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四点，闹钟准时响起。
方晏艰难的睁开眼睛，这回他长了记性，提前设好闹钟就不会错过早上开门的时间了。
原本抱着他的仇川被闹钟吵道，眼睛还闭着，嘴里却骂道：“艹，吵死了。”
方晏赶紧将闹钟关了，挣钱要紧，他还是不要惹恼了身旁这个大魔头。
方晏挣扎着起身，浑身酸痛难忍，骨头好像散了架子一样。
方晏白皙光滑的肌肤上满是暧昧的红痕，他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裹胸布，刚碰上他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胸前的两个小红豆又红又肿，轻轻碰一下都很痛。
方晏斜眼瞪着睡得正香的罪魁祸首，现在这种情况下裹胸布是不能缠了，他跑到衣柜里翻翻找找，找了件深色上衣穿上。
他站在镜子中看了看，还行，两点并不是很明显，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到，他又系了条围裙，看上去就更不明显了。
方晏穿好衣服，他下面的两个小洞都肿着，没走两步他就得停下站一会儿。
好疼。
方晏伸手想摸那两处，又觉得好羞耻。
混蛋仇川！方晏在心里默默骂着。
早上的时光过得很快，来买包子的客人都是着急的上班族，匆匆忙忙的来，匆匆忙忙的走，也就没人注意到今天的包子铺小师傅胸前隐约凸出的两个小点。
方晏忙了一上午，终于能歇一会儿缓口气。
这时，仇川才悠悠转醒，他先冲了个热水澡，一出来整个人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
十二月的冷天气，仇川像是感觉不到冷似的，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背心，紧致的肌肉线条清晰分明，浑身透着股野性的荷尔蒙气息。
“中午吃什么，我饿了。”仇川的世界就不存在早餐这一说，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到吃午饭的时间了。
方晏拿出一屉小笼包放在餐桌上，又盛了两碗小米粥。
仇川拉开椅子，正欲表达对伙食的不满，视线却扫过方晏胸前微微凸起的两个小点，深色的布料隐约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胸型。
他的眼眸一下子暗了下来，下一秒他像是突然喷发的火山，一把揪着方晏的衣领，咬牙切齿的说：
“你怎么不穿裹胸布？嗯？你搁这骚给谁看呢？你是想让来买包子的客人顺道把你操一顿是吗小骚货！”
方晏紧紧抿着嘴，想将仇川推开，他很生气，仇川怎么能这么说他，好像他是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一样。
可他哪里挣脱的了仇川，仇川发了火，拎着方晏进了里间，扯下他身上的围裙，隔着衣服揉捏着方晏的奶子。
“喜欢给人看奶子是吧？啊？”仇川一边捏着，一边故意用膝盖狠狠抵着方晏下面敏感的小穴，“就这么想被人操？你个骚货！”
方晏原本就肿痛的胸和下体被仇川弄得更疼了，他疼的哭了出来，拼命拍打着仇川的手。
仇川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之前他强上小哑巴的时候他就算反抗也没有像现在的表情这么痛苦，他停了手，将方晏的衣服推到胸脯以上。
只见方晏的奶头又红又肿，雪白的奶子上还有昨晚他吸吮留下的红印。
仇川伸出食指轻轻碰了碰方晏的奶头，方晏轻喘一声，伸手挡在胸前。
眼泪不争气的顺着脸颊往下流，方晏只觉的丢人，他从未被人这么羞辱过。
仇川熄了火，眼中晦暗不明。他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了一会儿方晏，而后转身离开。
方晏哭了一会儿，将衣服穿好出了里间，前面没有仇川的身影。
方晏生着气，自然不想管仇川去了哪，只是可惜了凉了的小笼包了。
小笼包还是刚出锅的最好吃，在蒸一遍就不是原来那味儿了。
方晏坐下来，抹了抹眼泪，吃着有些凉了的小笼包。
滚蛋王八蛋。
方晏瘪瘪嘴，又有些想哭，这时门被人撞开，他还以为是仇川回来了，下意识抬头看去，却发现来人并不是仇川。
“好久不见啊。”一个一身横肉的光头男人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方晏瑟缩的起身，双手紧紧抠着桌边，警惕的看着来人。
王老三摸了摸光溜溜的都能反光的头顶，颇为猥琐的笑道：“别那么紧张嘛！我就是来收个债。”
王老三轻车熟路的走到收银台，钥匙一扭，抽屉弹了出来，他抓起零碎的票子往兜里塞。
方晏跑到前面伸手拦住王老三的动作，掏出手机在上面打字：我爸欠你的钱我已经还完了。
“还完了吗？我怎么不记得呢，你有证据吗？”王老三露出一口大黑牙，扑鼻的口臭刺激着人的神经。
方晏咬着嘴唇，手指飞快打道：还完了，有协议，在你那。
王老三突然仰天大笑起来，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听见了一个什么了不得的笑话。
“你说协议在我那？可是，协议被我弄丢了啊。”王老三说的理直气壮。
方晏气的浑身发抖，还想说些什么，可王老三根本不管他。
王老三将钱一股脑都塞进了包里，“怎么就挣这么点钱啊，连张红的都没有。”
方晏着急的上手要把钱拿回来，却被王老三一肘子推倒在地。
“啧，抢什么呢。”王老三得了便宜还卖乖，“走了，有空还会来找你玩的。”
王老三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方晏跪坐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卷钱离开。
方晏垂着头，像只被折断翅膀的小天鹅，他双手环抱住膝盖，将整张脸都埋在臂弯中。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一直到夜幕降临，冬天天黑的早，包子铺的灯常年不换，有些昏暗。
不好的记忆像是潮水一样席卷脑海，母亲去世的早，父亲好赌并不管他，家里总是冷冰冰的。小小的他常常只能靠着一袋面包挨过好几天。
后来他爸欠了一笔巨款，讨债的人天天上门，他爸早就自己跑走了，独留他一人应付那些可怕的债主。
再后来，听说，他爸死了，怎么死的不知道，好心邻居看他可怜出钱帮他爸安葬了。
他早早辍学，辗转打工，好不容易前一年终于把债务还清，他拿剩下的钱盘了一家包子铺。
他竟还天真的以为，这是他人生的新开始。
方晏不禁自嘲，他这样的人哪有什么新开始啊。
方晏看着头顶昏黄的灯，忽然感觉自己好孤独。
他竟然有些想混蛋仇川了。
虽然仇川比起王老三更不是个什么好人，可是他在的时候，总不至于显得包子铺太冷清。
可是，仇川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不回来更好，最好不回来！方晏撇嘴，他站起身去收拾被王老三弄乱的收银台。
里面的钱几乎都被拿走了，只剩下一些零碎散钱。
方晏叹了口气，看来这两天得省着点了。
这时，门又一次被人推开。
仇川拎着一大袋子东西风尘仆仆走了进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外面的冷气。
方晏的眼睛瞪的圆圆的，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仇川。
仇川冷冷看了方晏一眼，“看什么看，累死老子了，什么破地方连个药房都没有。”
仇川将手里的袋子扔到里间的桌子上，里面滚出几个瓶瓶罐罐。
“饿了。”仇川少爷坐姿，瘫在沙发上。
他见方晏走神，朝他打了个响指，“愣着干什么，老子饿了，快去给我做饭。”
方晏只好去厨房烧火做饭，他打算做个简单的蛋炒饭。
仇川目光落在方晏做饭的背影上，眼神温柔，嘴巴却毒的要命，“小娘们，就是伺候人的命。”
方晏听到，背着仇川翻了个白眼，把鸡蛋黄当仇川，用筷子狠狠戳着。
很快屋子里就充满了蛋炒饭的香味，只是简单的食材，却有着别样勾人的味道。
仇川一天没吃饭，头一次没在吃饭的时候找茬，他捧着饭碗吃的很香。
等两人都吃完饭，仇川终于恢复了力气，他朝方晏勾了勾手指，又拍了拍大腿，“坐过来。”
方晏谨慎的走了过去，被仇川一把拉到怀里，仇川也不说多余的话，上手就脱他的衣服。
方晏拦住了仇川的手，他拿出手机羞着脸打到：我还肿着，求你，今天不要。
仇川冷笑一声，他长手一捞，将袋子捞了过来，拿出其中一个小药瓶说：“我是要给你涂药。”
方晏一下子红了脸，原来是他误会了仇川。
仇川饶有兴致的揶揄道：“你想什么呢？嗯？”
仇川用下面顶了两下方晏的小屁股，方晏难堪的别过脸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仇川三下五二把方晏脱了个精光，他挤出药膏在手上，仔细的在方晏的奶头上抹着。
仇川很认真的给方晏涂药，方晏感觉奶头痒痒的，凉凉的，下意识想把奶子往仇川手里送。
仇川凑到方晏耳边，呼出的热气打在方晏脸上，“别发骚，不然老子可不管你肿不肿疼不疼，操死你信不信？”
方晏面色潮红，缩了缩身子，不敢再乱动。
奶子抹完药后，仇川捞起方晏一条腿，让下面的小花穴露出来。
小花穴口正向外分泌着晶莹的爱液，流到了仇川裤子上落下一圈湿漉漉的印记。
“你怎么那么能发骚啊嗯？”仇川的鸡巴早已又胀又硬。
方晏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似乎是想要解释。
仇川深吸了一口气，迅速的给方晏的菊穴和花穴上好药，生怕自己一反悔直接操了方晏，那他这两个小洞是真不用要了。
晚上，两人躺在一张床上。
因为涂了药，方晏只能让奶子晾在外面。本就粉红的奶头涂上了药膏后，晶莹莹的，像是裹了一层蜜一样。
仇川一斜眼就能看见那对奶子。
少爷气不顺，“背过去，露着对骚奶子勾引谁呢？”
方晏委委屈屈的背过身去，还朝角落里蹭了蹭，竭尽所能的远离混蛋仇川。
谁知，没过一会儿，身后一双手环抱住他，将他往后带了带，宽阔炙热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男人的气息打在他的耳后。
“别乱动，不然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