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不知道小狗的想法,只是看着这条消息，忍不住回复：［别乱来。］
小狗那头一阵对方正在输入，最后发过来一个字：［哦。］
陈以抿了抿唇,发消息叫羿丰看着点。
陈以拿上外套，往妖警局赶去,是沙帅出来接的,沙帅看陈以的表情不像以前一样友好,他开门见山地问：“那些人怎么得罪你了？”
那种大人物牵扯到的人太多,骤然被妖怪弄死，他们妖警真的很难做,高层施压上级让破案,上级施压让他们抓到作妖的妖，他能猜出是陈以但又拿不出证据，甚至于他们妖警局就算出动全部警力也不一定能捉陈以进大牢。
陈以没看沙帅,“你就说他们是不是死有余辜吧。”
这点沙帅还真得承认,他沉着声，“但也不应该死在妖怪手里，应该由人类的法律来制裁他们。”
“陈以,你应该收集证据交给我们,我会和警察反应的，虽然费时了点，但那是更好的方法不是吗？”
沙帅顿了顿,“你以前很尊重约法三章，还帮了我们很多次,我一度想拉你进来做妖警,实不相瞒，现在也想。”
沙帅领着陈以往里走,说陈以这些年对妖警局的帮助。
还是想从他这里套话，陈以哼笑一声，能力不咋，挺会说话。
陈以来这一趟是配合调查的，毕竟有一点关于他的证据。
沙帅也用尽浑身解数从他这里套话。
可惜，他们并没有从陈以这里套走什么。
还是沙帅送陈以离开，没再挖坑给陈以跳，仿佛已经放弃套话，陈以不想和沙帅闲聊，听他说了很多。
临别，沙帅问陈以：“你以后会像以前一样不逾矩吗？”
陈以没理，他没事杀什么人。
沙帅看着陈以的背影，半响后啧了声，声音含笑，“不愧是我看上的妖。”
那两人死有余辜，不足惜，谁杀不是一样？
沙帅和陈以关系密切，这段时间并不好过，但妖警局拿不出实际证据，就奈何不了陈以，也不能怎么他。
他尽力了，不是么？
·
小狗说到做到，真的搬回了隔壁。
小狗一改往日的黏人劲儿，再没找过陈以，一时间陈以还有点不适应。
最开始几天还不觉，慢慢的，陈以感知到小狗每天早出晚归且没怎么去酒吧。
动作这么快和别的妖怪好上了？
陈以叫了声系统，“能监测到任务对象在干嘛吗？”
【我看看。】系统第一时间去查了查，判断任务对象短时间内没危险后，它仔细查小狗在干嘛，却涉及了隐私。
系统对陈以说了声抱歉，点明原因。
陈以微微皱眉，没说什么。
陈以下去酒吧，拿了几瓶酒喝。
羿丰看见，来到陈以身旁，开了杯酒对陈以举杯。
陈以和羿丰喝了会儿，还没问什么，羿丰就主动道：“二当家，最近挺……”
羿丰想了想，“春心荡漾。”
羿丰是在酒吧重新营业后知道小狗的身份的，小狗在酒吧帮了他很多，偶尔他想出去，小狗就守在酒吧。
一切都挺好的，只是几天前忽然要他介绍对象，要求也不高，像陈以一样就行，不要八成不要九成，要十成。
他上哪找个和陈以十成十像的妖？
羿陈不想介绍，但陈以发过话，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介绍了几只妖，像陈以的妖。
陈以眸子微眯，“怎么说？”
羿丰如实告诉陈以，酒吧的灯光让他没注意小狗已经回来，就继续和陈以说着小狗这些天的无理要求。
陈以听着，忍俊不禁。
像他的妖，他不就在这儿了？
陈以看着向他们走来的小狗，小狗注意到陈以的视线，对他笑了笑，来到羿丰身旁坐下，支着下巴看他，一副认真听他说话的模样。
羿丰卡了壳，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看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