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下是一些人家,木楼飞檐,相隔的很近。房内没有灯,应该都是游春去了。

  方晚突然扯着凛崎往巷子深走,两旁的楼隔的很近,两人共同站在楼与楼过道间都显得挤,蹭着对方的身体。

  方晚红着脸突然不敢抬头看凛崎,周围除了弱蝉蛙音,静的不行。他把手上的花灯轻轻放在地上,莲是浅粉色的,脸也是。

  “凛崎...”方晚踮脚,和他四目相对,他在想凛崎白天眼睛里有太阳晚上眼睛里藏月亮。“我想做了。”脸红红的,手红红的,去勾凛崎的腰带。

  凛崎跟过来的时候已预感,小狼不会放过到手的猎物。将腰间的玉佩卸了下来,却不急着去解自己的腰带,反而手摸上了方晚内里穿的吊带。在外面大力地揉着方晚的胸。软软的。

  “嗯?感觉越揉越软了。”凛崎没脸没皮地说着,方晚用力抬手去捂他的嘴。

  百迭裙上的腰带很快被凛崎解开了,手从下面探进了方晚的吊带里。手上还握着玉佩,清凉的玉碰到了温热的肌肤,方晚忍不住抖了抖,乳尖跟着动了动,很快被凛崎捕捉到了位置,玉佩孔稳稳当当套上了乳头。

  “嗯...啊...!”方晚握住了凛崎的手腕,忍不住哼出了声。玉佩被凛崎扶着,按在乳尖上,环状的玉佩的孔刚好套住,不停的小幅度挪动着,被卡在中间的乳头被挤撞上环佩的边缘,带着刺激的越来越挺立红嫩。

  “这是玦佩,”凛崎继续手上的动作,隔着吊带丝滑的布料,又伸舌头顶了顶方晚突出的乳尖,涎水打湿了那一小块。“我们也是,绝配。”

  月光洒在凛崎的头发上,方晚看着他点点头,融化在他深沉的声音里。

  凛崎把玉佩带了出来,系在了方晚的吊带上,悬挂在胸口。

  凛崎的腰带滑落地面,方晚把手环上他的脖子亲吻着他薄薄的嘴唇,吮吸他的唇瓣,气息和涎液在嘴里流连。凛崎的手扣到了他自己背上,摸索着解着什么。

  圆袍领的领子被他自己扯开了,露出宽阔的肩膀和明显的锁骨,方晚迷迷糊糊在黑暗里看了好久,才“啊”出声来。

  凛崎没穿内衬,里面是肚兜,红色的。

  脖子上细细的两根红绳此刻松了搭在肩上,方晚笑出了声,伸手捻了捻,又把头探到了凛崎的袍子里,短短的肚兜在凛崎身上根本挂不住遮不住,大片的胸肌和腹肌依旧饱满,秀色可餐。

  他不知道方晚为什么喜欢的要命,眼睛眯眯地一直揉着他身上肚兜盖处,他也任由方晚作乱。只是有的地方即使没有被揉,也硬了起来。

  方晚越揉越带劲,舌头也粘在了凛崎的胸前,把红布沾湿成了更深的红色。接着又想把散开的红带子重新系回凛崎的脖子。

  显然凛崎没有给他机会,搂住方晚的腰直接把人抱了起来。方晚从上而下地看着凛崎,双腿夹紧了他的腰。凛崎单手护着方晚,另一只手很快地把肚兜从长袍里抽了出来。

  小小的薄薄的,没有给方晚反应的时间,就快速地塞入了方晚的嘴巴,听他细细小小发出呜呜的声音。

  上面有一点二人刚折腾出来的薄汗,满满的凛崎的味道。

  方晚的双腿都紧紧铐着凛崎,显得十分被动。百迭裙就像不存在一样,凛崎一挥手就撩了起来,下身一片春色展露他眼前。

  悬空的方晚格外不安,凛崎半个指节进入穴口都有点困难,一吞一吐的淫液,顺着手指因为地心引力向下滴坠。

  “放松点,晚宝。”凛崎亲了亲他的下巴,手不停边揉弄着他的屁股边探入他的小花。

  方晚说想下来,凛崎坏心思的颠了颠腰,让方晚搂得更紧了,下意识地往上爬了爬。明显不让他下来。

  “想抱着操。”凛崎很直白地开口,看着方晚红红的小脸。方晚堵不住他的嘴,就捂住了凛崎的眼睛。

  看不见月光也看不见身上的人。

  凛崎把下裤脱至腿下,阴茎上扬,挺得直直的,对准方晚可爱的穴口。穴口水咕噜噜不断涌出,都要流到股后间,把整个下身弄的乱七八糟。

  凛崎顶了顶,发现看不清而顶到了后穴上,蜜色的后花也紧紧地吸缩了下,蜜水乱流,哪里都蔓延而至。方晚颤抖地锤了下凛崎的肩。凛崎沉沉的笑和远处的河流声共鸣。“以后也试试后面好不好?方晚。”

  方晚揪了揪凛崎的长发,闷在他衣领里应答了一声“好。”

  凛崎往前靠了靠,方晚更舒服地搂在他身上,被插了进来。这个体位入地格外深,凛崎刚操了几下就顶到了最深处,方晚叫的很大声,带着丝丝哭腔。

  “呜呜....好深,轻一点...最近都..一直在做的。”方晚欲哭无泪,说好出来玩缓乏,结果又中了魅魔小崎的圈套,但又是他提出的,说不舒服肯定是没有的,只是想慢慢感受。

  凛崎嘴上说好,动作没见轻柔,继续狠狠地顶撞着,身下缠绵的水声粘腻,咕叽咕叽,随着动作发出声响。

  穴肉紧紧缠着绞着热烫的肉棒,肥嘟嘟的阴唇被拍打出来很大的声响,本来娇小的穴口被竖直的肉茎撑开的大大的,有穴肉外翻出来,滴滴答答带着腥香的淫水。

  凛崎的腰不断挺着顶,撞上方晚的小腹,臀部都被撞的乱晃,全靠双手挂在凛崎的脖子上,快感叠加在二人之间乱闯。

  挂在方晚吊带上的玉佩和方晚的胸腹因摇晃而碰撞着,发出带着色情意味的清响。

  方晚以为又深又重已经是极致了,他喘的不成样子,嘴都要合不上了,有细细的银丝随着嘴角流出。结果凛崎还急急地试着加速,一下不等一下快速地送出小腹,“是晚宝太紧了,才这么敏感的。”

  凛崎继续顶撞着,方晚突然不寻常的小腹狠狠痉挛着,凛崎的热棍像在搅弄一池春水。穴紧紧吸着,肉棒要把他操开了。

  “啊啊啊...真的不要了...嗯唔...”方晚的声音已经带着他也不知道何来的哭腔,被凛崎换了位置,人贴上了楼墙上。

  凛崎缓缓抽了出来,他还没射。方晚抖的很厉害。阴部冒出来一摊又一摊的水,嘀嘀嗒嗒水声巨大的,穴口里一股股挤出来,潮喷了。

  还是在凛崎的身上,他长长的袍子都被打湿了,本就暗的料子颜色更深了。方晚眼泪汪汪弄在了脸颊上。凛崎带着他的手,包裹住自己巨大的阴茎,一下一下快速的撸动着,他把东西用力地往方晚手心里送,终于射出一摊白浊。挥手落地,和潮喷的汁水一般落在地上。

  石子路间像有一摊独属于他们的雨。

  凛崎把方晚搂在怀里,屈着指节蹭了蹭脸,把他的眼泪舔掉了。“不哭了,晚宝。结束了,辛苦了宝宝。”

  方晚头埋在他的衣服里,全是凛崎的感觉,倒也很安心,渐渐缓了下来。

  地上的花灯还亮着,月亮也不暗淡。寂静的家巷,凛崎横抱着方晚走了出去。外面人群已经不多了,上桥处种着几颗细柳,柔夜风吹拂,风情万种。凛崎感觉柳絮上脸,像方晚的亲吻。

  可能爱他的时候,万物都像他。

  花灯游,长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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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灯游好听...遂写之(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