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岁有点崩溃,他颤颤的撑在盛闻胸前,身体软成了一滩水,四肢也是无力的,浓稠如墨的乌发黏在额前,细细的勾勒出一双迷蒙水润的眸。
嘴唇被亲的很疼。
酥酥麻麻。
饱满的唇肉像涂了蜂蜜的樱桃,肿胀酸软。
交叉的睡袍领口一直敞到腰前,一条窄瘦的线条,映衬出雪白似玉的肤肉。
“舅舅……”
明岁眼睛溢出惊惶地水汽,茫然又无措,即便被亲的小脸潮红,眼睫湿漉,仍然不在状态,努力想把这一切拉回正途:“你是不是喝醉了?”
“你是不是——”腰间的大掌缓慢摩挲,滚烫的温度渗透薄薄一层睡衣,贴合着沁出细汗的皮肤。
明岁不由打了个哆嗦,纤巧的肩膀愈发蜷缩,抬眸,对上了盛闻幽黑深邃的眼眸,他声音愈来愈小,细若蚊蝇:“你是不是……
认错人了?”
他艰难地问出口。雁山婷
他和盛闻都知道,这是一个可以将一切合理化的借口。
盛闻沉沉笑了,俯下额,抵着明岁,俊美的五官如刀削斧凿,岁月于他眼尾刻下细纹,却不掩他通身贵重的气势。
深邃的眼眸直直注视过来,像要看进明岁的眼底:“岁岁觉得我认错了吗?”
盛闻语气很温和。
“……嗯。”
明岁垂下眼眸,点头。
他心很乱,皮肉一阵阵的泛麻。
盛闻便又笑了,重新捏住明岁的下颌。
明岁顿时惶然的看向他,指尖揪紧衣服,声音发着颤:“别……
舅舅!”
话没说完,他又被亲住了。
脸颊被迫仰的高高的,浑身的力道都压在横在腰后的结实手臂上。
明岁纤细的指尖推着揽着他的胳膊,身体被迫抬高,腰肢后陷,被亲的哆哆嗦嗦,裸露在外的皮肉全部覆盖上一层潮红。
他唇瓣麻的合不上。
不自觉地张着。
滚烫的温度长驱直入,缠着他的舌尖细细密密的吮,明岁感觉自己要被吃掉了,舌尖被舔得、咬得酸软,只会乖乖的探出来,然后再次被吮住。
盛闻亲的太深了。
一直到明岁说不出话,喉中细微的哽咽声也发不出,才停下。
男人儒雅成熟的五官远离,相交的唇间依稀可见透明水渍,明岁茫然地看着虚空,脱力得倚在盛闻胸前,轻轻喘息着,像没了灵魂的木偶娃娃,身体软的没有支撑,不住的向下滑去。
每滑下去一点,又会被盛闻揽住。
客厅彻底静了下来。
盛闻只拥着他,没了别的动作、话语。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盛闻抱起他,是抱小孩般的姿势,边拍抚他的后背,边送他回了卧室。
坐在床边,盛闻俊美的五官在床头灯昏黄的光线下,显得若即若离。
他一如往常,弯下腰,温柔的亲了明岁的嘴唇,道:“睡吧。”
明岁默默望着他,细腻的颊侧晕上一层盈盈暖光,如珠似玉。
直到盛闻离开了卧室。
脑海里系统的尖叫刺耳,与明岁沉重的脑电波融为一体。
明岁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晏删町
……
接下来的半个月。
盛闻几乎天天回家,盛宅里没有人知道盛家两个男主人之间暧昧而隐晦的情事。
也没有人知道每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亮有昏黄灯光的走廊上,盛闻总会不紧不慢的去寻他的小外甥。
哪怕明岁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躲进衣柜、卫生间、床底、阳台,都会被盛闻找出来。
男人从不生气,他对明岁一贯包容疼爱,望着他的眼神也是温沉有力的。
又一次被盛闻从衣柜里抱出来。
只穿着衬衫马甲的男人身形优越,肩膀宽阔,解开两颗纽扣的胸前肌肉线条流畅,似一头正值壮年的雄狮,强大而危险。
他轻松的抱起明岁,有力的臂膀揽着明岁的腿弯,眸色幽深,漫不经心的问:“岁岁,怎么又躲衣柜来了?”
明岁一脸麻木。
他穿着严严实实的衬衫、西装长裤,将自己裹得安全,只露出手腕和脖颈。
身段柔韧又矜贵,睫毛密密,瞳色乌润,肿而柔软的唇瓣经过接连不断的舔吻、吸吮,像烂熟的果子,即将流出蜜来。
没过一会儿,屋内便响起细碎的水声。
明岁跪坐在地毯上,高高仰着头,纤瘦的手腕攀着盛闻结实的肩膀,很用力,指骨紧的颜色微白,他颊侧一片潮红,汗水漫开,洇红的眼尾缀出水汽,无力又乖顺的张着口,被亲的细细的喘息、哽咽。
这是这段时间明岁总结出的经验。
只要他乖一点、顺从一点,盛闻就能很快放过他。
今天也是这样,断断续续将近半个多小时的亲昵结束,盛闻像只吃饱喝足的雄兽,搂着明岁哄了许久,嗓音沉哑温柔,附在明岁耳边亲他的耳垂、颈侧。
他亲的不重,明岁哆哆嗦嗦的颤抖,满身的细汗,肩胛骨在衬衫下撑起薄薄的弧度,浸透的布料能看见细腻莹润的大片肤肉。
盛闻最后解开他胸前的扣子,含着他小巧的喉结舔弄。
他动作从容而散漫,自然的取悦着明岁,逼得明岁像濒死的天鹅,脖颈拉出细长脆弱的弧度。
明岁掉了眼泪,声音颤抖:“舅舅……
舅舅——”他甚至不敢说话,喉结随着说话的动作滚动,被盛闻整个含住,慢条斯理地吮吸。
“嗯,舅舅在。”
盛闻声音喑哑,呼吸略微急促,敞开的纽扣勾勒出精壮的胸膛。
他慵懒的靠着明岁房里的懒人沙发,明岁跪在他腿上,比他高出了半个身位,更方便了盛闻微抬起头,亲他、含着沉沉笑意玩弄他。
明岁未经人事,二十多年纯的不行,连A片都很少看。
唯一看的两三部,还是大学宿舍里的团建活动,看了两次以后,他依旧兴趣寥寥,舍友们怕被他反感,再有类似活动都不敢再叫他。
说来可笑,明岁还在大学里有个‘冰晶王子’的中二代称。
每次听人提起,明岁尴尬的都想跳进护城河。
但哪怕什么都不懂,明岁也知道,盛闻是在温水煮青蛙,一点点的调.教他。
他在探寻明岁的底线、慢慢教会明岁何为情欲。
也在试探的抚慰着明岁青涩而敏感的身体,一点点锻炼他的承受能力。
从亲吻开始,这样温情、舒适、最能挑起人欲望的亲密接触,是盛闻首选的手段。
他阅历丰富,身居高位,位高权重,从未与其他男人、女人接触过,也恶心与肉体接触的方式。
可这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
名利场上潜规则众多,盛闻处于这个位置,总会被一些自作聪明的合作商、投资商带进娱乐场所,那些人妄图用这种手段制衡他、与他建立更加紧密的合作关系,盛闻永远游刃有余地处理,不接受、不理睬、不顺从。
他骨子里流着傲慢、狂妄的血,只是随着年岁渐长,渐渐学会了收敛。
外面的媒体小报总爱用哪位明星得了盛总青睐来取标题。
这也无一不证明盛闻的身份地位,以及他即便不属于娱乐圈、依旧令无数人趋之若鹜的实力。
可这样高高在上、杀伐果断的盛总,却在这个静谧的夜晚,很轻的亲吻了自己的小外甥。
他亲着明岁的眼睛。
像在亲一朵花细嫩的花蕊,轻柔而珍重。
“岁岁,睡吧。”
拉灭床头的台灯,盛闻温声说:“明天我要去一趟京城,接下来一周南城有雨,你乖乖待在家里,少出去玩。”
眼睛轻轻动了动,明岁窝在床上,听见系统说。
“京城的事盛时宴权限不够,得盛闻去处理。”
“不出意外的话,盛时宴明晚会回来,宿主,你不如找盛时宴帮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