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有病的他>第8章 08

  ==

  周末火锅店人很多,谢山和丁乐煊找了个角落的座位坐下,他们点了份双人套餐。

  鸳鸯锅上了桌,一半辣一半清汤。

  谢山看着红的惊人的辣汤蹙眉道:“这么辣你能吃吗?”

  “当然了,我很能吃辣的。”丁乐煊相当得意。

  “吃辣的对肠胃不好。”

  丁乐煊咬着筷子,“放心好了,我的肠胃是钢铁做的。”

  谢山敛了神色不再答话,而是下起肉来。知道丁乐煊喜欢辣,他把一大半的肉都下到了辣锅里。

  丁乐煊的筷头一直盯着辣锅里的肉,吃到最后脸都红了,额间渗着细汗。

  “我去个厕所。”丁乐煊打了个招呼,拿着手机去了收银台,他怕谢山抹不开面,准备先把账结了,谁知收银员却告诉他钱已经付过了。

  哈?什么时候结的账,他怎么没看见。

  丁乐煊有些疑惑,但回想一下自己刚刚光顾着吃肉了,完全没注意谢山中间是不是出去了。

  “吃好了?”谢山问。

  丁乐煊忽然凑到谢山耳边黏黏糊糊地说:“男朋友,你什么时候去结的账我都不知道。”

  谢山又恢复了薄脸皮,他微微偏头,说道:“在你把脸埋进火锅里的时候。”

  “哦~~”丁乐煊故意拖长尾音,忽然觉得谢山不好意思的时候还挺可爱的。

  丁乐煊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一回寝他的胃就火烧火燎的难受起来,他躺在床上捂着肚子,疼的浑身直冒冷汗。

  “要不要去医院?”谢山看他难受的厉害,紧张的问道。

  “不用,睡一觉就好。”丁乐煊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难受一晚上也就好了,他讨厌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宁愿疼着也不想去医院。

  谢山打来一盆温水,给丁乐煊擦着额头上的汗。

  生了病的丁乐煊没了往日的张狂气焰,此刻的他脆弱的宛如婴孩一般,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软弱模样却让谢山的心一瞬间柔软了起来。

  谢山将手用热水泡热,他上了床将丁乐煊揽进怀里,手贴在他的肚子上一下一下轻轻揉着。

  丁乐煊被揉的舒服,眉头舒展开,渐渐睡着了。

  他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他回到了小时候。偌大的房子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丁乐煊看着小小的自己穿过客厅上了二楼,争吵声越发近了,最后他在一间卧室门口停下。

  “我怎么就生了个怪物啊?!还不都是因为你天天在外面沾花惹草,是你作孽太深!”

  “你个疯婆子,这难道能怪我?要不是你成天疑神疑鬼我会在外面不回家?”

  ……

  丁乐煊看见还没有门把手高的自己费力推开房门,用稚嫩的童声说道:“妈妈,爸爸。”

  女人面目狰狞,顺手抓起桌上的花瓶朝他砸了过来,嘴里发出凄厉的尖叫:“怪物!”

  花瓶正砸在丁乐煊的头上,视线被鲜血遮挡模糊一片,周遭景物天旋地转。

  丁乐煊倏地睁眼,从床上直起身大口喘着粗气,衣衫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黏在身上。

  谢山从卫生间出来,见丁乐煊醒来问道:“怎么了?还难受吗?”

  丁乐煊怔愣的看向谢山,慢慢回过神来,现在不是小时候,他已经长大了。

  “抱抱我。”丁乐煊朝谢山张开手,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注意到的依赖。

  谢山不明白丁乐煊怎么了,但还是走了过去抱住了他。丁乐煊将脸枕在谢山的肩上,呼吸渐渐平稳起来。

  此后的一整天丁乐煊都蔫蔫儿的,胃还没完全好,他什么都吃不下去,谢山给他买的粥也只吃了几口。

  下午的时候,外面天很阴,寝室里没开灯,窗帘被丁乐煊拉的严严实实。谢山去上课了,屋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黑暗之中,丁乐煊觉得浑身很痒,他拼命的抓挠手臂,光洁的手臂上很快留下一道道血痕。

  不行,还是痒,痒的快要死了。

  丁乐煊在抽屉里翻找,里面的东西被随手扔在地上,终于找到了一把小的弹簧刀。

  他在手上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涌出盖过了伤口旁边深浅不一的疤痕。

  终于不痒了。

  丁乐煊靠在墙上,任由殷红的血液滴在地上。

  手机响了起来,电话里传来丁建宇的声音:“你哥下个月过生日,你记得回家一趟。”

  丁乐煊低声嗤笑:“丁烬过生日有你们不就够了,我回去多影响人心情啊。”

  “老子他妈让你回家你就回……”

  丁乐煊将手机扔到一边,丁建宇还在骂着,骂来骂去也就那几句,他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他进了浴室,用水冲洗伤口,又拿出绷带胡乱包扎了一下。

  镜子里的人面色惨白,丁乐煊扯了扯嘴角,眼中闪烁着极端的偏执和病态。

  *

  城南一中在月末的时候进行了一场月考,要考试的那阵子谢山每天都学到很晚,不管丁乐煊怎么勾他,他都无动于衷。

  丁乐煊这几天都要憋死了,好不容易等到考完试,一回寝他就扑到谢山身上,煞有介事地说道:“男朋友,我的胸好像被你揉大了,你快帮我看看是不是变大了。”

  说着丁乐煊脱了衣服,带着谢山的手按在胸上。

  谢山耳尖泛红,竟真的认真地在丁乐煊的胸上比划了几下,沉思后说道:“应该没变大。”

  丁乐煊照着谢山的唇啄了一口,笑道:“男朋友,你好笨啊,我忽悠你呢。”

  谢山眼眸流转,忽然将丁乐煊压在桌上。他的脸分明红的滴血,却像是和丁乐煊较着劲儿似的在他的身上亲吻抚摸。

  丁乐煊起初笑的厉害,他笑谢山纯情,笑他不禁逗,笑他较劲的样子有趣。直到谢山掰开他的双腿,将脸埋在他的腿间的时候,他笑不出来了。

  “你干嘛!”丁乐煊又羞又恼,拼命夹紧双腿。

  谢山没答话,他手劲儿很大,一下子就将丁乐煊的腿分的大开。

  舌尖在穴口转圈舔吸,没一会儿干涩的花穴里就涌出水儿来。丁乐煊被舔的浑身酥麻燥热,他弓着腰,浑身颤栗,“不,不要!”

  谢山不听他的,用手拨开穴口,红舌径直探了进去,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手指也压在充血鼓起的阴蒂上拨弄起来。

  快感像电流冲击着全身,丁乐煊脚背绷直,手胡乱扫过桌子,带倒一片东西。

  丁乐煊射了出来,小腹一阵痉挛。

  谢山压在丁乐煊的身上,性器有一下每一下地摩擦着穴口。

  “我才不笨。”谢山勾着嘴角,一向淡漠的眼中带着几分得意。

  丁乐煊捧着谢山的脸问道:“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

  “不告诉你。”谢山故作神秘道。

  指尖在小泪痣上轻轻摩擦,丁乐煊笑道:“我好像把你带坏了…”

  丁乐煊将脸埋进谢山的胸膛,他有些恍惚,不知道这快的惊人的心跳声是自己的还是谢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