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古代言情>绝唐>第21章

  吻像火唇是柴,二者一触即燃。李玄烈热切亲着身下的人,舌尖刮过那两瓣唇,将每一寸都涂抹上自己的津液,蘸得湿润红嫩只供一人采撷。

  二人之间姿态紧密,单薄的胸膛、结实的胸膛两两相贴,贴得无一丝缝隙。刘玳拥有着寻常男子的骨架,腰身却不堪一握,单看这一处是与女子无两样的纤柔。李玄烈胡乱摸在这盈盈腰间,手感还是硌得慌,柔软不足嶙峋有余,他却极为喜爱,恨不得掐住这细腰嵌入自己骨血之中。

  然而手滑过小腹时他突然停了下来,掌心笼在薄肚皮上轻缓地抚着。刘玳掀起眼皮,扫过男人眉眼间的黯淡神色,心底五味杂陈。他侧过了头不想再看,幽幽道:“既是无缘,何必留恋。”

  意有所指,二人皆心知肚明。

  上方传来一声轻叹,带着点无奈,“它也是你的孩子。”

  孩子,男人都会想要孩子,刘玳也想过。曾经他是天子,他需要子嗣,那该是他的妃子为他生的,而不是他亲自诞下的,为的是延续刘唐血脉,为的是继承刘唐江山。

  可刘唐没了,他要孩子又有何用,况且是要他亲自去生,前朝废帝为新朝的君主生子,话本都不敢这样写。他雌伏于人下尚且丢尽了脸面,再为李玄烈生孩子岂不是要被刘氏先祖唾弃。

  先前被鬼迷了心窍,轻易被李玄烈诱骗,居然真怀了他的孩子,幸而这孽胎没福气活不到出世,倘若真能活到出世,也怕不是会要他的命。

  “再生一个孩子,我会让他平平安安降生。若是女孩,她便是大齐的第一位公主,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若是男孩,朕会将最富庶的江南赐予他作为封地,让他做最无忧无虑的小王爷。”

  “你将来会有妃嫔,不会缺这一个孩子。”

  “可我只想你生的,一个流淌着两朝血脉的孩子。”

  两朝血脉。归根结底,还是为了他的皇权。新朝刚立,朝中大臣半数为前朝旧人,无论是之前立刘珠为妃,还是表面上封刘玳为侯,或多或少都为一个缘由,装模作样借此机会拉拢这群老臣。然而刘珠刘玳总归是有异心的,只有一个也属于李玄烈的孩子诞生,才可一劳永逸。

  “我要是说不愿呢。”

  “你没有拒绝的机会。”

  “你……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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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腰一挺,刘玳的话语便转化为破碎呻吟。

  火热硬胀的性器对这口水液粘稠的花穴早已垂涎三尺,急切地长驱直入后借着淫水的润滑捅进去了大半茎身。畸形的女穴生来便是个意外,与真正的女子之物略有差异,只是几日未涉足便紧得如同处子穴一样,就算做了前戏湿润了穴道,这会进入后仍旧咬紧得艰涩难行。

  硕大的龟头埋入小穴,使着蛮劲挤开柔软的肉壁缓慢深入,强行开拓的痛苦使得刘玳脚趾蜷缩,手抓住衣物攥出一团皱印。

  他又想起了温奴殿那个的晚上,一场濒死的性爱,是他与李玄烈纠缠不休的开端,也是这一切痛苦的源头。那时刘玳常害怕会死在这龙床上,李玄烈只是发泄,用这具怪异的身躯替代对姐姐的爱而不得,粗暴又狠戾,眼神也是凌驾于众生之上的无情冷漠。

  现在呢?泪水迷蒙中刘玳睁开了眼,跌入一双漆黑的瞳孔之中,幽深的目光像无形的锁链,将他面上所有情绪都锁在眼底。

  李玄烈摸着他的鬓发,温柔低语道:“不疼。”

  刘玳心脏无端一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悄悄蔓生。

  习惯是种可怕的酷刑,始于发泄的强制占有,经历过日日夜夜情欲的灌溉,最终在慢慢演变成一场缠绵而缱绻的交欢。

  李玄烈掐住他的腰身缓慢抽送,没入的性器驰骋在紧致的花穴里,丑陋柱身每每擦过肉壁便会引发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刘玳失神地望着顶,水波粼粼的眼底被迷茫占据。

  上身的衣衫褪到了臂弯,枯槁瘦弱的身躯躺在冰冷桌面上,李玄烈埋在刘玳的胸前,挺立的乳首被卷入他的唇齿间吮吸舔舐,舔得又红又肿像颗成熟的樱桃。下身连结处已是秽乱不堪,肉棒被绞得湿滑,撑开肉穴挤入撞得里头淫水四溢,垂下的卵袋也重重拍打在股缝间,发出淫靡的声响。

  “够了……轻点……”刘玳细声哀求,回答他的却是更卖力的征伐,掐着腰的手嵌入肌肤刻出深深指印,抽送的力道也随之加重加快,呻吟与喘息交织,剧烈的操干震得桌子晃动像快要散架一般,看得人心惊肉跳,刘玳整个人如上云霄,生怕从桌上翻落,不得以勾住了李玄烈的脖子。

  殿中人影交叠,被男人压住的白皙胴体上满是浅红的掐痕,刘玳被操得两眼几近翻白,花穴里是又酸又痛,像被一根铁棒搅着,烙得嫩肉红肿发烫。

  大概是衣衫不整着了凉,他咳疾又犯低低咳嗽起来,李玄烈停了动作突然起身,刘玳恰好勾着他的脖子也顺势趴进了怀里。李玄烈替他将衣物拢上肩头,抚摸着因为咳嗽而颤抖的脊背,待人咳声渐轻后便托着他的臀部就着连结的姿势将人抱起,往内殿床榻走去。

  忽然离了桌子,刘玳双腿只能环在李玄烈腰间作支撑,撑开的花穴随着步伐一颠被性器顶得更深。刘玳咬着牙,问他:“你又要做什么?”

  “去床上,免得你又受凉。”

  床榻柔软,李玄烈将人轻轻放在上面,高大的身躯也随之压过去,蛰伏的性器又开始了操干。肉棒抽出了大半仅埋个龟头在里头,下一刻便猛然整根没入,狠狠撞在宫口顶开了子宫,像是要贯穿刘玳下身一般。

  刘玳失声尖叫,酸麻的胀痛感从小腹向四肢蔓延,诡异的快感冒出了芽,像悄悄生长在腐烂根茎旁的泥土里,经过一夜春雨滋润后突然野蛮生长,爬遍了全身。

  比被迫承欢更可耻的是,他也硬了。

  长于花穴前的玉茎在被男人疯狂的操干中渐渐抬起了头,刘玳难以置信,指甲陷入李玄烈的肩头,死死盯着眼前这人沉沦欲海的舒爽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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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写越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前面写的全忘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