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瑾瑜知道黎潇其实只是象征性的问他一下，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权利，于是他点了点头，乖乖上前去选择其他的工具。
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受过狠罚了，方瑾瑜今天晚上有点M属性大爆发，对于承受能力也不太能作出清晰的判断。这二十下的惩罚往死里打都疼不到哪里去，反正每样工具也就打五下，那么选点痛感比较强烈的试试也不是不可以。
黎潇让他闭上眼睛应该是要他盲选的意思，不过好在他刚才都记住每样东西大致放哪里了，于是他很果断地爬到了柜子的最右边，依次叼了三样东西放到了黎潇手里。
叼到了个长条状有点硬硬的东西，方瑾瑜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听见黎潇让他睁开眼睛，他这才看清自己叼了三个什么玩意儿过来。
教鞭、皮带还有木戒尺。
这三样东西其实都还好，论痛感肯定是要比藤条轻不少的，只不过那个木戒尺……
这东西差不多有十厘米宽，材质偏硬，打下去的范围几乎能够覆盖大半个臀部。和藤条能造成的集中痛感不一样，木戒尺打出来的疼痛是扩散开来的，不仅疼而且麻，持续的时间也长，威慑力并不比藤条要弱。
不过方瑾瑜也没在怕的，反正也就五下，能疼到哪里去。
脖颈上传来牵扯的力度，方瑾瑜回过神来，再次做好了随行的姿势，被黎潇牵引着来到了刚才的训诫椅前。
听见黎潇说了声“上去”，方瑾瑜迅速爬上了椅子，乖乖趴好，主动将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等待惩罚开始。
从镜子的反光中，他看见女仆装的裙摆随着屁股翘起的姿势往上褪了几分，挂在了腰上，乳尖也因蝴蝶结的重量被扯得微微拉长。蝴蝶结随着他轻微的动作摇晃了起来，他看清了他现在趴在椅子上受罚的姿势。
像是犯了错正等待家主惩罚的仆人。
他将脑袋低低地压了下去，想起当时在溯明酒吧时候，那个小M叫黎潇‘先生’。
如果他现在是女仆的话，黎潇就是家主，那么他是不是也该叫黎潇‘先生’。
方瑾瑜羞赧地舔了下唇。
他张了张口，那个称呼在喉间滚了两下，半天都没法儿吐出来。
“我先给你定一下规矩，”黎潇在四样工具中挑挑拣拣，先选择了猫爪皮拍，想趁方瑾瑜屁股还没打红的时候印几个图案上去，“打的时候记得报数，没报的话那一下不算。不可以躲，躲了不仅那一下不算，还要多加一下。”
“好的……先生。”
“？”黎潇微眯双眼，“你叫我什么？”
方瑾瑜从耳尖红到了脖颈，声音发哑，硬着头皮又叫了一声：“……先生。”
黎潇眼神尖锐了几分，透过镜子看向了方瑾瑜。
见方瑾瑜眼神闪烁，他倏地笑了，语气微妙地叫了声：“行吧……小女仆。”
他将猫爪皮拍贴上了方瑾瑜的皮肤，低声说：“开始了哦。”
“好的，先……呃啊！”
方瑾瑜话还没说完，猫爪皮拍带着破风声狠狠地落在了他的屁股上，发出了响亮的“啪”一声。
他没想到第一下就打得这么重，难以忍受地压了下腰。
顿了会儿，他才想起来报数：“一……”
“你看，阿瑾，”黎潇将训诫椅转了下角度，“真的印上去了，好可爱。”
透过镜子看见左边臀肉上印出来的小猫爪，方瑾瑜还没来得及发表什么看法，第二记很快又落到了右边屁股上。
“啊！二……”
透过镜子，他看见自己两瓣屁股印上了对称的猫爪印。
“好看吗？”黎潇伸手揉了下，“喜欢吗？阿瑾。”
“喜欢……”方瑾瑜低喘了几口气。
“不行啊，阿瑾，这样下去结束的时候嗓子会叫坏的，”黎潇想了会儿，“这样吧，前二十下先不要叫，忍一忍，后二十下再叫吧？行吗？”
“好……”方瑾瑜顿了几秒，“什么……什么后二十下？”
第三下突如其来拍到了方瑾瑜的屁股上，方瑾瑜轻咬下唇，将要叫出来的声音给生生压了回去，报了个“三”。
“你没什么要和我交代的吗？”
方瑾瑜心下一惊。
他小心地透过镜子看了眼黎潇，见黎潇也透过镜子盯着他，他胆战心惊地发出个音节：“我……”
“阿瑾，手机都没玩明白，怎么敢这样糊弄我的？”黎潇又在方瑾瑜臀肉上落下狠狠的一记，一点也没收力气，打得方瑾瑜几乎要往前摔去，“我不问你就不打算说了是吧？”
“啊啊！”方瑾瑜被丝袜紧贴的足尖忍不住蜷了起来，哑声低叫，“对、对不起主人，我……”
“不是说了不要叫吗？叫了不算。”
“啪！”
方瑾瑜咬紧下唇：“……四！”
黎潇打的每一下几乎都是用了十分的力气，没给方瑾瑜缓冲的时间，一下接一下地狠揍着方瑾瑜的屁股。方瑾瑜被打得忍不住叫了几声出来，出声之后又要重新数，非常艰难地挨完了十下的皮拍，泪水也逐渐漫上了眼框。
他的下体却在这时候有了挺起来的趋势。
趁黎潇换其他工具的期间，方瑾瑜赶紧出声认错：“主人我错了……我不是故意骗您的，我、我本来是打算要说的……我错了……”
“不是说叫先生吗？”黎潇不冷不热地说，“再叫错罚抄五十遍。”
“先、先生……”
黎潇低头在剩余的三样工具里挑选比对，决定先选用木戒尺，很快地将第十一下落在了方瑾瑜的屁股上：“直到刚才为止，你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可以坦白，但你还是什么也没说。”
“啊！十、十一……”
“不是说今晚会乖的吗，怎么又叫出声来？”黎潇又扇了下去，“我太惯着你了？”
“对不起！先生……对不起！”方瑾瑜嗫嚅着出声，“十一……”
木戒尺一下下落在了红肿的臀肉上，方瑾瑜被宽大的尺面打得屁股发麻，挣扎着扭动了几下，却又因为动作不小心躲开了木戒尺，又被狠狠地打了两下。
他终于疼得哭出声来。
黎潇即将要打下去动作停住，顿了几秒，将尺面贴在了方瑾瑜发烫的臀肉上。
方瑾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黎潇安抚似的用尺面在臀肉上打圈，语气平静地问：“为什么用一样的图来骗我？”
方瑾瑜泪水不受控制啪嗒啪嗒往下掉，屁股上的肌肉紧紧地绷着，声音委屈地说：“我……我那天，心情不太好，实在吃不下，就……先生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
“你明明知道我对你很宽容，你只要诚实和我说，我可以放过你的，”黎潇不太高兴地说，“可是你还是选择骗我。”
“我错了……我怕您觉得我不听话……”下一记戒尺突如其来落了下来，方瑾瑜抽了抽气，生生压下了叫声，继续认刚才的错，“我错了，我以后肯定不会了。”
黎潇没有说话，一下下地将木戒尺打了下去。
方瑾瑜这才反应过来，黎潇今天是铁了心要打服他了。
他被打得腰不停地往前缩，膝盖往前挪了几分，其中一条腿的丝袜也被挪得往下褪了几分，就这么松松垮垮地挂在膝盖上。
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和脸颊都哭得红红的，屁股也红成一片，裙摆被打得不停弹起来，下体也完完全全翘了起来。
“越打越发情，你说你贱不贱。”黎潇用木戒尺撩了下方瑾瑜挺起来的性器，撩得晃荡了两下，“惩罚就要有惩罚的样子，今天不准射，这周之内都不可以射。”
方瑾瑜完全不怀疑黎潇这话的真实性：“呜……”
“啪！”
“二、二十……”
方瑾瑜疼得几乎要脱力，终于捱过了木戒尺的这十下，尽管才报了二十下的数，他已经被打了有三十多下。
他无力地将脸颊贴在训诫椅上喘了会儿气。
他有点后悔地心想，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黎潇太久没狠狠打他，他几乎都忘了黎潇用起狠劲儿来打人有多疼，他刚才居然还以为二十下疼不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黎潇已经选择出了第三样工具，将皮带抽到了他的屁股上。
方瑾瑜飞快地报出了个“二十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叫声解禁了，他顿了两秒，没什么情绪地“啊”了声。
黎潇动作顿了下，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方瑾瑜呆呆地透过镜子看向黎潇。
“你什么反射弧，”黎潇在方瑾瑜的尾椎骨上抚了几下，“忘了叫还要补一句，怎么这么可爱。”
“没有没有，就是……走神了，”方瑾瑜怔了两秒，见黎潇表情终于没那么严肃了，他也扯出个笑来，“主人我真的错了，别生气了。”
“知道了，别重复了。”
黎潇又是一记狠狠地扇了上去。
比刚才还要大好几倍的力度，方瑾瑜刚扯出来的笑倏地收了回去，眼角泛上了泪花，高高地仰起了脖颈：“啊！！二十……二……”
“啪！”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传来了“叮”的一声。
方瑾瑜这时候也没心思去想到底是什么声音，被一记记皮带打得缩了下，撑在椅面上的手肘打滑，卡在肩上蕾丝吊带也滑落下来，松垮地挂在了手臂上。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叫了几声，方才这么多下的疼痛在这时候被无限放大，终于忍不住出声求饶：“主人……我错了、我错了……太疼了……我要受不了了……求求您……”
“求饶归求饶，报数可别忘了哦，”黎潇说，“罚抄的五十遍先生明天交给我。”
“啪！”
方瑾瑜视线被泪水模糊，胸口不停上下起伏，性器早就因疼痛彻底软了下去：“啊！！呜……三十……”
打完了皮带的这十下惩罚，终于轮到了第四样工具的教鞭，方瑾瑜这时候对打在屁股上的是什么工具已经不关心了。他的臀肉已经被打得高高肿了起来，这个时候就算是碰几下都能疼得要命，他现在只想快点结束这次酷刑。
但黎潇并不打算太快让他解脱。
黎潇前面三十下打得都是干脆利落，速度很快，没有给他任何缓冲的机会，到了这最后的十下，反倒放慢了动作，充分让教鞭造成的痛感完全渗透开来，才继续打下一记。
这短短几十秒的间隔时间，方瑾瑜不得不细细地消化完上一记打完的痛苦，又要分出神来预想下一记会在什么时候落下来。
方瑾瑜抽抽噎噎地边求饶边报数，漫长的最后十下，不仅给他造成了身体上的痛苦，还给他增加了心理上的压力。正当他报完了“四十”这个数之后，本以为终于结束这次的惩罚了，他又听见黎潇说：“阿瑾，刚才你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方瑾瑜怔怔地看了眼黎潇。
“没听见吗？”黎潇说，“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方瑾瑜怔了两秒，回过神来，有点慌乱地撑起身在地上张望了起来，果真看到了掉在地上的右乳夹。
他心下一凉，无措地看向了黎潇。
黎潇一只手按在方瑾瑜的尾椎骨上，另一只手的手心贴在方瑾瑜的臀肉上，温柔地揉了几下：“再加十下。”
“不、不行……啊！！”
重重的巴掌落在了皮肤上，刚才打的那将近五十下已经让他的身体变得太过于敏感，这时候无论什么刺激都能让他疼得难以忍受。
他嘶哑地尖叫出声，扑腾着挣扎了起来，却被黎潇牢牢地按在训诫椅上：“不行、不行……黎潇……我受不了了……呜……要被打烂了……真的不行了……”
“可是刚刚已经说好了，”黎潇作思考状，“而且阿瑾，还有件事不知道你记不记得。”
方瑾瑜这时候听不进去任何东西，只觉得屁股疼得要命，左乳头夹得过紧，不停地发出刺痛，眼睛也哭得有点干涩，浑身上下都特别难受。
“上次给你十分钟进去挑东西，你超时了，还没给你惩罚呢，”黎潇笑了声，“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