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古代言情>我养家,你虐渣>第91章 我受得了,怕你受不了

  夏臣拳头狠狠地砸在那人的肩头,但对方根本不躲不闪,抱着腰部的手没有移动分毫,就这样尽情地掠夺着身量单薄的人儿口中的甘甜。

  车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那人轻而易举地把夏臣抱进了车里,依依不舍地放开对夏臣的掠夺,漆黑的眸子亮晶晶的,闪耀着光芒。

  借着车顶的灯光,夏臣终于看清了顾海的脸,视线又从那张充满男子气概的脸挪到他左手健壮的臂膀上,很温暖,肌肉也很结实,让人看起来很有安全感,这是他指尖传回的感觉。

  在秘密基地逗留的日子只有一周的时间,但是顾海从未觉得时间是如此的漫长,他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好不容易才回到这个和恋人呼吸着同样空气的世界。

  对这个心尖尖上的人儿,他心中的思念与日俱增,恨不得插上一双翅膀飞回小家伙身边。

  可是,夏臣一点儿都没有高兴的感觉,他狠狠推开靠上来的顾海,转身就要开车门跑,顾海眼疾手快地把人一捞,同时对前面的司机大吼:“锁车门!”

  夏臣上身被制住了,两腿在车门上使劲儿踢,车子都被踢得震动摇晃着,顾海苦笑,小家伙的力气真的变大了,他刚刚差点儿脱开手了,还有被抡了几捶的肩头都疼呢。

  这会儿顾海不敢放手,即使被捶到骨折都不能放,他真怕一放手小家伙就跑得没影儿,再也不回来了。

  “别闹腾了行吗,我的手疼。”少见的,这个沉稳如山岳的男人示弱了,孤高的独狼对着心上人摊开了自己柔软的、毛茸茸的肚皮,暴露出自己的脆弱。

  手,顾海恢复的左手!

  夏臣果然停止了挣扎,顾海趁机蹭上他的脖子,在雪白的颈窝里嗅着淡淡的洗发水的香气。

  “我错了,你要生气就打我吧,拿大棍子抽我也行,但是……别走行么?别离开我……”

  夏臣和顾海贴得太近了,连身后那个男人喉结震颤的频率都感知得清清楚楚,他紧紧地咬住下唇,眼眶又酸又涩,却还是不说话。

  顾海把夏臣的身子掰了回来,后者眼眶有些发红,眼神却冷冰冰的,没有温度。

  就在这时,顾海做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动作,他对着夏臣俯下了身,当看到夏臣对他并不是毫无反应时,悬在半空的心总算落下了一点。

  “哗啦!”升起的玻璃和窗帘把前座和后座分割成两个独立的空间,夏臣握着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红肿的唇瓣间呼出急促灼热的气息。

  夏臣失控的呼吸给予了顾海足够的鼓励,更加卖力地讨好着自己的媳妇儿。

  原本夏臣就不是热衷解放那方面天性的人,打自顾海离去,他一点diy的念头都没有升起过,积蓄了一周,又受到强烈的刺激,夏臣按在顾海头上的手掌用了点力,下颌向上扬起,露出弧度极其优美的颈子,殷红的嘴唇也微张着。

  顾海没有一丝嫌弃地咽下了夏臣的东西,还用舌头仔细清理干净,生怕有遗漏的地方。

  这个时候的夏臣委实组织不出什么有效的反抗了,就这么被顾海搂着,脑袋搁在宽阔的肩膀上,两眼放空。这是男人释放后的佛系状态,而且此刻夏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生气么,人都把姿态放那么低了,难道他真要在顾海的尊严上狠狠踩上几脚吗?他做不到,对一个普通人尚且如此,更何况那个他在乎得要死的男人。

  他从来没想过要折辱这个男人啊!

  要就这么好了,貌似太过小儿科了,要下回顾海再这么闹一回,他可受不了。

  在夏臣心里纠结的时候,车子悄然无声地发动了,司机的技术太好,开得四平八稳,专注思考的人竟然一点没感觉出来。

  而顾海呢,当然不会去打断夏臣的思索,媳妇儿愿意给他抱着就是莫大的恩赐了,他先说谎是他不对,他会用一辈子来弥补这个错误的。

  两天前,在他完成实验奄奄一息地被推出来时,薛晴元帅亲自找到他,于是他才知道,自己那些拙劣的谎言,根本没能骗过那敏感聪明的小家伙,但是小家伙没有阻止他,放任他去了。

  但是这不代表夏臣就一点反应都没有了,第二天,军部就接到了夏臣的反击,寄给黑狼的那箱蔬菜里夹了一张纸条,上边用清秀硬朗的字体书写着霸气的宣言:你们最好保证他别有事。

  小家伙宁可自己担心伤心,还要假装不知道他在撒谎,用这样倔强的方式保护他。

  要不是顾海在那时筋疲力尽,不能动弹,他真想立刻飞回夏臣身边,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地和军部这样的庞然大物叫板的小家伙狠狠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夏臣寄一箱子蔬菜真的是为了感谢那么简单吗?他只是在向那些人证明他所说的话不是说说而已,如果伤了他的人,就算和魔鬼做交易,也不会放过他们!

  成了,夏臣不介意和军部有利益捆绑,要不成,他二话不说就会转投军部的死对头去。高普还一直很疑惑夏臣为什么拒绝军部合作,其实理由非常简单,就是因为顾海嘛!

  顾海带着夏臣回到他的住处,一个受到严密保护的住宅区。门才刚合上,衣服一件件铺在地上,刚才夏臣是解放了,顾海可还难受着,憋着回来哪还忍得住,还没进玄关夏臣就被他强壮有力的手臂整个人托起来。

  夏臣惊吓得搂上顾海的脖子,他又捶了一下顾海的肩膀埋怨道:“你的手……受得了吗?”

  他还记得在车上时,顾海说他手疼,就这几天时间长出来的新生体,夏臣对顾海那失而复得的手充满了忧虑。

  “嗯,我的手受得了,就怕你受不了。”

  如果让夏臣知道顾海这满口的浑话是向谁学的,他保证打断那个人的腿,可现在显然不是他大发神威的时机,准备说出口的话化作急促的“啊”一声。

  “慢、慢点,疼!”

  玄关的木柜“咚咚”地撞着和它有一条缝隙间隔的墙壁,声音时而慢而沉,有时突然加快,其中还夹杂着某人咬着什么东西竭力掩藏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