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秋日情书>第38章

  有那么一瞬间,温胥卿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

  命根子命根子,真不是白这么叫的,阮颂这一口下去,不重,但咬那里是真要人命。

  温胥卿蜷缩身体侧躺着捂着裆部,额头都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醉酒的阮颂不明所以,还用尖尖的小虎牙在温胥卿身上啃咬,将温胥卿的衣服都咬的湿漉漉的。

  “啊啊。”阮颂拍了拍温胥卿的后背,想不明白为什么温胥卿要背对着他躺着,还不理他。

  温胥卿艰难的说:“小阮,我现在管不了你...你自己待一会儿。”

  阮颂听不懂,他压着温胥卿整个人都爬到了他身上,而后像个灵巧的小猴子又从温胥卿身上翻下来,和温胥卿面对面躺着。

  温胥卿这会儿好些了,他对阮颂很无奈,也生不起气来,反而还觉得有点想笑。好像只有和阮颂待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生活才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发生,并不觉得麻烦,却觉得生活因为阮颂的存在而变得有趣起来。

  阮颂眨巴了两下眼睛,看着面前这个看上去很痛苦但却对他笑的男人,觉得他好傻。

  但是,阮颂伸手摸了摸温胥卿的胸肌,用不甚清醒的小脑瓜想着这个奇怪的人的胸好大哦。

  温胥卿平时没少健身,不止胸肌练的大,其他地方的肌肉也练的结实。

  阮颂将脸埋进了温胥卿的胸肌里,不停地拱啊拱的。

  温胥卿觉得有趣,伸手轻轻拨弄了两下阮颂的耳垂,“你干嘛呢?”

  阮颂不回答,拱的更厉害,小手也在温胥卿身上抓来抓去。

  “小阮啊,你饿不饿,要不要吃口饭啊?”温胥卿想起来阮颂没吃饭,也知道就算问阮颂也不一定有回答,但他还是想问问,万一回答了呢?

  他看着桌上的“豪华盖浇饭”,琢磨着等阮颂醒醒酒清醒点了,他就再给阮颂点份清淡点的吃的,自己把凉了的盖浇饭吃了,省的浪费。

  温胥卿正想着呢,忽然胸口一痛,低头看去,阮颂隔着衣服咬住了他的乳头,跟小孩儿吃奶似的吃了起来。

  “小阮!”温胥卿目眦欲裂,掐住阮颂的下巴让他松口,可这边刚松开阮颂就又咬上了另一边,如此循环,没一会儿温胥卿胸前的棉料衣服就多了两圈口水印。

  一个晚上的功夫,温胥卿身负“重伤”。

  他拿被子把阮颂缠上了,又怕被子缠的不紧,狠狠心,拿来衣服又在外面打了个结。

  被子里的阮颂还不老实,用大眼睛盯着温胥卿看,像在说:你快点放我出来呀。

  温胥卿虽然有负罪感,但是也不能把阮颂松开,“等明天你酒醒了我就放你出来。”

  他脱下身上的长袖,胸膛上没一块儿好地方,全是小牙印。他从抽屉里取出一盒创可贴,贴在咬破了的地方,又想了想,在左右乳上各贴了个十字型,防止一会儿搂着阮颂睡觉的时候又咬过来。

  最后再去抚慰可怜的小二弟,阮颂的小尖牙把那处也划出了个小口子,浅浅一层,皮不疼,肉疼。温胥卿在那处也贴了个创可贴,主打欺骗性治疗。

  做完这些温胥卿长长松了一口气,他倒在床上,将被缠成寿司卷的阮颂往怀里搂了搂。

  阮颂被缠的只露了个脑袋出来,他脑袋左右晃荡,还张着嘴似乎还想咬。

  温胥卿伸着食指在阮颂张着的嘴前晃,他逗着阮颂:“你可真神奇,一喝酒就变成小僵尸了是吧。”

  食指先是假装伸进阮颂的嘴里,又在阮颂要把嘴合上时飞速抽走,让人咬了个空。

  温胥卿笑出了声,以前他在家的时候就爱逗家里的小肥猫。小猫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是只小橘猫,不过他家也不讲究那个。小橘猫原是个流浪猫,捡回来后被他一通喂,喂成了大胖橘。他瞧着这样下去不行,猫太胖也爱生病,就拿逗猫棒逗它玩,妄图让它多活动活动。

  大胖橘不吃这套,只甩甩尾巴冷眼看他,像看个傻子。

  后来温胥卿在逗猫棒上绑了小鱼干,这回有了效果,他甩着小鱼干带着大胖橘满屋跑,就是不给他吃。

  效果挺好,大胖橘瘦了两斤,而温胥卿自己挨了好几爪子,去医院打了狂犬疫苗。

  温胥卿走神之际,手指忘收回来了,阮颂眼里闪过一道诡异的亮光,像小猫见了分心的小鱼,摆出猎杀的眼神,嗷呜一大口,咬住了那截老是逗他的手指。

  屋子里传来温胥卿痛苦的叫声,惊飞窗外一树的鸟儿。

  不出所料的,食指上又缠上了一个创可贴。

  这回温胥卿再不敢不知死活的逗弄阮颂了,他让阮颂背对着他躺着,自己从后面圈住他,不让他瞎动。

  这一晚上就这么别别扭扭的睡过去了。

  早上阮颂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缠成了粽子吓了一跳,他勉力扭过身子,对上一身创可贴的温胥卿更是吃了一惊。

  温胥卿睡得不实,阮颂动弹几下他就醒了,他睁开眼睛,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醒啦?”

  仅仅只是过去一晚上而已,阮颂莫名觉得温胥卿跟老了好几十岁似的,嗓音也哑哑的。

  阮颂直觉这事和自己有关,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这,这是,怎,怎么回事啊?”

  阮颂惊奇的发现温胥卿在左右胸上各贴了个创可贴,看上去怪怪的。

  “你觉得呢?”温胥卿语气里有无奈,还觉得好笑,他解开阮颂身上的结,把他从被子里解脱出来。

  阮颂从床上坐起来,他抿抿嘴唇问:“是,是我,我干的吗?”

  温胥卿就点点头,将身体摊开了给阮颂看,他没穿上衣,所以阮颂看的清楚,温胥卿身上真是没一块儿好地方。

  “某人昨晚化身釜山小丧尸,一直咬人,怎么劝也劝不住。”温胥卿指了指自己胸上的创可贴说:“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守护住自己的贞操了。”

  阮颂不好意思的脸红了,“那,那里,我,我也咬了吗?”

  温胥卿又是点头,“是啊,不好好吃饭,反而吃别人的...”

  “啊!你,你,别,别说了。”阮颂捂住脸,觉得羞耻极了。

  温胥卿蔫儿坏,他拉开阮颂捂着脸的手,神秘兮兮的说:“你不止咬那,你还咬别的地方了。”

  阮颂疑惑的问:“还,还有,哪里啊?”

  温胥卿就拉下裤子,露出贴着创可贴的大鸟。

  “啊!”阮颂差点没仰过去,小脸红的滴血,想象不出自己喝醉的时候到底做了多少羞耻的事情。

  温胥卿笑的厉害,他把阮颂拉进了怀里,贴着阮颂的耳朵说:“你是不是该赔给我?”

  他把手伸进了阮颂的衣服里握住那一方柔软,“我都给你吃了,你也该给我吃吃,嗯?”

  阮颂把手搭在温胥卿胸膛上,他笨嘛,觉得礼尚往来是这么个理儿,在即将松口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齐颜在门口喊道:“老温啊!你的亲亲室友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