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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放弃我对你来说易如反掌……”李威再次试图挣扎。换来的是姜翮越发狠厉地掐住李威的喉咙，向他的嘴里塞进一个药丸。
“你给我吃了什么？”李威越来越不能理解姜翮的行为。他真的疯了。
“让你四肢酸软的药。”姜翮答的坦然，“我打不过你，不得不用些下三滥的手段。”
药丸并不能立即起效，可李威已然被夺去所有力气，他绝望地瘫倒在床上，绝望地看着姜翮：“姜翮，我们能先聊聊吗？你不缺给你暖床的人，男男女女那么多人，你，为什么一定要如此对我？”
“我中意你。只中意你。”
“不要骗我。你不必骗我。”
“我没骗你。”姜翮解开自己的腰带，丝绸的长衫顺畅地敞开，露出雪白的胸膛。他谨慎地用那条腰带绑住李威的手，而后完全退去自己的衣裳。李威闭上眼不去看他，他便将自己昂扬的性器抵到李威的身上，抱住李威的身体在他的耳边低语：“我没有撒谎，你感觉得到吗？”
“你中意我什么？”李威睁开眼，盯着姜翮的眼眸，“因为我躲着你，所以激起了你的征服欲吗？”
姜翮停住了动作，僵滞好一会儿才又露出自嘲的笑容：“你相信吗？刚刚因为你的话，我觉得很伤心。我自己也没想到，我还会因为一个人的误解而伤心……李威，我真的喜欢你，因为我知道，这世上只有你一个是真心喜欢我的。你不想从我这得到任何东西，可你还是对我好……”
“那你放开我。”李威打断姜翮的话，“今日到此为止我们还能和从前一样。再继续下去……我便不会再对你好了。”
李威的话好像起了作用，姜翮又是一阵僵滞，而后声音变得格外低沉：“可我听说，真的爱一个人可以包容他很多事情，就算手段强硬了些，也是可以得到原谅的。”
“你在说什么胡话！”
“很小的时候听乳娘讲的。”姜翮把李威抱得更紧了些，“乳娘的故事里爱总是最伟大的，杀人放火欺骗背叛都可以因为爱而被原谅……小时候不懂，长大了不信。可遇到你之后又信了……我不是个好人，满嘴谎话，玩弄权势，利用人的感情，根本不在乎将士的命只在乎输赢。你都知道的不是吗？可你还是喜欢我。”
“不可能的。”李威说得决绝，“放开我。”
“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姜翮的眼神里透着病态的执着，他扯开李威的衣衫，一边抚摸他赤裸的身体一边偏执地叨念：“我没见过真爱。我好想亲眼看看。其实我在心里盘算了许多遍该怎么向你说明我的心意，可每次盘算出的结果，都是会遭到你的拒绝……因为你总是躲着我，我越是想靠近你你越是躲着我。不做点什么我怎么能甘心？”
李威：“你在亲手毁掉我们的关系。放了我……我还有别的用处……我刚刚打赢了一场仗……没有我……”
“我不会没有你的。”姜翮亲吻李威的胸膛，抚摸他坚硬的下身，“你也有反应了。你也想的对不对？”
“你给我吃的……不止是四肢酸软的药……”李威的气息变得越来越粗重，燥热的气息在身体里乱窜。
“我经常梦到你。难得的美梦，终于成真了。”姜翮从背后抱住李威，脸埋在他的肩窝贪婪地吸食李威的气味，手则抓着李威的性器仔细揉搓。李威想躲，可越是躲闪那里的感觉就越明显，身体没出息地随着姜翮的动作颤抖，呼吸如小孩子啜泣般时而急促时而停滞。
姜翮一言不发，手上的动作却极为认真，直到李威的身体射出白浊才又伏在他的耳边呼气：“舒服吗？”
李威的精神恍惚，他分辨不出此时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委屈、不甘、屈辱随着汗水与精液一并流出身体，头脑变得空荡，再也无暇计较那些可能的得失，大约算不上真正的舒服，但无比轻松，从来没有过的轻松。
“姜翮。”李威轻声唤着姜翮的名字。
“我在。”姜翮回应了李威，可李威又没了声音，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想叫一声他的名字。
姜翮拿出牛油香膏，化在手上，轻轻涂抹在李威的后穴。拨开臀瓣时李威没有多少反应，但当姜翮的手指碰触到那紧致的菊穴时李威微微反抗，还带着哭腔说不要。姜翮的动作变得格外轻柔，格外小心，但绝不会终止。
按压了许久，姜翮的指尖轻轻探入密处，李威的菊穴紧张地收缩。姜翮开始亲吻李威的身体，从脖颈到小腹，一下又一下，哄骗李威放松下来。
李威放任姜翮的手指探入一个指节又一个指节，整个手指都探进身体后又轻轻地拔出，转而两个手指并拢着再次探入他的身体。没一下轻微的碰触都带着麻与痛，李威想逃，可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越是不想在意私密处的感觉越是被那里的酸麻胀痛填满脑袋。事情正在向着无法挽回的方向发展，李威该觉得痛苦，可刚刚释放过的器官却再次昂扬。
“你会娶公主……是吗？”
姜翮没有答，沉默着把自己粗大的性器送入李威的身体。李威痛苦地皱眉，僵硬的身体渗出细密的汗珠。姜翮没着急下一步的动作，等李威稍微适应了才开始真正的抽插。
李威的身体抖得厉害，可他咬着牙、头深埋在床上、不发出任何声响。姜翮没了耐心，按着李威的腰窝狠狠地向他的身体里撞击。李威紧绷的身体凸显出顺畅的肌肉，宽阔的肩、细窄的腰、挺翘的臀，起伏的线条犹如江山秀丽的轮廓，令姜翮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腰窝被按到青紫，臀肉被撞得通红，肉体连接处的香膏因剧烈的抽插而泛起白亮的泡沫，可李威始终沉默着承受，虽然身体本身颤抖得厉害，可李威始终不曾做出任何主动的反应。单纯的肉体欢愉退去，姜翮有些恼怒地翻过李威，面对面压在他身上，强迫他看着自己。
“你不想我娶她？”姜翮红着眼，“那你说出来。说你爱我，说你不想让我娶妻生子。”
交媾带来的疼痛与快感让李威的双目失神，他虚弱地舒了几口气才发出微弱的声响：“说了，你就能遂了我的愿吗？”
姜翮沉默地盯着身下的人。他很想给李威些什么，回应李威的爱，抓住李威的心。可他能给的都是李威不需要的，不需要钱财，不需要功名，不需要回应，更不需要无法实现的诺言。
如今这场性爱，也只有姜翮一人获得欢愉。
姜翮心虚地抱住李威，撒娇般轻蹭着李威的额头，轻声在他的耳边呢喃：“只说一句你爱我行吗？我想听你说。”
“做完了吗？”李威并不理会姜翮的话，“做完了放我走。”
“我不会放你走的。”
“姜翮，别让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