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余烬燎原>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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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靳屿私下安静少话,甚至称得上有些怠惰,与工作时间完全是两个人。心思倒是依旧难猜,开心是那副表情,不开心也是那副表情,像带着厚厚一层面具,谁都看不见真实的他。

  余扬躺在一旁,默默打量贺靳屿睡熟后的五官。

  眉毛浓密,鼻梁高挺,优秀的骨骼线条令他即使睡着了也毫无死角...有这张脸,从小到大应该什么烦恼都没有吧。

  余扬看了大半天才舍得闭上眼睛。

  他其实一点儿也不了解贺靳屿,哪怕此时此刻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相隔距离几乎为零,也无法改变他对贺靳屿所知甚少的事实。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想被当成小猫小狗那样对待。

  余扬希望在各种意义上离贺靳屿更近一些,可有时候站在贺靳屿身边就问不出口,怕显得自己没头没脑,只好压制着心底的急躁去配合对方的节奏。

  脑袋在柔软的枕头上拱了拱。

  他并非对贺靳屿毫无防备,不过是小朋友出于喜欢选择了信任,无知无觉被引着继续往下走。至于接下来的路究竟是黑是白,余扬暂时想不到那么深那么细,眼前慢慢迷糊了。

  睡到后半夜,贺靳屿被身边的动静闹醒了。余扬睡相不安分,在右侧床位翻来翻去,时不时还说几句梦话。

  贺靳屿虽然睡眠深但质量差,醒后想再入睡很难。深知后面几小时无法用来睡觉的alpha决定洗把脸,然后去书房提前开始一天的工作。

  半边腿刚从床上放下去,缩在床上的小孩突然嚷出几声梦呓。

  没听清。

  贺靳屿穿好拖鞋刚要起身,余扬又讲了一句足够大声的梦话:“嗯...作业...写......”

  贺靳屿哑然失笑,梦里还在想作业的事儿。

  “不要...走...”余扬整个身体都挤在一小块床铺上,还算高的个子蜷得死紧,在黑暗中变成小小一团。

  明知道余扬嘴里要求不要走的对象不是自己,贺靳屿还是停下了起身的动作,坐回床沿,晦暗不明地看着他。

  “不...走....”

  贺靳屿喜静,因此别墅隔音做的很好,没想到有朝一日竟能派上其他用场,此刻模模糊糊的梦话在这方空间里变得明晰异常,连余扬断续换气的声音都特别清楚。余扬眉头紧缩,要仔细看才能发现是那两片有些干涩的唇瓣在嗫嚅,发出毫无掩饰的诉求。

  贺靳屿几次起身,余扬都会恰好说出留下的话语,搞的他都怀疑这小子其实醒着。

  眼皮颤动,是发梦的表现。

  贺靳屿默默收回摆在床外的腿,在乌漆麻黑的房间里听一个小屁孩讲梦话。听他从妈妈念到外婆,最后叫出贺靳屿三个字。

  贺靳屿不自觉地:“嗯。”好像终于得到回应,余扬许久没再出声,只剩平稳的呼吸声在贺靳屿耳边响起。

  “贺靳屿...”这回喊的很连贯很大声,手也啪的一下拍在枕头上,摸来摸去像在找什么。

  “...”

  那只带着薄茧和不明显青筋的手一路从贺靳屿的大腿摸过去,随后牢牢握着他的左手食指不肯放开。

  “余扬?”贺靳屿轻轻呼唤他一声。

  余扬猛地战栗了一下,原本紧锁的眉头竟慢慢舒展开来,不明显地向贺靳屿这边挪动几分。这些细小的动静让贺靳屿忍不住勾起嘴角:“余扬。”

  挪近一点儿。

  “余扬。”

  又挪近一点儿。

  “...扬扬。”

  就差那么五厘米,脑袋就要抵到贺靳屿腿上了。休眠状态下omega散发着平静的淡香,窝在alpha强势的冷香里,融出意外安神的气味。

  那只手也因为距离贺靳屿极近松开了——身体依旧蜷着。

  ...

  第二天睡醒,跑去客厅一看空无一人,贺靳屿已经走了。

  眼尖地发现玄关处贴着一张便签,上面用偏圆的字体写着开锁密码。贺靳屿没忘记他,这让余扬的心脏乱跳起来,看见不似本人形象遒劲的笔触,脸上忍不住挂起隐隐笑意,悄悄将便签纸夹进作业本里。

  一天过得很平静,中午贺靳屿还破天荒在微信问余扬有没有吃饭,激动的余扬连连手瓢,一句简单的回复愣是来回输入四五次才发出去。

  贺靳屿今天回来的很早,进门时余扬在写作业,呆呆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时间,表情宛如在疑惑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贺靳屿自然地撑在桌旁看余扬在写哪科作业,纸上歪歪斜斜写着看不大清的公式,一眼便知是在应付。

  他还没说什么,余扬就心虚地翻到下一页。

  在贺靳屿身边躺了两天倒是把对方身份忘得干净,好说歹说也是八中金主,站在主席台上说过要让八中录取率进前十的人,自己在对方眼皮底下胡写作业...

  贺靳屿拉开椅子坐下来:“拿过来我看看。”

  余扬梗着脖子,强撑起不情愿的嘴角,手臂紧紧压着作业纸:“有啥好看的?没啥好看的...”贺靳屿听见这番自问自答,挑了挑眉,那股压迫感就包裹住余扬,连脑袋都僵了。

  只好一脸不情愿地把本子推过去,尴尬地扣起指甲等候发落。

  真正花过心思的大概只有语文部的最后那篇写作,余扬的横竖撇捺里都有滑出来的笔锋,长长地跟在字后边,飘逸的很。用这种风格的字写记叙,别有一番风味。

  贺靳屿弯着眼睛:“‘明珠塔的看台非常宽阔,站上去能俯瞰整个海面’...”余扬听见贺靳屿在读自己的作文,急地一把抢过本子,说什么也不给看了,耳根一路红到脖子脸,像只大龙虾。

  贺靳屿撑着下巴:“你没有去过明珠塔吧。”

  余扬杵在座位上,不说话不动作,眼睛不敢看贺靳屿,像只自己骗自己的鸵鸟。贺靳屿被他这副样子逗出几分愉悦,既然手头工作都做完了,不如带他出去溜达溜达。

  “想不想出去玩一玩?”

  余扬盯着贺靳屿朗声邀请他的嘴唇,心猿意马地点点头。

  贺总行动力惊人,身后跟着着急忙慌的小朋友,特意放慢脚步等他。气温比起昨夜似乎更暖和些,天也暗的慢了,不似之前漆黑一片,此时的天空带着昏黄,沉没的太阳洒出最后的余晖,在天边发红发紫。

  明珠塔便显得更加宏伟。

  余扬抬头仰望玻璃与钢筋水泥筑造的明珠塔,这是他见过最美的建筑物。

  工作日来赏景的人不多,三三两两分布在买票入场的地方,电梯里除了贺靳屿余扬,就只有一对年轻情侣跟一位拿着相机的老头。

  耳朵在高速行进的电梯里发痛,直到忍不住用咽口水的方式来缓解时,精钢电梯门才缓缓打开。

  余扬忍不住“哇”了一声。

  位于顶楼的玻璃观景台并不似想象中宽阔,相反只有几处延伸在塔外的窗口,上下皆是透明玻璃,供人站上去360度欣赏a市海景。

  塔台另外半边只允许工作人员进入。

  余扬终于知道为何贺靳屿看出来自己并未来过明珠塔了,这里面积不大,整个人贴在窗台玻璃那也没法看见作文里那样宽阔的海面,他被往上虚假的照片给骗了。

  贺靳屿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他身后,两人挤在这处毫无遮挡的天地之间,脚下灯火通明的城市,头顶是暗红的天空。

  “看,”余扬顺着贺靳屿所指方向看去,“那儿是裕岭,那儿是淞湖岸。”

  淞湖岸就在海边,灯火通明的别墅群在一众高楼大厦间十分突出;而裕岭,余扬使劲分辨出来熟悉的小区形状,映在眼底的灯光宛若星河——原来裕岭是长成这样的一块地方。

  两眼亮晶晶地:“裕岭像个猪鼻子。”小区整体呈椭圆形,东西各有一处泳池,从远了看就像只可爱的猪鼻头。

  贺靳屿回应的话里不自觉带起一阵宠爱:“嗯,像个小猪鼻子。”

  说话时气息打在耳畔,余扬才发现两人离的很近,后背贴着贺靳屿软厚的胸肌,好像靠在垫子上一般。余扬慌忙去看周围有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可贺靳屿肩膀宽阔,几乎把视线遮了个严实。

  他转而抬头看向贺靳屿,入眼是男人眼含笑意,脸侧夹光的神情。就这样看着,忘了脚底悬空百米的怕,心里知羞却挪不开黏在男人脸上的视线。贺靳屿神情专注,只是站在这,光影便愿意主动配合他,凸起的喉结半隐于黑暗、半显露眼前——余扬只敢盯着这处裸露的肌肤。

  alpha的倦惰、慵懒、冷酷...在此刻蒙上一层寡淡的温情,像头正在放松的餍足黑豹,只有被盯上的猎物才晓得,那双眼始终带着锐不可挡的专注与锋利。

  小羚羊被灯晃了眼睛,直勾勾盯着。

  贺靳屿身后突然传来咔擦一声。

  两人向后看去,是那位拿着相机的老爷爷。老爷子呵呵一笑,向他们解释:“刚才构图很完美,就手痒照了一张。”老人是个业余爱好者,用的是可以立刻出胶的机子,便将还未显相的胶片送给他们,权当给模特的报酬,“来,后生,拿着留个纪念吧。”

  贺靳屿笑着对老者道谢。

  余扬小心翼翼地将胶片收进口袋:“谢谢您。”

  老者摆摆手,继续找角度拍照去了。

  他们没有久留,乘着空无一人的电梯离开塔顶。这回耳朵不大疼,因为贺靳屿在同他说话,他也在说话。余扬敢于给贺靳屿一个吻的前提是,后者摸了摸他的脑袋。他就像得到了什么信号,不甘落于下风“反击”回去,用唇齿点燃摩擦出的火星。

  少年是一捧迸发的火苗,带着燎原的爱意冲进冰雪覆盖的丛林。

  两人纠缠着回到家,余扬欲字当头,几乎把贺靳屿压在墙上亲,吻技毫无章法,倒是把自己搞得气喘吁吁。贺靳屿好笑地摸上他的脖子,将两张嘴拉开距离:“睡都睡过了,怎么还不会换气?”说着上前咬了咬余扬通红的舌尖,惹得男孩吃疼。

  余扬觉得贺靳屿看不起自己,脸一红,又要啃过来。贺靳屿顺势衔住他的唇,将余扬黏黏糊糊的亲热瞬间变成他单方面的侵占。

  贺靳屿将余扬一把抱起走进客厅,把人扔到沙发上,开始为他宽衣解带。余扬光裸的胸膛很快被贺靳屿欺上,乳头敏感地一碰就硬邦邦立在那儿,惹得贺靳屿用指头去弹。

  “痛!”余扬伸手护住胸口,生怕贺靳屿再来一下。

  贺靳屿低头吻上他护在胸前的手背,用自己大了一号的手掌覆在上头,强硬地嵌进余扬无力抵抗的指缝,扣紧摁去旁边。乳头很快便被舔湿了,水光潋滟地挺立在贺靳屿嘴边,颤抖地擦过唇部细嫩的皮肤。

  男人不仅玩他乳头,还挑逗他不太明显的胸缝,软厚粗糙的舌灵活地留下一串淫靡湿痕。

  alpha的气息不容抵抗地钻进余扬体内每一个细胞里,点燃炸开。

  余扬迷瞪着喘气,贺靳屿光用舌头就叫他爽的快射出来,下意识抬起膝盖阻止对方。膝盖被狠狠分开,两条大腿被男人抓握在手里,抖得像筛糠。

  “就射了?”贺靳屿伸手撸了一下余扬半软的小兄弟,“还没开始呢,先别骚。”

  “你、谁骚了!”余扬不满他的用词,挣扎着要把双腿从对方手里解救出来。谁知贺靳屿往前一压,屁股顺着高抬的腿一起抬起来,被alpha坚硬的裆部使劲一撞。

  “你觉得谁骚?屁股都流水了。”贺靳屿毫不留情往那团软肉上一拍,把那节大腿也震出层层肉浪,泛红的穴口更是直接涌出一股液体黏在贺靳屿衣服上。

  贺靳屿干脆把自己也脱个干净,下身粗长可怖的肉棍耸在胯间,翘起的头部像把弯刀。期间余扬逮着机会将自己缩在沙发上,戒备地盯着贺靳屿。

  就好像刚才那个吻得难舍难分的人消失了似的。

  贺靳屿不赞成这种撩完就跑的行为,大手一抓,掐着余扬的腰将人锁回身下:“你想跑哪去?”说完阴森森笑了一下。

  你哪也跑不去。

  余扬想起被进入的感觉,心中泛起耻辱,倒是全然忘记那会自己有多爽,伸手捂着下身不给贺靳屿动作:“怎么、怎么老是我被上...!”

  一番话让贺靳屿笑出来,带套子的动作没停:“难不成你想上我?”余扬艰难地点点头,生怕下一秒就要失守。

  男生以为自己有谈判的余地呢,瞪着眼睛等贺靳屿给他一个满意的回应。谁知贺靳屿直接把他翻过来,反剪自己两条手臂,硬生生破入已经湿到不行的肉穴。

  “哈啊!啊——”余扬背肌绷的紧紧的,骑在他臀上的男人看的舒爽,右手掰开弹性的臀肉,亲眼看着自己一寸寸进入那处骚浪的肉口。那穴会吸人,巴不得整根吞进去。

  它的主人却叫骂着要自己出去。

  “听话点。”贺靳屿放开余扬,任余扬曲起手臂撑在身下,在他看来不过更为这场性事增添了征服欲,胯下一狠,又把人操趴下去,“你后面这张嘴比上面的听话很多。”

  余扬不喜欢听什么,他就说什么,不一会那个软弹的翘屁股就被淫辱的痉挛起来,贺靳屿坏心地将整个腹胯贴上去,享受被细腻的臀部摩擦的触感。

  贺靳屿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一条腿站在地上,有了借力点,伐挞小马驹的动作简直不要太轻松。小马驹脱力从沙发上滑下去,膝盖跪在地上,很快磨出痕迹。可他浑身无力,松松软软垮在沙发上,唯一固定他的地方还是贺靳屿那根粗长到要捅穿自己的性器,整个人被贺靳屿抓在手里翻来覆去地干,连说“不要了”的余地都没有。

  他唯一的长进,大概是没有像上次那样被操的流眼泪。

  余扬死死咬着嘴唇,贺靳屿见着将他翻回来,额头抵着额头,逼着那双眼睛看着自己,再用力撞进那处已经被操开的淫荡地方:“扬扬,看着我。”他诱哄着少年去看两人交合的地方,“摸一摸。”余扬早没了力气,说是引导他,不如说是逼迫他把手放在自己的穴口处,连着手指一起被贺靳屿淫辱地撞击。

  余扬鼻头发红,表情狼狈:“唔,呜呜...我不想看,我不看!我不看!”

  贺靳屿操的有多重,语气就有多轻:“看啊,omega就是这么贱,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又湿的一塌糊涂。你这样一副身体,怎么好意思说得出来操我的话?”那话里的嘲笑恶狠狠地击溃了余扬,“还操不操了。”贺靳屿收回所有情绪,九浅一深把人顶的翻白眼。

  一滴眼泪被逼出来,随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余扬嘴巴硬,但贺靳屿有的是办法撬开,见他不肯服软,便毫不留情地往那块凸起的前列腺碾去,余扬的阴茎很快涨红到发紫——贺靳屿掐着根部不让他射。

  可更让他恐慌的,是小腹不断涌起的尿意。

  “啊,我、我不,啊!我不操、不操了,呜呜,我不操了...”余扬哭着恳求男人放过自己。他的肚脐眼里盛着一汪乳白的精液,那是他两次失守射出来的东西,被贺靳屿前后日着,溢出来从腹部流下去。

  “你说不操就不操了?”余扬哭着想,贺靳屿今天怎么话这么多!

  男人粗喘着把他往右叠去,后穴挤压着肉棒,爽的贺靳屿头皮发麻。alpha的信息素就是最好的催淫剂,omega摇着头,穴里面却始终往外涌被鸡吧打出来的白沫和淫液,叫人越看越想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情。

  “停!贺靳屿!——呜呜,求你、求你停一...啊!”

  余扬在贺靳屿手下痉挛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抓住沙发上的枕头,像条离开水濒死的鱼。他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未同时感受过灭顶的羞耻和快感,年轻的躯体被生生突破下限,心理也即将崩盘。

  他已经无法思考了,大脑似乎随着尿液一起泄出体外,让他变成满脑子性爱的破布娃娃。

  贺靳屿笑着猛烈抽动几下,看见余扬被自己操尿的快感比生理上更甚:“扬扬现在好脏啊,浑身都是精液和尿。”余扬闭着眼睛,虚弱地喘着气。

  贺靳屿不知哪来的力气还在已经软烂的穴里抽插,每一下都能轻易让余扬生理痉挛。

  最后余扬什么时候迷糊了也不清楚,贺靳屿把人抱进浴室清理干净,又叫家政明早过来收拾客厅。他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从口袋里拿出那张胶片。

  两人宛如身处空中,余扬直勾勾地盯着他,而自己只露出不太清晰的侧脸,更多是克制沉静的背影。

  贺靳屿笑了笑,把胶片放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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