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异能>并刀如水>第134章 死人岭出逃未成功if线

  叶听雪是被人生生从地下轰出来的,虽然如此,走前他仍向那位老前辈问了句狴犴台怎么走?老头到底还念着自己跟潇水山庄有一段旧情,见他真挚,阴着脸给他指了一条近道。似是颇不耐烦,叶听雪走时听见在老头背后骂了两声,他也不气,礼貌告谢之后疾步离开了,竟是一步也不多等。

  出去时果真见了那尊熟悉的断了头的狴犴铜像。

  叶听雪抱剑从地宫出来后就直面狴犴台的惨然景象,满地都是尸骨,地上的积水都被染成一种浑浊不堪的红颜色,流动在脚下。

  这血水忽如沸腾一样震荡不止,溅起来沾染在他衣摆上,叶听雪看得心惊,这分明是地在动。他猛地回头去看,见得昏暗的山关中涌进许多赤色的旌旗,破山而入,恶鬼的嚎叫瞬间被讨贼口号所湮没。

  “威我王师,为我生民。尽诛匪寇,荡除凶逆!”

  叶听雪看着那支人数不知几何的兵,再看死人岭中满山遍野狂乱的鬼,比惊恐更先占据心头的是不解。王师剿匪,怎么会来得这么巧?怎么偏偏是今天?

  饶是这么危急,前头的厮杀也依旧不止。叶听雪从狴犴台的重重石阶上看见一个人踩着无数尸骨缓步而下,那身衣裳比满地血水还要红得浓重,红得污浊。叶听雪怔怔看了他片刻,心道他知晓这些吗?柳催知道他将面临什么吗?

  叶听雪有些头晕目眩,后退一步,感觉自己已经被这天地最凶残恐怖的一只恶鬼的视线所捕获。那眼疯狂又无情,叶听雪瞬间明白了这里所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会叫他产生意外,全是因为万事都在他掌控之中。

  “死……”一只铁刺冲他而来,叶听雪还看不清那只小鬼的脸面,先见到了杀机。指上一扣,风楼连鞘也不出,自上而下扬起,截断了那支铁刺的轨迹。不待这鬼后半句话说完,叶听雪的剑就已经飘落到他的颈间。

  “杀——”这声震彻山谷,不再单由某一恶鬼所出。

  叶听雪抖落剑面沾染的血水,忽仰面后退,整个人纵身落进群鬼之中。那人也无心缠斗,步法玄妙,众鬼出手触不到他一片衣角,刀锋、利箭都追不上他,倒是叶听雪飘忽的身影越来越远。

  而台阶上的红衣恶鬼只是目光阴沉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那张染血的脸上忽然浮现起一点疯狂的笑意。

  群山之中机关无数,叶听雪在百千塔研究过与这相关的,越看越觉得造这大牢的人本事不凡。复杂精密的机关和群山融为一体,更别说底下复杂难测的密宫。也因为这些机关秘术,让叶听雪能模糊地将这山形地势勾勒出来,知道出入此间的几条山道。

  狭山关崩毁,另有几条山道也被大雨冲塌。叶听雪往返山间,既要避开官兵,又要躲着众鬼,一路上走得颇为艰难,可他丝毫不能松懈。他自知此身多灾多难,百般不幸,心中也模糊地预感到要是再逗留一刻,便会彻底失去了摆脱这些诡异人事的机会。

  出门时穿戴的蓑衣早就毁在械斗之中,叶听雪奔跑这一路满身都被雨水潮气浸染,狼狈不堪。

  抹开了眼前沾染的水汽,视线骤得一分清明,他终于看见了这宛若地狱一样的群山的出口,就在前方,可他一步也不敢过去。

  因为柳催在那里。

  浑身血液好像都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凝滞下来,骨骼往外透出阵阵寒气。叶听雪感觉自己僵硬难动,心中生出的庞大恐惧将他整个吞噬干净,连拿剑的手都在发抖。

  “阿雪……”

  叶听雪甚至不愿听清他在说些什么,竭力压抑住心头痛苦,立刻动身后退。柳催只是皱眉看着那个狼狈的人影,深沉的眼光一向能藏住所有不堪,而在这时他忽然失去了耐心,再也不压抑什么了。叶听雪没能看见这一眼,也就不知道这世上真有人的眼睛跟恶鬼一样恐怖。

  “别躲着我。”这一声清晰地落在叶听雪耳边,身后更是杀机显露。沾染过无数恶鬼血肉的鞭子落在背后是什么感觉,叶听雪都不能分辨,他的魂魄都好像被这一下从血肉骨骼中抽离出去,被搅碎了打散在天地之间。

  再出剑也迟了,水汽再次完全浸没叶听雪的眼耳口鼻,让他看不清,让他连呼吸也不能。风楼被人按回鞘中,红蛇一样的鞭子缠在他颈上,一圈圈,一道道,苍白的皮肤瞬间染血发红。柳催强硬地卸去他一身气力,勒着他的脖子压在地上。

  叶听雪半身泡在浑浊泥水里,茫然地睁着眼睛看着白晃晃的天光和一身血色的恶鬼。

  那只鬼把他面上沾着的凌乱发丝都仔细拨开,叶听雪的脸白得像素净的瓷,又像一种脆弱的脂玉。沾了柳催手上的血,便叫这本来完美的瓷和玉凭空多了裂痕,但这裂痕也无一点不美,反添了无边艳色。

  柳催知道潇水山庄的那位大公子是个什么样的谪仙人物,而现在被只能他拽进泥水里,脆弱到轻轻一动手就能让他死去。但柳催一点舍不得他去死,遂动手遮住那双漂亮的眼睛。

  他蛊惑叶听雪:“无论我在哪里,你都得陪着我。”

  四处都雾茫茫的一片,那些雾气沾了血染成一种赤色,叶听雪伸手过去只触摸到一手的冰凉。进不知是要去哪里,退不知是身在何处。他清晰地知道这是一场梦,不真不切,却依旧为此感到恍惚。

  血气是真的,虽然浅淡却始终萦绕身边,冷也是真的,浑身上下得不到丁点温暖。

  有只手落在他脸上,叶听雪却没在此间看见人影,那仿佛是鬼,和他在这里纠缠不休许久。他不得脱困,那鬼也未曾离开。

  “你……”叶听雪张嘴想问个明白,开口声音却被堵住了。那只鬼好像钻进他的口腔中,按着他的舌头,抵着他的牙齿,让他一个字也没办法说。

  纠结来去,叶听雪也恼了,正想伸手想去把嘴里折磨人的东西个扯出来,又发现自己双手竟也不受控制,动弹不得。

  为什么,他分明见不到鬼,却感觉鬼无处不在,且偏好折磨他。

  柳催垂眸看着手上多出来的几个牙印,神色淡然地把手从叶听雪唇齿中抽离出来,指上沾染的口涎也抹在了他主人的颈上,正按在被鞭子弄出来的血痕上。他本就是想让叶听雪感觉到疼,因此下手不见一分温柔,按得叶听雪眉头皱得更紧,喉咙里滚出几声微弱的呻吟。

  “我怎么会让你走呢?”柳催把他抱在怀里,未减力道,手过之处留了好几个红梅般的印子。

  叶听雪满身大伤小伤,但都避开了命门,修养的几天就开始结痂愈合。最重的偏偏是他背后的一道,是柳催用鞭子亲手抽出来的破开肉绽,至今还能在上头闻到新鲜的血腥气味。

  他身上只草草由柳催盖了一件单衣,此外再无寸丝半缕,所以很轻易就能摸到他背后那道伤口。柳催见他痛苦地把头偏开,埋进自己的手弯处,柳催看得仔细,清楚见了他眼角微微发红,又带了点水汽。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柳催倾身凑到他耳边说话,整只手掌都贴在了叶听雪伤口上,叫怀中人痛得浑身发抖。“还有得你疼的,到那时怎么办?”

  柳催也是一身薄衣衫,能清晰感知到叶听雪微凉的身体和温热的呼吸,感知到他眼睫也在颤动,正搔在柳催手臂上,叫那处微微发痒。

  “……不怎么办。”叶听雪声音沉闷,迅速出手卡在柳催脖颈上。但他整个人还在柳催怀里,显然是个弱势地位,连力气都难出。柳催根本也不怯他,任由那只手捏住自己的咽喉,然后力道渐渐弱下去。

  叶听雪在发抖。

  忧虑、惊恐、愤怒,他以为闭上眼能藏住这些情绪,殊不知它们都不受控制地从他的眼角流出。柳催托着他的后脑把人带起来,手指一并抹掉他的泪。叶听雪退避不能,只好承受这个堪称粗暴的吻。

  没有温情,吻便不像吻,更像是一种施加于唇上的刑罚。叶听雪两唇痛到麻木,口腔中的血气被柳催扩散开,浓郁得令他感到窒息与反胃。唇上的伤口被柳催以牙齿反复碾着,疼痛更甚,他从那个小小的缺口吮走叶听雪的血液。

  叶听雪无声地留着眼泪,这恶鬼啃噬自己的血肉,分明是要把自己吞吃得干干净净,一点不留。

  柳催嘴角挂着血冲他发笑,叶听雪不知那笑有什么深层的意味,他诡异地觉得柳催现在实在太过欢欣畅快,为什么会这样?这个疯子。

  想到这里,叶听雪抬眼便和他目光相撞,又令他心惊胆战。叶听雪无法和他长久相对,便移开了视线,半垂着眼,已是一种下意识的退缩和逃避。

  可柳催最恨那双漂亮的眼睛不在自己身上,他沉声道:“阿雪看我好不好。”

  这不是软话,而是命令。柳催得偿所愿,从那双雾蒙蒙的眼睛里看见了一个面目全非的自己,一个成了凶神恶鬼的自己。被这么一瞧,柳催顿时失去了兴味,最煞风景的分明是自己,倒是让他把眼睛移开了。

  柳催又沉默地抱了他片刻才松手,在叶听雪耳边轻轻留了句:“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他离开也快,叶听雪死死盯着那个背影,在终于什么也看不见了,他才脱力一般地松弛下来,身体骤然浮上一层冷汗。叶听雪手脚具是冰冷,他张着嘴跪伏在地上,腰压得极低,胃中痉挛剧痛,他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叶听雪拢紧衣衫,他只有这么一件衣服,简直衣不蔽体。身体同样苦不堪言,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身后仍留着一种难言的触感,显然是他昏迷的这段时日柳催要过他不少。叶听雪抱着头犯了片刻癔症,才强行令自己镇定下来,他念了两句清心咒把恐怖的人影从心中撇开。

  一定要走,叶听雪心中默道。

  可现实景象无一不叫他崩溃。脚上扣住了铁索,叶听雪无论怎么努力也解不开。他身在的房间四面无窗,只顶上开口作通风换气的作用。房间收拾得整洁妥当,光明来自于案上的灯盏。榻上一床红色的锦被也稍显温馨,可就是这温馨让叶听雪心里的恐惧愈演愈烈。

  他被柳催关在这里,算是什么?叶听雪用那条链子绞着自己的手臂,唯有痛苦才能让他稍稍清醒一些,不至于沦落成全无神志,只沉溺肉欲的禁脔。

  不见天光,所以连时辰也不知道。叶听雪不知道等了多久才从听见外头有了一点响动,他下意识地又开始发抖,但很快就按捺住了。

  柳催赤脚走进来,手上提了一壶酒。本是漠然脸色,直到见了叶听雪才舍得笑一笑。而后者只是沉默地看着他,不作回应。柳催和以往在死人岭那院中时一样,进门就凑上来讨吻。

  他不知怎么应付这只喜怒无常的鬼,叶听雪有些出神,随后他听见柳催问了一句:“阿雪是不是在想我?”

  叶听雪看了他片刻回答说:“是。”

  柳催将他鬓角乱发拨开,气氛安静得叫叶听雪不免又心生惊恐,惴惴不安。柳催将他的忐忑尽收眼底,忽然一哂:“我带了酒,阿雪爱不爱喝?”

  叶听雪将额头抵在他肩膀上,闭上眼,模样很乖顺。他说:“爱。”

  屋内两个人,一壶酒,但不见一个酒盏。柳催假意喂他一口,这口酒在口舌交缠中顺着嘴角流出去大半,沿着颈侧染了叶听雪半身。吻了几次,便喂了几口,叶听雪酒量不好,很快就显了醉意。

  柳催看着他,忽然将他推到在地上。那件单衣什么也遮不住,叶听雪却固执地攥紧在手中,闭了眼仍坚守这心里那点可笑的自尊。柳催问他:“你爱什么?”

  他不应答。

  柳催将酒淋在他身上,正在他背上那道狰狞的伤口,血肉被酒液淋得微微发白。叶听雪紧咬住下唇,痛得一直在抽气,除此外半声不吭。见他这样,柳催又笑了,按着他后心使人跪伏在地上,叶听雪听身后那人说:“那我爱什么?”

  背上的伤口又被人恶劣地触碰到,叶听雪痛得两腿发软,险些连跪也跪不住了。柳催屈膝分开他两腿,将他腰窝当成个酒盏,淋在上头的酒撒出去大半,剩的最后一点被柳催舔了干净。

  手指从他腰身移向他腿间秘处,那里用作承欢的小口被柳催以指揉按撩拨,探向会阴时叫这人浑身又是剧烈一颤。目光越过他腿间,前头那物也摇晃着起来了。从柳催这个角度隐约可见那个形状,他太熟悉叶听雪的身体,知道那东西也是个贪的,轻易就能硬涨着,从顶端淅淅沥沥地流水。

  柳催丝毫不怜惜那玩意儿,也不叫叶听雪去纾解安慰他。他全心全意照看叶听雪身后那处,这里也淫邪,这里也贪婪,却干涩得很,天生就不会流水。

  叶听雪的手忽然被人扯着往身后去带,他几乎瞬间就明白柳催要做什么,心中抗拒,柳催却一点都不给他退缩的机会。

  那人半抱着他,另一手捏着叶听雪的手带他探向自己的后庭。叶听雪感到屈辱,柳催完全可以向他索取,大可不必这么折煞自己。

  求饶的话柳催听不进去,他是个十分恶劣的人,叫叶听雪自己渐渐弄进去了两三只手指,葱白的指头陷进去,隐约可见殷红的内里。

  “这不够的。”柳催教他反复抽弄在穴口,教他寻找到某个直叫人腰酸腿软的地方。叶听雪又是一抖,重心不稳险些摔倒下去,他满脸是泪,被柳催抱着连逃都逃不开。那人又笑着说:“远不够的,阿雪自己弄开一些,不然等会又要多吃苦头。”

  叶听雪喘了喘,因心悸难平半天没有动作,柳催忽然带着他的的手指往内里一按,叫他脊背倏地一僵。叶听雪前头那物什不需人动,自个为这荒唐事情吐了精,喷了地上一片精水。柳催迫使他以自己的手指分开那穴,叶听雪感觉有个冰凉的东西挤进那张小口。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叶听雪惊恐地把手收了回来,而柳催一声就唤回他的魂魄。他便再不敢动,唯恐那细细的壶嘴戳破他内里软肉。

  柳催把剩下那半壶酒都废了,灌进叶听雪身后那张嘴里,只叫叶听雪腹中填的满当,又酸又涨。些许酒液从他指头边流出去,柳催使他收回手,和他十指相扣。

  “阿雪不是说爱么?方才吃不到,就叫这里吃吧,含紧些,别像前头似的全都吐出去。”他们相握住的手上酒液淋漓,柳催带他直起身,将那张有着无限欲态春情的脸亲了又亲。

  舐净他眼角的泪,又吻上他可怜的唇,柳催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叶听雪身上了。为什么他恐惧又乖顺,为什么他神仙风姿又极尽旖旎艳色,纵容了柳催的一身卑劣顽恶骨,一颗歹毒贪婪心。

  柳催再也忍不了分毫,腿间孽根高翘,捋了捋也不得一丝解脱,迫切想挤进叶听雪身体里,向他索取所有。柳催朝叶听雪小腹按了按,那里微微鼓起一片,一碰就叫叶听雪害怕得发抖。

  “现在怕了,等会得了快活就哭喊着不叫我离开。阿雪每次都这样,还是个馋的、贪的。”柳催这话一落,惹得叶听雪面上难挂得住,他心里羞耻,跟着身后那小口也不好过,生生喷出一股水。

  于是柳催又笑了,觉得怎么样的叶听雪都很动人,他扶着自己那根巨大的东西挤了进去。甬道之内全是酒液,早不复原先那般干涩,湿淋淋的,水汪汪的,叫他得了从前和叶听雪所有交欢中都得不到快活。

  叶听雪也难言自己正在承受着什么,身体被填得更满更涨,酒被捣进去,又挤出来,全然不受他的掌控。

  这具身体被人生生夺走,叶听雪被动承受其中体验到的所有触感。柳催熟悉他的身体,自然也知道怎么让他感到快活,顶撞的那处叫叶听雪浑身颤巍巍发抖,烧起一身红霞。

  “不……不……别弄了,我不要了。”叶听雪感到万分羞耻,他的身体淫贱,从这么荒唐混乱的情事中也能获得快感,他为此感到不齿。

  柳催果真停下了,阳物能插在他体内,细细体会那肉道紧紧包含自己的感觉,快慰难言。

  他却说:“上头那嘴说不要,下边这嘴又咬得很紧,阿雪向来口是心非,我该信哪一个?”

  他抹了一手流出来的酒液,身体不经意挤得更近一些,凑近去摸叶听雪前头的性器。这东西先前泄过一回,现在又直挺挺、硬邦邦地杵着。被柳催单手握住,在手心里跳了跳。

  柳催下意识搔他顶端小口,手才一碰便叫着玩意又射了出来,精液和残酒混成一团。柳催把自己还硬着的那活儿从他体内抽出来,叶听雪后穴闭合不上,汩汩往外流着酒水。

  他将人翻了过来,仰面躺在地上,两腿大张尽显淫靡风光,柳催直勾勾看着他。这姿势压着背后伤口,很让人痛苦,叶听雪止不住呜呜咽咽,挣扎地要将背脱离地面,就难免向柳催挺起胸。

  柳催便将手上水色尽抹在他胸肌上,两颗乳豆嫣红立着,被玩弄久了,较初见时好像大了一分。乳头沾了精液,是茱萸挂露,红梅点雪,晃在柳催眼前成了一味催情的剧毒。

  这毒是叶听雪,他甘之若饴。

  “还要不要我?”他不知从什么地方翻出来一个角先生,放在叶听雪肚子上。“没有三两回,阿雪的火泄不下去,你说不要我,便自己和这死物去玩。”

  从他出走那刻起,叶听雪就已经开始后悔了。后穴被淫欲浸没,只想时时刻刻都含着男人的事物。叶听雪睁着一双琉璃眼看他,也顾不得自己有多孟浪,挺腰将自己往柳催身下送。

  他呼气都变得滚烫,哑着声说:“我要你……我只要你,成不成?”

  “阿雪要什么我都愿意给,只要你别离开我。”柳催依言将自己再度插了进去,顶到叶听雪身体最深最深处,让他人被快感冲击得头晕目眩。柳催将他抱起来,本意是想使他后背那伤少受些折磨。叶听雪却忘了这茬,两手环住他脖颈,坐下的姿势把那物反复往更深处吞。

  他攀在柳催身上,被情欲迷了眼睛,又动情得忘乎自己。叶听雪索性将那些东西都抛在一边,仗着这刻时分放纵自己的一切,缠上去吻住了柳催。

  柳催再也控制不住,抽弄之中全部泄在了叶听雪的体内。

  而那人一直吻着他,吻遍他所有,眉眼、鼻尖、脸颊、唇边,甚至是耳畔。叫柳催也恍惚之间分辨不出这人是否真对自己有情意。叶听雪实在太令他沉迷,就算这一刻是欺骗,柳催也心甘情愿。

  最好这个谎言永远都在,最好叶听雪能这么的骗他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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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未表白前,两个人都不怎么正常,所以不太温情,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