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月,被粉丝各大社交平台哭问是不是把TRUE密码忘记的从不宠粉的渣男主播Yooyy终于又开播了。

  听到手机提示音时,原本在听歌发呆的谢旸立刻迅速起身,心虚溜到卧室门口将脑袋伸向二楼走廊。在确认空无一人后,他“啪”一声合上门,将其反锁,抱着iPad点开TRUE倒在床上。

  在这性逐渐开放的时代,黄色直播这一块大蛋糕逐渐被TRUE、SAS(Sex And Spirit)和苹果直播三大软件占据半壁江山。

  谢旸粉的Yooyy,便是TRUE稳坐三年一哥的顶级网黄。Yooyy算是误打误闯进入这个圈子,在十八岁那年,他作为大一新生以校草和炮称号王出名,被首次在苹果开播的处男学长花钱邀请直播破处,并一战成名。

  能在以凝受方的苹果直播凭着几句漫不经心的dirtytalk、指奸对方时的手照和那凶狠漂亮微微翘起的阴茎而被众人在新人直播中挖掘出的人,仅Yooyy一位,可所谓独树一帜。

  随后,在三大软件争抢下,Yooyy入驻TRUE平台。可以说,要不是Yooyy捞时才开播的随意脾性,他早就成了网黄届一哥。

  谢旸顶着【羊了个羊】的ID点进直播间。

  他在直播间一直处于榜前十的位置,在弹幕房管和老粉的招呼声下,惯例还没爽到便先打赏小两万的礼物。

  作为富二代,谢旸名下房产车产无数。但他只是个十八岁小孩,虽有稳定的零花钱,但和为博眼Yooyy一眼而砸礼物的其他老板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力压根没法比,也因此并不像其他榜上大哥富婆那样常被提及。

  像谢旸这样有钱的粉丝并不在少数,只要打赏的够多,都可以私下在平台后台同Yooyy私聊求来私人联系方式。可惜Yooyy眼光甚高,即便是主动上门求操的铁粉,外貌气质不合他心意的都会被他拒之门外。

  自小好看到大甚至被不同星探询问是否有兴趣进娱乐圈的谢旸就曾经和Yooyy私下连过视频。

  那时谢旸只有十六岁,身高也只有171,嫩的像颗树芽。Yooyy在看到谢旸一眼原相机的自拍后,欣然在下播后同意视频。

  虽然已经下播了,但Yooyy的搭档还是尽职尽责地埋在他胯间用口替他清理余下的精液。Yooyy两根指间夹着事后烟,另一只手插入胯间男孩的发,懒洋洋看着跪在屏幕面前因不被他重视稍有急切的小孩边小声叫他爸爸边在他随口命令下翘起屁股露出未经人事的臀眼。

  看到少年因激动勃起的阴茎和因羞耻紧缩的浅粉色屁眼,兴趣越大失望越大的Yooyy语调平平:“奶子太小,屁股肉太少。”倒是一点不怕得罪这个直播间长期小金主。

  “再练练。”他一贯没趣同拒绝过的人再有联系,上一位还是两年前在高中和一个三十多岁老男人包养合约结束后命令夜夜买醉犯胃病的老男人乖乖吃饭。

  可以说,这轻飘飘三个字是他对谢旸的脸的最高赞誉。

  但就这简单一句话,是现在谢旸女性朋友调侃谢旸过度健身,胸部cup比她还大的原因。如今谢旸压根没法穿紧致衣服,因为那会完完全全显露出他胸肌的轮廓和那坠在上面的两点。

  “嗯,最近很忙,”男人的大手松着脖颈处的扣子,轻轻笑了笑,左手夹起根没点燃的烟,有一搭没一搭回着弹幕互动的话,“今天的搭档?”他虎口钳制住床伴的下巴,不知何时被床伴点燃的香烟呛得床伴双眼泛红,“不露脸,他害羞。”

  粉丝对此当然不介意,他们只是随口一问罢了,毕竟他们是想看的是Yooyy怎么操人然后自我代入,而非看其他骚鸡是怎么被Yooyy操的。

  谢旸盯着Yooyy虎口的痣,口本能地泛出律液。

  他迷恋Yooyy身体的每一处,甚至恨不得变成一条狗,伸出舌头舔着主人那颗性感的痣。一想Yooyy在床伴吻上他的痣时他或暧昧地捏着鼻子叫小狗,或把人唇角扇破却语气温柔的调笑着不乖的场景,只觉得又刺激又嫉妒简直要让他登上高潮。

  最近很忙,虞擎悠没有说谎。作为实习生,他天天被他那“尽职尽责”的带教老师叫到医院查房出门诊上手术。工资是没有的,人更是奔波到连约炮的时间都没有的。

  至于为什么今晚有空,就是因为那老师此时此刻就躺在他的身下。

  自阅人无数后,虞擎悠对老男人兴趣越来越低。但一来他们班级被学校下放到小县城医院,这里夜生活近乎为零,少有高质量炮友;二来这老男人长得不错人也挺会来事儿,他索性没拒绝,把他当做这段时间的临时飞机杯。

  谢旸看到面具男双眸痴态地双手捧住Yooyy柱身,用嘴裹住其龟头和一截阴茎,随面具男因嗦鸡巴的频率不停滚动喉结。

  如果是他,他一定可以做的比面具男更好。他知道Yooyy比起床伴大幅度卖力吞吐,更喜欢他们用舌头舔弄他龟头与柱身处的冠状沟,然后轻轻的不带小心机地伺候他的马眼。

  那时的Yooyy杀伤力极强的眉眼总会变得更懒散些,嗓音也会因情欲更低更沉。

  床上的Yooyy是说一不二的帝王,允许床伴口交或骑乘是他们能对他能进行的最大程度的冒犯。

  谢旸是男人,他也幻想占有喜爱的人,但他深知Yooyy是纯纯的TOP,所以他的幻想就是Yooyy坐在沙发吸着烟,他蹲坐在Yooyy的鸡巴上起起伏伏,把这性感到杀人的男人的眉眼完完全全染上情欲的色泽。

  在口交阶段过后,虞擎悠出乎所有意料,从床旁的背包取一副一次性医用胶皮手套。他命令带教老师看着他,看他慢条斯理按照无菌原则戴上手套。

  他轻嗤一声,用求表扬的语调在老师耳畔轻声道:“老师,我戴的对不对。”

  带教老师让虞擎悠跟过他无数台手术,也欣赏过无数次自己带的小朋友带手套的模样。但他却首次意识到,从今往后,只要他看到胶皮手套,就会想到自己勾引自己学生的下贱样,也会想到他接下来被带着手套的手玩弄的每个片段。

  他一下子射精了。

  毫无预兆。

  “是这样,”带教老师狼狈喘着气,“很棒,好孩子。”

  看到带教老师的窘态,虞擎悠随意扯了扯右手无名指处的胶皮,歪了歪脑袋,性感的嗓音敲击着带教老师和直播间众人的鼓膜:“您真是惯会说俏皮话。”

  谢旸要嫉妒疯了。

  他眼红地看着那修长的手插入面具男毛发稀疏的臀眼,先是嫉妒面具男,后又开始不可理喻嫉妒起那块和Yooyy的手相贴的手套。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后来的直播内容谢旸已经记不得了。他只记得自己撸动着鸡巴喘着粗气,听着两人交合的水声和Yooyy的喘息声逐渐达到高峰。

  但他没有射。

  虞擎悠是个很恶劣的人。

  在外他表现得绅士体贴,但其实他骨子里满是层层叠叠的破坏欲。

  这一点充分体现在做爱时--他从不允许他的床伴在爽到时射精,除非他们做好再也不和他上床的准备。

  但老师显然想做第二种人,这让他有些意兴阑珊。

  他无视掉满弹幕的挽留和他们对老师的指责随后关上直播,并忽视掉带教老师迷茫又小心翼翼的挽留,套上衣物准备回到宿舍再洗澡。

  习惯他打野的舍友没想到他会这么早回宿舍,分分调侃起他今晚的床伴不够辣。他笑了笑,将路边买的烧烤放在桌上让舍友分食,在一片感谢声中回了几句客套话,然后兴致缺缺回着方才在直播间并有他联系方式的粉丝们的消息。

  直到他看到一个他遗忘许久的人发来的三张照片。

  第一张照片是照片主人勃起的阴茎,只可惜马眼被大拇指牢牢堵住,丝毫得不到疏解。

  第二张是奶照,相片里白皙的胸肌满满占住屏幕,两颗小粉石头因紧张颤巍巍立着。

  最后一张是一颗被扒开臀眼的屁股,肛周被清理的没有一根毛发,屁股圆鼓鼓的,很符合虞擎悠审美。

  他忽视掉【羊了个羊】安慰他的话,直接拨通视频,看到那张好看到让他留过印象的脸,淡淡对上谢旸的狗狗眼:“哪里人?”

  谢旸这么紧张还是上次十五岁时父亲考察他对公司某项项目的看法,但他表面依旧演的一派不动声色,仿佛刚才看直播时的妒夫和发黄图勾引人的人完全不是他。他露出真诚的笑:“u爹,我住在B市。”u哥和u爹都是粉丝对Yooyy的称呼,谢旸从前喜欢叫Yooyy爸爸,自然更偏向u爹这个称呼。

  B市倒是和虞擎悠的家在一个市,可惜学校把他们下放到这连酒吧都没有的小县城,倒是让两人就这样错过了。

  不过虞擎悠也并没着急尝这块送上门的肉,无论【羊了个羊】是在B市或是Y省,他都只会像以往一样,在到达那个省市旅游玩乐时把他当助兴玩具。

  他不在意道:“行,有需要我会叫你。”倒是一如既往的拽,照例把这金主当成供他选择的男模。

  当然,狗还是比男模要贱一些的。

  听出虞擎悠对他兴趣并不大,对面的青年从善如流道:“只要爸爸需要,我可以随时打包上门。”

  Yooyy是个很挑剔的人,而恰好【羊了个羊】长得不错、身材上佳,外加还有点小钱。

  最重要的是,【羊了个羊】还是个人前隐藏勉强算好的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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