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冷哼了一声。
何敢又道:“也许你还不相信。不过请问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人出现?因为我有‘至尊令’,尊主信物‘辟邪至尊令’。”何敢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物,一块令牌。
只见这块令牌似金非金,似玉非玉,上有‘至尊’二字,自是掌门信物‘至尊令’无疑。
何平一见,当下更无怀疑:“果真是他!他不容我,我也不让他好过!他丢了‘至尊刀’,我还有‘蚯蚓剑’!”
“那么何敢呢?”何嫁问道。
“他是个成就大业的人。不过将来也一样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何必有我很自信。
“‘下三滥’若是没有你这样的人暗中把持,玩弄权术,哪来这么多斗争,哪能像现在这样凋零。若不是你,何家只怕早就成为第一流的世家了。”何人可悲愤道。
“哈哈,老友,便是这样,又如何?有能者玩人,无能者被人玩,天公地道,公平合理。
我是个宁负天下,不负本人,何况本门的人。
老友,聊完天了,就让我打发二位上路如何?”
何必有我讲完自己的权术,只觉畅快淋漓--想来,人心中若是有自鸣得意之事而憋在心里,就跟愁苦郁闷憋在心里一样,一旦吐出,便觉心中痛快,实非言语所能形容。
何必有我尤其如是,因为他已憋了几十年。
所以一朝吐出,心中振奋更是远超常人,连功力似乎都高了几成。
他有把握,可以在十招之内把二人送上黄泉路。
这是他在未出手前的感觉。
他刚攻出第一招,就知道自己错了--如果单打独斗的话,他仍然可以十招之内解决战斗,可是两人就不行了,这两个人实在配合太默契了!
到第十招时,他就开始痛骂何敢--这小子为何偏偏这时把‘至尊刀’失去,如果刀在手,他一定可以把这两人干掉,尽管可能会付出一些代价。
三十招时,他就开始惊惧了--自己一个人绝对应付不来这两人的联手攻击,对方好像对自己的武功、诡术早有了解!
五十招时,他开始恐惧--自己明明发出暗号,为何却没有人来!
六十招,他开始想念何平--何平在就好了。只要自己有那把‘蚯蚓剑’,尽管不顺手,他也一样可以将这两人斩于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