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异能>并刀如水>第139章 浮世梦中身137

  给叶听雪吃的安神散是柳催一贯以来用的方子,药材改过几味,多添几分烈性。这药他自己喝着索然无味,混乱的精神早就不能被这些普通汤药给安抚。所以用这药去喂了叶听雪,果然比他自己吃来得奏效。

  柳催坐在床榻边上看着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叶听雪昏睡极沉,虽然这样,但眉头一刻也不舒缓,仿佛梦中也有无尽痛苦。

  “是不是梦见我了?”遮眼的布条被解开丢到一边,柳催伸手抚在他眉心上。叶听雪眉心天生一点殷红,使他看起来恍若神子。他秉性也是一派良善慈悲,柳催这辈子就见过一个这样的人,兴许真的是神仙。

  美玉易碎,好花难留,这么温柔慈悲的叶听雪总遇不到什么好事,或是叫他跌进尘泥里,或叫是他避不开身边的死生离别。百般无常加诸其身,非要毁掉他的冰魂雪魄,折磨一颗他剔透玲珑心。

  柳催揩掉了叶听雪眼角一点泪,他有些情难自抑,迫切地去吻叶听雪的唇。昏睡不醒的人无法反抗他,只能被他肆意地亵玩。

  单薄的衣衫很快就被柳催拆了下来,叶听雪就这么赤裸地展现在他眼前。

  屋内炭火烧得很足,身处其中不会觉得冷。不知是暖意醺人还是其他的什么药性,那副美妙的躯体渐渐染上一种暧昧的粉红。

  先前紧紧隐瞒的过往被揭开,柳催好像丢掉了一个枷锁。骤然得了轻松,心里关住的恶兽也破笼而出,让他现在满心都是恶念。吻也不像吻,情也不像情。

  叶听雪身上有多了许多青青红红的印子,昨日的还未消退,这就又添了新的上去。柳催一口咬在肩膀上,他真连人性也泯灭了,嘴里尝到的血腥让人更加亢奋,欲火燎遍全身,现在已经全然不记得轻重爱怜。

  和叶听雪行房是乐事,都是他得最多快活,快活得令他难以离开这个人的身体。

  肩颈上有几个明显的指印,柳催覆手上去,那痕迹和他的手妥帖地合住。他都忘记这是什么时候给叶听雪留的,是昨日,还是前日?柳催闭眼想了想,没想起来什么,反被眼前浮起来重重鬼影乱了心神。

  于是在不经意间又对身边的人下了重手,掌心下是叶听雪的生息和命脉,正微弱地跳动着。柳催低头看他神色,见叶听雪微微长着嘴,他变得更痛苦,声音都十分微弱。但这些反应很快都平息下去了,叶听雪昏迷更深,他会在睡梦中死去。

  所以柳催又松开了手,强硬地过去给他渡气,把他魂魄又从鬼门关拽了回来。叶听雪呛咳不止,面色泛起一种怪异的酡红,即使这样他也依旧没有苏醒。

  柳催趁机在他唇上多咬了两口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他跪坐在叶听雪的身上,身下阳物挺立多时,前端滴滴落下一点清液。

  他对着叶听雪的脸捋动几下,这未能纾解什么。柳催松开手,又热又胀,鼓囊囊的蠢物抵在了叶听雪胸口上。柳催刻意对着他乳首去顶弄,弄得那点东西也充血硬了起来,成了红艳艳的一枚果。

  叶听雪胸前旧的装饰也被他给拆了,柳催随手丢到了一边,再从船边取了一个新的玩意。

  纯银打作的淫器,底下坠了一个细小的铃铛。柳催穿好这东西,低喘着以那事儿顶弄在叶听雪的乳头上,蹭得叶听雪胸口一片通红,铃铛也乱响不止。

  他在叶听雪身上再怎么放肆,这个人也醒不过来,只能有些微弱的反应。那些不收控制而流露出来的呻吟,难耐的喘息,全都让柳催欲念更深,恶意更重。

  听着叶听雪的声音,那些因他而起的暧昧旖旎的声音,闭眼之后再也看不见那些折磨他的鬼影了,反而全变成了叶听雪。

  他捉过来叶听雪的两只手,握着一并去抚慰他的性器,柳催在他手上套弄良久也不得几分快意,就逐渐停住了,然后慢条斯理地在他手心磨蹭。

  叶听雪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即使在梦里,这副身躯也本能给出来一些反应。柳催感觉到握住自己性器的那只手忽然动了动,似乎是它的主人在试探手心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柳催倏地看了过去,叶听雪没有苏醒过来。

  那个东西因为他而更加兴奋,在叶听雪手心中跳了跳,变得更热了些。所以他的手就好像遭受了什么惊吓,指尖发颤着想要推开。柳催疯魔似的拢住叶听雪手掌按了回去,紧贴着自己。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别放开好不好,别放开我好不好?”

  昏睡的人只是皱眉,给不了其他的反应。

  柳催借他的手弄了很久才释放出来,喷薄的精液将叶听雪双手变得一塌糊涂,其余的尽洒落在他胸腹上。

  有一瞬间神情恍惚,柳催忘记了自己在干些什么。他晃了晃脑袋,余光瞥见叶听雪眼角又掉了一点红色的眼泪,他才知道自己是又做了什么混账事。

  柳催也躺了下来,环抱住他,埋头在他颈间轻声道:“等你醒来,就更厌我了。”

  不知是不是听见了他的声音,叶听雪好像遭了梦魇,汗涔涔地在发抖。感受到叶听雪的挣扎着想要摆脱他,柳催骨子里那种野兽去追逐猎物的本性教他狠狠把人拽了回来。

  柳催迷恋地靠在叶听雪身上,仿佛和他紧紧相依,自己的魂魄就能得到片刻的解脱。

  “阿雪。”

  叶听雪猛然睁开眼睛,房中只燃了一盏灯,仅仅是这点微弱的光亮就足够叫他的眼睛刺痛了。他下意识地要闭上眼睛,但指甲剜进掌心的痛苦让他留了一丝清明。叶听雪垂着眼缓了几口气,才将脑子里纷乱纠结的人事都抛开出去。

  “阿雪。”他又听见有人叫他,这声音叫他精神又变得混乱不堪。

  叶听雪看向睡在他身边的柳催,那人陷在噩梦里又怎么会出声?看了柳催好一会儿,叶听雪心痛难歇。他伸手就想去扼住柳催的脖颈,想去了结这个恶鬼,但那手使不上力气,最终也只是颓然地落了下来。

  松开环在他腰上的那只手,匆匆披上那件单衣就想从这方小小的床榻间逃离出去。他一动,浑身的骨骼都在抗拒。叶听雪难言这种感受,仿佛是人被拆到零散再拼凑回去,身体早已不是原样。

  感受到体内还放着什么东西,叶听雪面色又是一僵。这种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得让他的胃忽然开始痉挛发痛,几欲作呕。

  楔在体内的是一个角先生,里头灌了热水,所以沉重又滚烫,叫叶听雪腿根发软,一下竟是连站也站不住。这副身体还保留着关于软香馆的记忆,那些不堪的往事脑子记不清楚,反倒在身体里外都留下烙印。

  柳催忽然从背后抱他,这恶鬼早就醒了,只是一直静默地看他动作,叶听雪所有的痛苦和挣扎他都清清楚楚,包括方才的一丝杀意。

  但被觊觎的人好像无知无觉,他攥紧自己的衣领,动作迟钝地想往前一步,可惜身体不再受他控制。

  “阿雪……”

  叶听雪一肘向后打了出去,他被封住一身经脉,没留住半点内功,只能借蛮力朝柳催打过去。一击不中,叶听雪抻开手绕向柳催耳边,却也只堪堪掠过他鬓发,手腕被柳催一点就失去所有力气。

  他心知不妙,脚上往后退了一步,不料体内的角先生恰巧抵住了不堪处。叶听雪顿时感到力不从心,踉跄着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好歹和柳催分开了一段距离。

  “你在叫我?”叶听雪眼前模糊,耳边全是杂声,有人反反复复念着他的名字。咬住舌尖,声音发苦,“又是你那阎王令。”

  柳催坐在床上歪着头看他,被人质问也不觉得惭愧:“我想叫便叫了,对上和你有关的事情我都很难控制自己。”

  叶听雪嘴角颤了颤,觉得有些好笑,但一点都笑不出来。“所以你疯了,也要把我变成疯子。”

  话音才落,屋内仅存的一点光亮瞬间湮灭。叶听雪置身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清,连那人什么时候到他身前也不清楚。恐惧更甚,但柳催只是轻轻把手放在他脸上平静地说:“疯子?这才到哪里。”

  柳催带着他快步到了窗边,灯火熄灭,只有窗边还留了点月色与雪光。案台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柳催挥袖甩到了地上,这张案台瞬间空了,他被柳催推搡到了上边。

  体内还放着一个角先生,不能端坐只能半跪在台面上。这姿势高了柳催许多,他很快被人揽住脖颈压下来亲吻。叶听雪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他隐约知道接下来又要发生些什么,也清楚抗拒无果,只有顺从才能少吃点苦头。

  但温柔的顺从只会助长柳催的嚣张气焰。在叶听雪凑上来的时候,柳催卡着他的脖子和他分开了些距离。借朦胧月色能看到他惊诧和恐惧的脸,柳催惆怅地叹了口气:“还对我这么好,这叫我怎么忍心让你陪我一起去死?”

  叶听雪脸色一变,但柳催已经将他按倒在台面上。后脑磕在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叶听雪头昏眼花,身体由被人往前移动了一段,使桌沿抵在了他后颈的位置。叶听雪头脑悬空被迫向后仰着,深感到窒息与无奈,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你说过要和我一生一世,我死了,怎么能留你一个人?”柳催动手拨开他的唇齿,叶听雪悲愤交加,狠狠咬住柳催的手指。但这个疯癫的恶鬼早已摸准他的心意,知道他会怎么要动作。

  “真喜欢你这副好牙口……痛多好啊,只有痛才算活着,我要你所有的痛都是我给的,仅仅只是我的。”

  柳催往他嘴里塞了一个东西,也是银子打作的圆环,不大不小正好卡在叶听雪嘴里,让他收敛了牙口,再也不能把嘴闭合上。前襟在挣动中散开,衣衫再也没有一点遮蔽的作用,柳催揩了他嘴角溢出的口涎抹在叶听雪胸前的乳粒上。抹得水光淋漓,更显淫靡红润。

  叶听雪呜呜咽咽地说不清楚话来,又对上柳催无情淡漠的眼神,里头疯得让他心惊。柳催粗暴地将自己那事儿填进叶听雪嘴里,塞得慢慢当当。毫不怜惜地抽弄数下,叶听雪连声音都弱了,口腔温热湿润,那物儿又深深戳进了咽喉。

  手掌握住叶听雪的脖颈,柳催能感受自己那物怎么戳弄进去,又戳得怎么深。叶听雪满面涨红,嘴合不上,这根东西又反复冲着他去,直往身体深处钻。

  呼吸变得尤其艰难,痛是极痛的,但这淫贱的身体遭人施虐也渐渐能得快意,经此淫心甚炽,一把欲火从心口灼灼生起,燎遍全身。

  下身根器不受抚慰也高高翘着,身后风流穴咬着一个角先生,倒是填补了身体的空虚。叶听雪在挣扎中无意识蹭着那处,灌了热汤的角先生也跟着往深处去顶。仿佛热化了一般,体内有股水往外流泻出来。

  叶听雪莫名感到恐惧,头脑混乱地想他身子里怎么会有水?

  柳催忽然将那骇人的家伙抽离出去,他未泄身,但叶听雪唇间齿间已经全部沾染了柳催的气味。拿东西硬邦邦杵在脸颊上,叶听雪感觉被这物甩了几下耳光,更觉得自己不堪至极。

  “阿雪你也太好了,为什么啊……”柳催说话的声音他听得不真,好像他和柳催离得极远。叶听雪浑浑噩噩地伸手去摸索他,悬空桌边的脑袋让他有一种晕眩感,不得安定,下一刻就要摔倒一样。

  他连想要逃离的心思也忘记了,抓到了柳催,一点也不敢放手。

  柳催将他抱了回去,换了个姿势使人跪伏在桌案上,衣衫揉成一团全部垫在了腹下,使叶听雪身后能高高翘着。

  这张桌子也不知是什么巧物,叶听雪两手交叠这被锁在了台面上,挣也挣不了,连柳催也捉不住。作的什么徒劳挽留都被柳催看在眼前,他知道现在的叶听雪带着一副痴态,早就不复清明的心神。

  “是你不愿意离开我的吧。”柳催低声蛊惑他,叶听雪眼皮颤了颤,做不出任何的反驳,“你说你最爱我的,无论柳催什么样你都要爱的,对吧。”

  柳催按着那个角先生,瓷做的玩意圆润细滑,但叶听雪身体紧致,又贪又馋咬得颇紧。柳催揉按着他的穴口,才渐渐把那角先生给带了出来。他不知道跟叶听雪要过多少回,才把这口风流穴养成这样贪。

  角先生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用指往叶听雪身后点了点,那口翕合这吐出来一股腻白的水,叶听雪夹不住那些液体,叫它们纷纷从自己体内离开。柳催的目光也如实质一样落在那里,成了另一种唐突的侵犯。

  羞耻到顶端也能让他感到快慰,那些液体越流越多,变成叶听雪身下的一片狼藉。

  叶听雪被他顶得乱颤,魂魄都要从肉身被撞飞出去。胸口在案台上磨磨蹭蹭,痛苦又快活,乳尖的铃铛随动作乱响,扰人又催情。

  “浪费了这么多药……”柳催在他穴口抹了一把,沾点淋漓的汁水又抹回在他内壁里。才将手指抽离,那口儿还恋恋不舍地作挽留状,柳催没让他等得寂寞,将阳物整根都插了进去。

  叶听雪抖了抖,腿根酸软止不住发颤,连跪都难以跪稳。柳催看他蜷起的交趾,恶劣地在让他体内戳来戳去,又笑他说:“我记得阿雪都不爱吃药,原来是找错了嘴,喂错了地方。今天喂了好多,阿雪吃不下了还在吃。”

  如今他说话,总用上阎王令里的那招邪功,叫叶听雪不愿听也得听。不仅是听得羞耻,连精神都渐渐被人摧毁,叶听雪将近崩溃。

  柳催扶着他的腰顶弄了许久,又用手摸着结合处,伸了两只手指往那口有着无限贪欲的穴去摸去探,湿哒哒触了满手药液。被挤出来化成泡沫沾在会阴。

  借一点月色能看到这些红白相衬,柳催对着这淫艳的景象啧啧叹了两声。柳催去问他:“这都怎么叫我不喜欢?阿雪怎么不喜欢?”

  叶听雪半垂着眼,麻木不堪的嘴发不出任何声音。柳催从别处知道他的反应,他笃定叶听雪一定也喜欢,不然怎么一直咬着他不肯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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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叶听雪为什么知道柳催身份会这么生气?

  :因为这个身份承载太多东西,包括他的图谋。在他原有的身份上行事和叶听雪的道义相悖,柳催很清楚这点。

  况且他是一个有心机又不择手段的人,清楚自己的卑劣,就算是爱也能掺杂隐瞒和利用。叶听雪也清楚,他一向都知道柳催的行事风格非常极端,也会给自己留有余地,他们能走到今天这个境地很多原因都是因为柳催的极端。

  柳催想要彻底了结那个身份带给他的任务,为了完成这些他注定得走那条杀伐不归的路,会有很多人要死,包括他自己也是这么以为的。叶听雪想要救人爱人,是一个近乎理想主义者的人物,柳催不会回头,他也没办法改变自己的本心,所以两个人在根本上有冲突。

  柳催想要了结旧事,也想去爱人,他也清楚知道叶听雪不会认同他的所为,才决定隐瞒。从上个章节结束,他开启乱局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退路了,阎王令也在渐渐摧毁他的精神,所以他的情感也变得越来越扭曲。

  这些都不是叶听雪想见到的,他也不明白柳催为什么这么决绝地选择这些。具体后事如何,且等作者后续造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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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鄙人的能力有限,笔力不足,想要表达的东西好像都不是很能被大家理解,只能在评论和作话找补,在此诚挚表达歉意。还有就是写车的问题,虽然上一章的重点也不是车,但好像还是没有给大家一个好的观感,真是抱歉️️️因为写车太痛苦了,坐在电脑前面跟坐牢一样️

  纸人,好,作者,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