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禁区日记>第49章

  他的吻总带着压迫感,很急,好像一秒都忍不下去。

  杜敬弛紧紧抱着他健壮的腰,偶尔嘴唇分开时才急促地呼吸两口新鲜空气。两颗肤温相似的额头抵着,杜敬弛听见自己的声音正在问孟醇上不上楼?

  他喘着粗气说不用,然后迅速地跟了一句就在这。杜敬弛的神经紧绷一瞬,接着便被孟醇排山倒海的气势掐断,双手紧紧摁在他宽阔的后背,两条舌头从他的口腔追到自己的,吻得滋滋作响。

  巷子不长,但藏得很深,孟醇几乎死死挡住他,罩在他身上,一只手抓揉挤满裤子的臀肉,一手搂着他精韧的腰,说:“操!真他妈细...”

  杜敬弛也伸手往他衣服里探,脖颈被气息烧得滚烫,锁骨洼了一窝岩浆似的。五根微凉的指头扒在孟醇深凹的腰线,迷乱地上下摸索。

  他抓着孟醇挂汗的脖子,爱干净的毛病大概是彻底治好了,作乱地往他后脑勺抹开,舔舔满是口水的下唇,对着孟醇胸膛就是一口。

  “咬得爽不爽?”孟醇问他。

  杜敬弛松开牙,拿舌头临摹这圈湿印子:“你猜!”

  孟醇照他屁股打了一掌,两团满登登的肉晃来晃去:“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浪呢?”

  杜敬弛反手回他胸肌两巴掌:“再逼逼就别做了唔——”

  所有话音都吞进孟醇嘴里,只剩滔天情欲在空气中涌动,灌进一呼一吸,属于对方的味道霸占了杜敬弛所有思考空间。

  左腿被跨在孟醇肩膀,他在杜敬弛身前半跪,张口吃进那根硬到不行的性器,极富个人特色地粗鲁舔吸,含得杜敬弛右腿发软,整个人打着颤贴在墙上,叫得仿佛下一秒魂就没了,该飞到孟醇体内,停在那,永远同他合而为一。

  孟醇半个脑袋都钻进他的衣服里,杜敬弛一边捂着嘴,一边隔着布料按在这颗扎手的刺头上:“可以了...可以了孟醇...”

  他一把薅起孟醇的脸,要他抬头看自己,“再、再舔我就快射了。”

  孟醇闻言,玩味地挑挑眉,直接咬着他通红的软头,狠狠一吮,逼得他缴械。

  孟醇站起身,手夹在杜敬弛腿心拍了拍:“趴墙上。”

  他吐出杜敬弛的精液,曲起拇指草草在掌心摊开,摸着滑弹结实的臀,往勾人的缝隙摸去,激得杜敬弛一哆嗦,两条大腿紧绷,支撑着孟醇的动作。

  杜敬弛听见身后传来解皮带的动静,臀尖被抽出的两抹红色不断在热气里抖动,看上去非常欢迎男人进犯,惹的孟醇又是眼红,往撅起的白屁股上盖了两个大手印,弄得杜敬弛想一头撞晕过去。骇人的大鸟打在湿润的臀缝里摩擦,紫红的头部与茎身啪啪抽打左右白肉,沾满杜敬弛的水,怼着那张软嫩穴嘴,说:“撅好。”

  严丝合缝填满的一瞬间,两人皆爽得发出呻吟。

  杜敬弛身上穿的还是孟醇昨晚的衣服,简单的沙色短袖,明明去操场上随便抓谁来都是这个款式,杜敬弛却是最抓眼的,扫过去,哪也不乐意看了,就愿意盯着他一举一动,蹙眉低眼、放肆大笑,每个小表情都不想放过。

  手臂伏着泥墙,肉似乎硌红了,孟醇环腰将他拉进怀里,缚住两条挣扎的手臂,胯部好像铁做的,挤得杜敬弛臀肉四溢,变成他一人的海浪。

  两个人从巷里出来时,一个头发变成鸡窝,一个衣服上全是褶子,面庞红云不散。

  孟醇好说,他长相刚毅,脸红起来照样野性横行,叫人看得腿软。

  杜敬弛就不行了,他相貌有硬朗之处,但五官生的风情万种,帅气漂亮各五十,加起来却是百分之两百戳人心窝,看吧太过惊为天人,不看吧浑身刺挠,好像不欣赏两眼就是对不住视觉器官。

  后者还没缓过劲来,双眼迷离,两腿虚浮,要没有身边那座煞山,别人早上来热心询问要不要扶了。

  孟醇神来杀神佛来杀佛地跟着,找了处空桌子把人安置好,对犯迷糊的大少爷说:“我去拿吃的,你先自己待一会儿。”末了生怕他不听话乱跑,再次叮嘱,“好好坐着,听见没?”

  杜敬弛有气无力地说:“知道了...”

  他呆呆看着孟醇远去的背影,心想要不等会问问他有没有兴趣当保镖,聘一个还附赠保姆和炮友两种性能,哪去捡这大便宜啊?他胡思乱想,觉得孟醇活得真累,等腰一疼,立刻噘嘴在心里骂孟醇活该劳碌命。

  “杜?”

  杜敬弛不用抬头就知道来者何人,懒懒把头一偏,果不其然是瑞挪这货,面无表情地问:“干嘛?”

  瑞挪看着他,眼神一滞,突然有点不敢看他:“咳咳,没干嘛,叫叫你。”

  杜敬弛想到什么,拍拍隔壁空位,蛮亲切地拉他坐下:“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瑞挪盯着他趴在臂弯里的侧脸,“如果我可以办到的话。”

  “就是你们病房的床位不是要申请嘛,你能不能......”

  孟醇端着饭盘回来,就看见那个金毛冤家一样朝自己笑,两瓣屁股跟杜敬弛挨得可近。

  他不动声色坐到杜敬弛另一边,杜敬弛听着盘子放在桌上的响,脑袋唰抬起来,目光如炬地盯着他,说:“你骗我。”

  孟醇看着他。

  “根本不用申请床位,你也没有打地铺,你昨晚就是在隔壁那张床上睡的,你忽悠我玩!”杜敬弛也不是生气,充其量问完瑞挪面子上挂不住,反应过来孟醇的玩笑何其没有水准,他竟然还信了,龇牙咧嘴地,“亏我还——”

  “还什么?”孟醇一双眼鹰爪子般勾着他,杜敬弛往瑞挪那头靠了靠。

  孟醇揽着杜敬弛的腰,一把将人滑回身边,“好好说,别凑陌生人身上。”

  瑞挪听得一知半解,只晓得孟醇绝没好话,咬牙贴过去:“你们在说什么?”

  孟醇当他是空气,死死看着杜敬弛,好一会,强硬的眼神软化下来,说:“晚上想陪床在我那睡是不是?”

  杜敬弛面红耳赤:“你别自作多情...”

  孟醇笑对瑞挪:“他叫你别自作多情。”

  瑞挪不可置信地看向杜敬弛:“杜?”

  杜敬弛趴在桌上装死。

  他没对付过男人,情场上。因此面对孟醇,他老是差那么一截,骨气也好,手段也罢,像翻不出如来掌心的猴子。

  杜敬弛挑眼瞪了孟醇一下,肚子准时咕噜叫起来。面子挂不住,干脆不要了,直起腰,面前是孟醇见缝插针趁机推来的餐盘,小小纠结两秒,拿过叉子,专心对付番茄意面。

  孟醇看他吃就饱了,眼睛一刻没离开过杜敬弛鼓鼓的脸颊。

  杜敬弛知道孟醇在看自己,却什么也没说,心里自个较劲。

  猴子一屁股挤走瑞挪坐下,殷勤地给他醇哥献礼,从桌上推过去一盒烟,说:“醇哥,你喜欢的牌子。”

  杜敬弛嚼着面条,伸手从孟醇餐盘前拿起烟,看了看包装盒正反,说:“这啥烟?”

  孟醇看他油乎乎的嘴巴把面条一嗦,边嚼边小心翼翼说话的样子,眼神都化开了,回答道:“本地杂牌,抽起来有点像红万,偶尔过过嘴瘾。”

  “口味这么烈...”杜敬弛鼓着嘴巴嘟喃。

  孟醇捏出一根咬在嘴里:“你平常抽什么?”

  “我?我跟着我爸抽利群。”

  孟醇回想着利群的口感,评价道:“挺软。”

  “不软啊,柔。”

  “嗯,柔。”

  猴子朝阿盲挥挥手:“盲哥!这儿!”

  阿盲坐到杜敬弛对面,又朝远处招招手,大虹过一会儿在斜对角坐下。

  杜敬弛看着他们:“还差老王他们今晚人就齐了。”

  大虹指指嘴:“擦擦,全是油。”

  “哦,”杜敬弛到处找纸,孟醇不知道哪递过来一张,“...谢谢。”

  不久老王和李响青真带着三个孩子来了,一张桌子挤挤,热闹极了。

  杜敬弛正跟几人聊得火热,浑身突然一抖,低头就看见孟醇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又揉又搓,抬头这家伙目不斜视,慢悠悠地回老王话。

  杜敬弛往嘴里送了口面,后背汗毛竖立,悄悄维护这份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