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屿:伊尔菲斯究竟在耿耿于怀什么?
路星屿忍不住想道,在他看来,伊尔菲斯完全是小题大做,更何况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喊出秦深的名字。
路星屿:而且我是因为做梦梦到自己打他,结果被经纪人拦住,他还站在不远处得意扬扬的看着我,所以我才喊他的名字....
察觉到坚硬如铁般的“小伊尔菲斯”,还顶了顶自己,路星屿头皮发怵,连忙开口解释。
他的思绪百转千回,开始思考如何才能脱身,然而却被伊尔菲斯狠狠摁在了床上。
伊尔菲斯低头看着路星屿,长长长地睫毛轻轻扇动着,紫罗兰般的眼眸里流淌着情欲,像是一把火,想要连同路星屿也一起点燃。
路星屿扭头看了一眼,心尖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转身爬开,却被伊尔菲斯揽着腰肢拖了回来。
伊尔菲斯:想跑到哪里去?就这么想离开我的身边吗?
伊尔菲斯的嗓音低沉,听起来很平静,只是重重按揉着路星屿腰部的指尖却泄露了他的情绪。
路星屿:等等,我还没准备好,我真的好困!
路星屿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紧紧揪住了床单,神色惊恐地说道。
路星屿白皙的皮肤泛起一层桃花般的薄红,后背上带着一层淫靡的汗水。
他低低地喘息。
路星屿:嗯....啊.....嗯.....
喘息声就像是小猫撒娇一般,软绵绵的,尾音上勾,勾住了伊尔菲斯的理智。
伊尔菲斯的眼神炙热,他抓着路星屿劲瘦的腰肢,忽然腰身一挺,重重地顶了进去。
无论经历过多少次,路星屿都适应不了伊尔菲斯的尺寸,他疼地小腿猛地绷直,肚子痉挛般疼痛。
路星屿的眼角泛起一层薄红,留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他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
路星屿下意识地抱住了肚子,这个懵懵懂懂的举措落在伊尔菲斯眼里,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最初的疼通过后,快感像是浪潮般汹涌而来,几乎要摧毁路星屿的理智。
伊尔菲斯:屿,你里面的水好多。
伊尔菲斯趴在路星屿身上,开口说道。
路星屿闭上眼睛,努力隔绝伊尔菲斯的声音,然而这样做反而让他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快感。
耳边是伊尔菲斯粗重的喘气声,路星屿想抬手捂住耳朵,然而他现在是跪趴在床上的姿势,一旦抬起手只会身体不稳倒在床上。
伊尔菲斯抓着路星屿的腰肢,略带薄茧的指腹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他的身体距离地耸动。
层层快感叠加,让路星屿难耐的蹙眉。
路星屿:慢....慢点.....
路星屿被伊尔菲斯一通猛装完,再也维持不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势,狼狈地趴在床上,不着寸缕的身体紧贴着床单。
伊尔菲斯只能抱起路星屿,像是抱小孩一般把他搂在怀里,一下又一下的顶弄着。
路星屿的头被迫靠在伊尔菲斯的胸膛,耳边是伊尔菲斯有力的心跳声。
他的嘴里开始发出小声的抽泣声,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快感。
抱着报复的念头,路星屿狠狠咬上了伊尔菲斯的肩膀,伊尔菲斯闷哼一声,却并没有推开路星屿,反而将他抱得更紧。
路星屿有种感觉,伊尔菲斯仿佛是想把他揉进骨血之中,从此密不可分。
伊尔菲斯挺腰的动作很快,路星屿能够感觉到,伊尔菲斯埋在自己身体的那根东西濒临爆发边缘。
路星屿:不要弄在里面.....
意乱情迷之时,路星屿忽然想到了林德怀疑他怀孕的话。
即使确定自己不可能怀孕,然而林德的话还是给路星屿的心底埋下了一颗种子。
路星屿:不.....不要弄在里面,很难受......
因为伊尔菲斯猛烈的撞击,路星屿的话语也变得支离破碎,艰难地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他的眼眸中水光潋滟,嘴唇也因为情动而添了一抹艳色。
伊尔菲斯低下头,抵着路星屿的额头,漂亮的紫罗兰色眼眸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路星屿。
伊尔菲斯:就要弄在里面。
伊尔菲斯:我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窗外明月高悬,窗内一室旖旎,淫靡的气息弥漫了房间。
即使昨晚半夜被翻来覆去的折腾,然而该死的生物钟还是让路星屿在早上准时睁开了眼睛。
疲惫和酸痛蔓延至四肢百骸,路星屿只觉得连抬起胳膊都分外艰难,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余光瞥见了躺在一旁安睡的伊尔菲斯。
伊尔菲斯的胳膊还霸道的横在他的腰部,路星屿用软绵绵的胳膊艰难地推开了伊尔菲斯,从床上坐了起来。
白色的被子滑落至路星屿纤细的腰肢处,他单薄的胸口和后背上是一道道浅红色的爱痕,有些还层层交叠,像是一朵朵鲜艳的红梅绽放在如玉般白细腻的皮肤上。无论是谁看到,都能立刻看出在路星屿的身上发生过什么。
路星屿抿了抿嘴唇,忍着痛动了动身体,好在虽然他的腰现在又软又酸,然而并没有像他想象的一样直接瘫掉。
知道腰被保住了,路星屿松了一口气。
不过很快,路星屿这口气就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随着他摆动腰肢的动作,路星屿竟然感觉到体内还有昨晚伊尔菲斯留下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那些粘腻的液体流了出来,沾湿了床单。
路星屿懵了一下,这还是第一次伊尔菲斯竟然在事后没有给他清理。
昨晚的快感褪去,羞耻感涌上心头,让路星屿都不敢掀开被子查看自己此时的情况。
然而一直留在自己的身体里也不是什么办法,路星屿现在只要轻微一动,就能感觉到那股液体的流出。
他咬了咬牙,想要下床自己去清理一下,一只胳膊突然横过他的腰部,又圈着他上了床。
伊尔菲斯:去哪儿?
耳边是伊尔菲斯低沉的嗓音,他的头搭在路星屿的肩膀,如瀑般的银色长发好似丝绸一般落在路星屿的胸膛,呼出的热气染红了路星屿天鹅般白皙修长的脖颈。
路星屿挣扎几下,然而他在平常都挣脱不开伊尔菲斯的钳制,更何况他现在全身的力气都仿佛是被抽空一般。
路星屿不想回答,这个回答对他来说实在太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