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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屿安骂自己没出息,竟被一个小自己几岁的阔少爷哄得找不到北。才单身了几天,竟仿佛已太久不曾泡在爱里。
他轻笑,却被手里瞬间变空的酒罐出卖:“以前的pao友也要傅少爷这么花言巧语地哄吗。”
傅凌清却不再答他的话,两人喝空的罐子被他一起扫进垃圾桶,而后凑过来咬上宋屿安的脖颈。
——邀他喝咖啡时的明示,终于走入了正题。
宋屿安的睡衣宽大,不知有心还是无意,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少系了两颗扣子,被傅凌清的手指一挑,无限春光尽收眼底。
宋屿安的胸口能看到比较明显的日晒痕迹,是夏天在马来西亚留下的。那时候和沈乔予去度假,对方日日涂满了防晒小心呵护,他马马虎虎,懒得折腾,后来因为沈乔予一句无心的——
“麦色皮肤好帅。”
于是彻底放弃了防晒。结果晒得不够均匀,快半年了也没缓回正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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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宋屿安趴在床上,胳膊肘向后怼再次靠上来的人:“能不能让我歇会。”
他说话间,感觉自己的喉咙生了一团火,有一把生了锈的锯在火上烤,边烤边锯一根同样生了锈的钢条。
他屈起小腿敲敲傅凌清:“去,倒杯水来。”
傅凌清没动,在他的鬓角亲了一口:“这就不行了?”
其实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吻,顶多就是唇角从他的鬓边轻蹭了一下。宋屿安一下变得有些不自然:“你行,你站那让我上一次试试?比他妈的练一次腿还难遭。”
有人一边说话,一边乱蹭:“这么爽?”
宋屿安自己不敢动了,还得求着身上那位:“你他妈别再动了。”
“还喝水么?”傅凌清歪着脑袋看他,“求我。”
宋屿安从善如流:“别动了,求你。另外,从我身上下去。最后,请,帮我倒杯水。”
傅凌清没再和他扯皮,起身提着枪去客厅倒水。宋屿安抬眼看过去,那杆枪填满了子弹,回来还得再杀自己几百回合。
他歪头又看窗外肆虐的雪,来一趟冰岛为了散心,散着散着变成了纵欲。
宋屿安视线盯着簇成巴掌那么大的雪块一层一层往窗户上糊,看着看着就出了神。
单纯的炮友关系不该涌进暧昧的情绪,当某一处的情感变得不一样的时候,蝴蝶效应就会接踵而至。
来冰岛几天,心情没轻松上一点。刚来的时候是因为沈乔予,现在是因为傅凌清。前者让他心烦,后者让他意乱。
想想又觉得还好,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纵欲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散心,至少和眼前这个人做爱,比他自己在冰岛漫无目的地散几天心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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