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秋日情书>第18章

  从澡堂回去的路上小凉风一阵阵儿往脸上吹,刚回屋阮颂就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温胥卿就在旁边看着,他新奇的发现阮颂打喷嚏和正常人不一样,阮颂打喷嚏的时候舌头会从嘴里露出来个头,每当他看阮颂打喷嚏都会下意识担心他会不会咬到舌头。

  没想到担心成了真,阮颂最后一次打喷嚏的时候还真咬到了舌头,他从喉咙里发出了极轻的呜咽声,没一会儿就眼泪汪汪的了。

  目睹了全过程的温胥卿噗嗤一声乐了出来,阮颂听见他笑,模样更委屈了。

  “咬破了?我看看。”温胥卿脸上还带着笑意。

  阮颂就凑过去伸出红通通的舌头给他看,确实是咬破了,还流了点血。

  “怎么会有人打喷嚏咬到舌头的啊。”温胥卿刚憋回去笑,又在看见阮颂舌头上的口子后再次笑出了声。

  阮颂像小猫似的,满脸写着委屈,“我,我从小,就,就这么,打喷嚏。”

  “啊~从小就这样啊。”温胥卿一副哄小孩儿的语气。

  “我这有西瓜霜,喷上能好的快点。”温胥卿从抽屉里取出西瓜霜,“张下嘴,我帮你喷。”

  阮颂就听话的张开了嘴,舌尖也伸了出来。

  起先温胥卿在认真帮阮颂上药,后来似乎氛围就有些诡异起来,只要一抬眼他准能对上那双清澈的小鹿眼,而垂下眼又会看见那张小巧的嘴费力的张大,咬破了的舌尖挂在外面,而涎液将红唇都濡湿变得亮晶晶的。

  温胥卿听见自己用发紧的嗓子说:“好了。”

  挂在外面的红舌就收了回去,缩回去时还舔了下唇周。

  温胥卿又躺回了床上,阮颂还坐在旁边,低着头扭着手指,时不时发出嘶溜舌头的声音。

  “小阮,挺晚了,你回去休息吧。”温胥卿说。

  “那,那我,明天再来。”

  关门声响起,阮颂离开了。天已经很晚了,但温胥卿辗转在床上却始终没有睡意。

  明明是很冷的天气,寝室也还没有供暖,但温胥卿却浑身燥的慌。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真如温岚形容的那样像个断腿王八慢腾腾的挪到了洗手间。

  他不常自慰,只偶尔提起兴趣时,会看点片子抚慰下没开过荤的小兄弟。自慰时脑中幻想的人从来没有清晰的模样,大多数时候都是模糊的一团,甚至连具体的身体细节都没有。

  今天不同,不管是睁眼还是闭眼,想到的都是阮颂的模样,阮颂一双含着水光的小鹿眼满是深情的望着他,透过被水打湿的前襟能看见粉嫩的乳尖的大致轮廓,红唇张着,嘴巴就算努力张到最大也只有那么小,舌头伸在外面像是要舔什么,而嘴边的涎液几乎要流到下巴。

  温胥卿闷哼一声,卫生间就满是腥臊浓重的精液气味。

  解决完他才发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竟然在自慰的时候意淫阮颂的脸。

  温胥卿手臂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他不淡定了,抓起手机就开始搜:活到二十五岁突然心里变态了还有救吗?心理变态早期做什么治疗能恢复好?如果不治疗病情会不会更严重?

  他挑灯夜读,寻找拯救之法,最后只收获了两个黑眼圈和因为熬夜更加晕乎的脑袋。

  天亮了,温胥卿准备睡了,阮颂却来了。

  阮颂带了早餐过来,进门看见温胥卿眼底的乌青吓了一跳,“温,温学长,你,你没睡好啊?”

  哪里是没睡好,他是压根就没睡。

  温胥卿找借口,“腿疼,不太能睡得着。”

  阮颂在床边坐下,担心着温胥卿的腿,要是老这么疼,那岂不是晚上天天睡不好了。他将这事放在心上,准备下午上完课就回家煮点安神汤给温胥卿喝。

  温胥卿整个人憔悴极了,一口一口机械的喝粥,阮颂就坐在面前,许是熬了一宿的夜,温胥卿看阮颂吃小笼包就跟看白面小笼包吃更小的小笼包似的,他觉得头似乎更疼了。

  阮颂早上有早课,他没待太久就去上课了,但走前告诉温胥卿他晚上下课后还会再来。

  等阮颂离开,温胥卿又掏出手机浏览度娘,他发现有时候度娘也不怎么靠谱,一条有用的办法都没有。

  阮颂下午下课后就回了家煲汤,奶奶在旁边指点他怎么做。

  等汤好的空档,阮颂就和奶奶闲聊,忽然奶奶蹙起眉头,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奶奶,你,你没事吧?”阮颂担心极了,忙扶着奶奶坐到了椅子上。

  奶奶缓了缓,摆手说:“没事,老毛病了。”

  “要,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去医院还要多花钱,放心吧,奶奶没事。”

  尽管奶奶这么说,但阮颂还是有点不放心,他想着等过段时间他放假了带奶奶去做个全身体检。

  秋冬黑的早,阮颂往回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今天在外面闲逛的学生格外多,阮颂起初还奇怪,直到看见宿舍楼没有一盏灯亮才知道是停电了。

  宿舍楼里很黑,阮颂拿手机照明,温胥卿的寝室在四楼,他一路往上走没遇见上去或下来的学生,走到三缕拐角,手机的手电筒扫到角落里站着的一个人,阮颂吓的叫出了声,还把对方也吓了一跳。

  阮颂胆子小,将怀里的保温盒抱的更紧,停也不停一口气跑到了温胥卿的寝室。

  温胥卿正靠着床头坐着,他在床上支了个小桌赶报告,看见阮颂气喘吁吁的进来,担心的问:“怎么了?”

  阮颂搬了椅子坐下,他还喘着,说话就更结巴,“我,我上,上楼,太黑了,有,有个人,站在拐角,我,没看见,被吓,吓到了。”

  温胥卿拿起桌上的水杯,从水壶里倒了杯水递给阮颂,“喝点水缓缓。”

  阮颂捧着杯子咕咚咕咚将水喝光了,温胥卿后知后觉才意识到他给的杯子是自己常用的,甚至刚刚他还用了,平时和齐颜互用东西习惯了,他都没多想就给阮颂用了自己的杯子。

  耳尖有些烫,温胥卿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心想晚上换个浏览器搜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