成长的一根青草。青草的寿命太短,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无论自己怎样努力,也敌不过宿命。

  可眼前有机会!一个令他能够长生不老,永远留在玉荒言身边的机会!无来那双墨色的杏眼中闪过喜悦与疯狂的欲望。于是他蹲下身通过树木的掩映观察者湖面宴会的一举一动。

  几位仙子在湖中央跳起了舞蹈,每一个动作都十分僵硬像是木质的古老木具,动一下都发出嘎吱吱的声音。灰白腐烂的身子扭动着,脖子弯成不可思议的角度。王母似乎看的心情十分愉悦,他坐在一把纯金打造的椅子上,伸手捏起手中的红色丹药。

  不能再等了!无来心中焦急,握住手中长刀就飞身跃起。只见他长刀一横又是一扫,将中央献舞的几名仙子拦腰砍死。接着提着带血的刀一步步逼近位于主位的王母。

  王母那张酷似玉荒言的脸上显出惊慌的神色,他一抬手将丹药献了出来。

  吃了这药,便能长生。便能与君上朝朝暮暮。

  无来就像瘾君子一般直勾勾的盯着那枚红色的丹药,将手伸了过去。

  “无来!醒醒!”

  “无来!”

  就在这时,他听见一声怒喝,手被一下子抓住,脸上挨了重重的巴掌。

  忽然间眼前的丹药消失了,王母也消失了,地上那些尸体也消失了。周围又恢复了一片雾气蒙蒙枯树残叶的模样,无来发现自己站在湖水之中,只不过湖水周围没有青草,没有桃林更没有七色光芒的钟乳石。

  “无来!看看我!醒一醒!”玉荒言捧住他的脸大叫道。

  无来定睛一看,玉荒言的眸中满是焦急,他的长发被湖水打湿贴在脸颊上,本就单薄的白色长衫贴在身上隐约能够看到那结实白皙的身体。

  “君上?”

  “你好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荒言见他没事松了口气,“你刚才被王母的幻术魇住了,差一点就要永远留在幻境里了。”

  “王母?”

  “放心吧,被本座杀了。”玉荒言指了指对岸一个巨大的尸体,那尸体被烧焦正在冒烟,隐隐约约能看出个轮廓,头是人的样子,却有着巨大的翅膀,脖子以下是虫的样子,还有蟋蟀一样的昆虫足。这半人半虫的精怪就是王母的真身?

  无来看了看四周。

  “怎么了傻了吗?”玉荒言开始往岸边游去,“醒过来就看到你像木头一样站在湖中央。”

  他十分不悦的拧了拧自己头发和衣服上的水。“这是什么衣服啊,这么薄。”

  确实很薄,隔着衣服能看到锁骨,胸肌,腹肌长腿。当然隐隐约约也能看到胸前的两点以及下面可观的某一处。

  无来迅速的游到岸边抓住玉荒言的手。

  “干什么!弄疼本座了!”

  “伤怎么样了?”

  玉荒言有些别扭的不去看无来,“什么伤啊,哪有伤啊。”

  无来疑惑了,难道玉荒言伤久不愈甚至怀孕全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吗?

  “把衣服烘干,我们快点走吧。还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白泽他……”想到这里,玉荒言眸光一暗,忽觉肚子一阵钝痛,险些没有站稳。

  “小心点君上!”无来连忙扶住他。

  “君上可有身孕了?”

  “什,什么啊,什么有身孕啊,做,做梦呢吧!”玉荒言咳嗽了几声,脸红到了脖子根,推开他就往前走。

  “难道真全是我的梦?”无来暗自琢磨着,也迈步像岸上走,忽然间瞥见自己腰间有一银色亮点飘入水中,定睛一看是玉荒言尾巴上的银色龙鳞!

  无来的心炸开了花,快跑了几步追上玉荒言一把将岸边正在拧衣服的人儿拉入水中。

  “活腻味了是吗!”玉荒言皱眉怒道。

  无来举起手里的龙鳞问他:“若身孕是我做的梦,这龙鳞又怎么讲。”

  “这什么?本座没见过。”玉荒言想推开他却被无来死死的抓着手腕不放。

  玉荒言心里暗骂,自己伤重再加上共患难的兄弟在西征途中殒命双重打击之下失了神智,变成了孩童不说竟然连怀孕之事也一并说了去,当真脸面无存。

  无来知道玉荒言脸皮薄,也舍不得逼得太紧,松开他的手勾起他的唇轻吻了几下,玉荒言的唇瓣冰凉凉带着晨曦朝露的气息。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无来轻声说道,眼下是湖水冰冷,雾气弥漫,凄风苦雨,但这句话却如三月春风吹入心扉。

  玉荒言抬头,无来那双眼角微垂的杏眸似有说不完的柔情蜜意。

  “嗯。”

  “行了,本座知道了。快点上岸吧,还不知其他人如何了。”

  说着刚一转身却又被拉住,正要发怒嘴唇已被吻住,无来紧紧的抱住玉荒言,手抚摸着他的背脊臀瓣,玉荒言衣衫单薄又浑身湿透,靠在无来怀里,无来能够直接感觉到他身体的温热。

  本是不该,身处险境不该,大事未成不该,身怀有孕不该。可是玉荒言却想着,罢了罢了。是自己说的,本座一向宠他,他想要,就给他吧。

  说着闭上眼睛放弃挣扎。

  手指破开敏感的后穴,温热的手指夹带着冰凉的流水一下子涌入了甬道内。

  “啊……”玉荒言浑身打颤,伸手抱住了无来。

  “凉……水进去了……”

  无来略显霸道的将两根手指插进玉荒言的屁穴,在水里手指被吸的不好拔出来,手指抽出的瞬间冷水涌进来不及闭合的后穴里。

  “嗯……”

  “玉儿有了身子怎么不告诉我?”无来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八分的温柔还带着两分的责备。

  “告,告诉你个……啊!小娃娃又能如何……”

  “你,啊啊,轻点……替本座生吗……”

  “玉儿嘴还是那么硬。”无来说着伸手抬起玉荒言的一条腿,分身猛地一挺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轻,轻点……受不住……”

  在湖水里被抬起一条腿直挺挺的挨草,无来的肉棒插得极深,仿佛将整个人贯穿了一般。

  “玉儿不是很喜欢吗?吸得那么紧。”

  “好涨啊,真的好涨啊……”玉荒言呻吟着忍不住夹紧了无来的肉棒,肠壁吸吮着。

  无来每一次拔出都带着湖水再次插进去,无来的肉棒本来尺寸惊人再加上一起进入的湖水,每一下都满的玉荒言觉得自己要吐出来了。

  “啊啊啊……好冷……”

  “唔……好烫……”

  玉荒言一条腿被无来抬着,另一条腿软的几乎站不住。

  “玉儿,刚才做的什么梦啊?”无来含住他的耳垂。

  玉荒言的神智刚刚恢复便被拉入了梦境当中,那梦境中只有一个绿水青山间的小茅屋,他躺在小茅屋旁边的溪水竹筏上,无来则压在他身上,两人就幕天席地的在山水之间行云雨之事。

  “干你何事……”玉荒言咬着嘴唇。

  无来又狠狠地顶了几下。

  “啊啊,不要,要射了……”

  孕期本就敏感,龙蛋感应到父亲的存在,此刻在玉荒言肚子里闹腾的欢。

  “啊啊啊,别闹了……小崽子别闹了……啊啊啊!”

  玉荒言的分身上下摇晃着,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眼看就要射,无来忽然伸手一把将他的龟头握住。

  “啊啊啊,别!让我射!”

  玉荒言后穴被无来抽插着,流水与肉棒的顶入抽出让他感觉自己要吐出来了,肚子又一阵气血翻涌,他努力的挺了挺自己的腰奈何前端被握的死死的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

  “坏草苗,你欺负本座……”

  “你和小崽子一起欺负本座,你们坏透了。”

  “玉儿乖,说说你做的什么梦?可是和我有关?”

  无来抽插的力道极大,玉荒言整个人瘫在他怀里被他顶的一上一下。龟头又被死死捂住,只得含着眼泪小声说:“梦到与你行……行云雨之事……”

  无来身下动作一顿差一点射出来。他紧紧把玉荒言抱在怀里,“玉儿当真是心里有我。”

  玉荒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若非心中有你个小草苗,你这样对本座在就被捅上几百剑了。

  “哪又是怎么醒的呢?玉儿怎知那是个梦?”

  得寸进尺,还问个没完了?

  玉荒言决定打死也不说,就让肚子里的孩子和这个坏草苗把自己折腾死吧。

  “啊啊啊啊……”

  无来见他不开口也有办法,他直接用腰带绑了玉荒言的肉棒,将玉荒言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玉荒言身体悬空,屁穴大开,无来按着他的皮肤一上一下的插得结结实实。

  “啊啊啊啊!!不要!!让我射!!”

  玉荒言蹬腿挣扎着,却没想到无来力气这般大,抱住他的臀瓣一个劲的将他按在自己的分身上。

  “啊啊啊啊!!”

  玉荒言哼哼着哭了起来,“难受……太涨了!”

  “乖,说出来就不难受了,就能射了。”

  “你……啊……行房事不叫我君上……”

  “嗯?”无来没听懂。

  玉荒言眼角带着泪水,“梦里你叫我君上……”

  “定是假的,你都叫玉儿的。”

  无来一听猛地吻住他的唇含住他的唇瓣,下身一个挺身,滚烫的精液汹涌的进入玉荒言的后穴。

  玉荒言瞬间睁大了眼睛,浑身痉挛的挣扎着。浓精刺激着敏感的肠壁,他的肉棒被腰带绑了起来,已经憋成了紫红色,就是射不出来。

  无来这才想起玉荒言的分身被缚,单手抱起玉荒言另一手帮他解开,玉荒言这才尖叫着射了出来。

  无来心满意足的抱着孕中的人儿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