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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宥一像是捕猎的野兽,发了狠的撕咬江渺的嘴唇,没一会儿嘴里就满是血腥味儿,不止是江渺的血,还有他自己的血。
江渺声音嘶哑,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放开我,我要回家。”
“回家?”江宥一好笑的说道,“你怎么回家,走回去?荒郊野岭的你再让狼叼走。”
江渺像是没听见,不停地哭喊道:“我要回家!”
眼前的江渺没了从前的淡定自如,他憔悴,惊慌,害怕,像断了的珠串叮叮当当将自己的全部弱点展示在别人面前。
曾经的江宥一最想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江渺,完全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那样脆弱不堪,需要对他摇尾乞怜,满足他龌龊的征服欲。
可现在他看见了这样的江渺,但却远没有如他想象中的那么让他兴奋,说不上来的复杂心理,江宥一也没心思去思考,他扯掉江渺胸前的扣子,一大片白皙的胸脯就暴露在他视线中。
“又老又丑有什么看头,要不是困在这我会上你?”江宥一一面羞辱江渺,一面手又在江渺的身上游走。
当裤子被扒掉的那一刻,江渺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没了,他摇摇欲坠的精神也跟着崩塌。
腿被架在江宥一的肩膀上,在顶灯明亮的光下被掰的大张开,隐藏在腿间的粉嫩花穴正往外吐着晶莹的爱液。
江宥一冷笑道:“嘴上说着不要,身子却比谁都浪荡。”
他将指腹按在那处轻轻摩擦,便有更多的水儿涌了出来。
“你想要吗?想要就求求我,求我我就给你。”江宥一凑到江渺的耳边语气暧昧的说道。
江渺恍惚间想起那个跪在江宥一脚下学狗叫的黄毛,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想死,他好想死。
一直得不到回应的江宥一背过手从小盒里掏出一个喷雾,对着江渺的脸喷了两下。
江渺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他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声,腰肢也像蛇一样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花穴像小嘴儿一样一张一合吐出透明的爱液,随之隐没进臀缝之中。
江宥一对江渺的反应很满意,这才是任他揉捏的兔子。
“你想要吧?”江宥一的唇在江渺的脸上若即若离,“求我我就插进去。”
江渺将嘴唇都咬出了血,“不,不要……”
江宥一眼眸一暗,毫不犹豫的插进了两根手指,指尖破开甬道,宛如一条游鱼灵巧的在内里抽插,他不断往里深入,寻找那个能让江渺高潮的点位。
期间江渺呻吟不断,隐忍又破碎,听的江宥一的裤子都快要被撑裂,他骂道:“你怎么就那么浪,一天没男人就活不了?”
江宥一这话说的不讲道理,全然不想是谁把江渺变成这样,又是谁想要谁的身子。
“求我。”江宥一命令道。
江渺意识已经不清醒了,因着江宥一喷的催情药也因着多年积郁的心病。
突然,江宥一的手指在某处狠狠一按,原本昏睡过去的江渺就瞬间瞪大了眼睛,发出一声惊叫,他的身体开始小幅度痉挛起来,流出的水儿几乎要将椅垫浸透。
江宥一再也忍不了了,他调整椅背后靠,江渺的身体就跟着往后倒,倒到一半又因为手被吊在车顶而停住,江宥一就掐着江渺的腰顶了进去。
寂静的夜里,除了蝉鸣蛙叫,还有从车里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叫声。
催情药的药劲儿很猛,到了后来,江渺已经开始无意识的迎合江宥一了,被肏开的小穴已经盛满了精液,可他仍不满足,他用纤长的腿缠住江宥一的腰,用屁股去蹭对方。
江宥一掐住江渺的脸,咬牙切齿的问:“这些年你有没有后悔过?”
江渺已经不清醒了,自然听不懂江宥一说的话。
“我问你有没有后悔欺骗我?!告诉我!!”江宥一吼道。
江渺迷离的双眼中忽然盈满水雾,“土,土豆……”
江宥一没了耐性,掐住江渺的脖子不让他发出声音,带着恨意一下下撞击着江渺的身体。
江渺被掐的缺氧,身下又被捣弄,濒死的快感达到高潮,下体喷出如喷泉一般的爱液,而射出的精液也随之全部喷到了江宥一的脸上。
*
江渺是在自己的卧室里醒过来的,如果不是身上还有未消的痕迹,他恐怕会误以为那晚的荒唐是一场梦。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的紫的青的痕迹,手腕也被绳子磨出了一圈红痕。
他开始惶恐起来,他对那晚之后的记忆只有几个片段,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万一是江宥一送他回来的被爸看到该怎么办?会不会爸已经看见了?那他要怎么办?
江渺看着敞开的窗户,一步步走到窗边,他的一条腿踩在凳子上,准备跨到阳台,而这时江广林过来敲门,“渺渺,你醒了没有?”
江渺的半个身子已经悬在了窗外,他竭力控制着发抖的声音回答道:“醒了。”
“醒了就快出来吃饭吧,昨天我晚上有事没回来,今天才知道你陈叔生病了昨天没去接你,你东西都搬回来没啊,用不用我再陪你搬一趟?”
“渺渺?你听见没有?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江广林见里面没人应答,又开始敲起门来。
门被拉开了,正是炎热的天气,江渺却将自己裹的严实,他面色苍白的说:“我听见了,东西应该都搬回来了。”
江广林被江渺这身打扮吓了一跳,慌忙问道:“你哪不舒服吗?穿这么厚?”
江渺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含糊的说:“感冒了,有点冷。”
“那吃药了没啊?怎么忽然感冒了啊,晚上开窗睡被风吹的?”江广林带着江渺往外走。
路过江宥一房间时,江渺飞快的瞥了一眼,房门开着,屋里没人。
而这天晚上,江宥一忽然带回来一个年轻男人,并对全家宣布他们要结婚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