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个时候研磨总是会过来, 埋在我的腰部,随后就像是没有得到满足的小孩子,可怜兮兮的抬头看着我。

  “木子……”他柔软的声音很难让人不心软。

  我脸颊微红很喜欢研磨这么叫我, 他这么叫我的时候,我总是和他面对面的抱着, 吸取着他身上的温度。

  我总觉得我们三个人和别人还是非常不一样, 我们生活的养分不是靠其他东西,只是单纯的靠着彼此的温度。

  而就在索取我身上温度的公平性他们总是悄咪咪的达成不会越界的公平性。

  我总是去想所谓的三角应该是环成一个圈的三角。

  但我忽略了一点, 另外两个人就像另外三角形最底下最稳定的那两个角, 他们方向始终只有我一个人。

  “木子, 说你也喜欢我。”研磨看我木讷的不知道回应他,总是很有耐心的提醒我。

  我含笑对着他,“嗯, 今天也好喜欢你。”

  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好似永远说不腻,听的人好似也听不腻一般。

  听到我说这几个字他们总是会露出满足的笑意。

  不管我是有感而发还是讨他们欢心,他们都会满意接受我的爱意。

  就像我就这么接受他们的爱意一样的。

  .

  这周的周末我们回去, 因为提前和妈妈说过的缘故所以回去的时候妈妈早早的等着我。

  不过令我意外的是,影山飞雄过来了。

  他没有直接联系我, 反而是和妈妈直接联系的。

  我想大概是因为我现在不回家住, 所以他来家里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吧。

  有一点点小在意,完全是因为我真的很在意姐姐这个身份。

  不过影山飞雄本身也不是善于交际的类型, 我特意去在意的话反而会让影山很不自在。

  “影山最近过来又要参加国家队的训练了。所以过来看看的。”我妈在那儿给我介绍情况。

  影山飞雄起身没什么话的给我打了招呼。

  嗯……说实话有点不知道该接一句什么。气氛也没尴尬到什么,黑尾就先接到了电话。

  原先没想到会这样的事情打破我们即将尴尬的场景。

  如果可以的话, 其实尴尬一点也没什么。

  猫又老师再次入院了。

  上次猫又老师入院小黑就收到了师母打过来的电话,因为小黑时常会和猫又老师有联系的, 有的时候还会带着我们过去拜访猫又老师。

  自从我们毕业那一年猫又老师入院之后, 我们有空就会过去。

  所以和老师还有师母一直保持着联系, 一般师母也会打电话给我们聊一些日常的生活。

  只是没想到这次,猫又老师又住院了。

  我们几乎没有留下来吃饭,而是先跑去了医院。

  小黑急切的模样,让我想到那天要找我时候的表情。

  猫又老师算是他排球道路上比较重要的引路人。

  我更是知道小黑这会儿有多心慌。

  我拉住他的手,就像研磨平时安慰我那样。

  我捏着他的手心,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我一直觉得小黑就是我世界中最强大的人,他哭的几次大多是因为我,我也很不想再看到他哭泣的样子。

  我安抚着他,一路上一直在说。

  “没事的,没事的。”

  这样的话研磨也说了很多遍,但至于猫又老师到底会不会因为我们的祝愿而真的没事,我们也不敢多想,只希望上天能够保佑猫又老师身体健康。

  毕竟我局限的视角,根本没办法想象之后的其他结果会带来什么样的后续。

  是我能做出努力的还是不能的。

  猫又老师在传授我们的时候,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虽然一直身体算不上多好,但是也是个精神满满的小老头,每天总是笑嘻嘻的,我一直觉得猫又老师是我见过最温和的老师。

  从来没有对任何队员有过冷脸或者不好的情绪。

  他总是带着笑意,安慰着我们,哪怕我们有很多做不好的地方,他也耐心的教导着我们。

  去往医院的路上吗,小黑一直没有说话,我握着他的手,希望能给他是一丝安慰。

  好在的是,小黑并没有完全的拒绝来自于我们的安慰。

  等我们到了医院,跟着小黑后面去了师母给我们留的病房号码,找到了猫又老师所在的地方。

  进去的时候猫又老师精神还不错,这让我们都松了一口气。

  最先松一口气的应该是小黑。

  但我能看出小黑有些局促的举动,看似装的很轻松,但实则已经有些担心的。

  猫又老师看到了小黑很高兴,他教育了不少优秀的学生,小黑算是尤为突出的那一个,他并不是说只喜欢优秀的学生,小黑算是他最放心不下的。

  小黑本身的能力和未来的方向甚至性格都是猫又老师不会担心的,小黑属于他最全面发展的学生了。

  但他还是有些担心和放心不下的。

  就是小黑和幼驯染们的关系。

  作为队友夜久卫辅都能看出其中猫腻的,那么猫又老师又怎么会发现不了。

  严格来说,猫又老师担心的是宫崎葵木子。

  相比较另外两个的成熟和思维清晰,甚至这一些的超越底线都是他们清晰认知到的情况下进行的。

  那么唯一的没有认知任由自己的两位幼驯染超越底线的接触,没有任何反抗,那么最受伤的只会是一个人。

  那就是宫崎葵木子。

  但猫又老师相信黑尾铁朗和孤爪研磨,他们并不是只为了好玩才会如此,他们是完全依赖于那作为三角形最顶点存在的宫崎葵木子。

  可谓是无正常理智。

  作为已经进入花甲之年的猫又老师,他并不愿去理解分析年轻人的情感世界。

  但他已经到了一个需要交代很多事放不下很多事的时间段。

  无论如何他都想保护好这三个可爱的学生们。

  .

  猫又老师喊小黑进去的时候,我没想到也喊了我和研磨,毕竟我总觉得猫又老师一定有很多话需要单独和小黑说。

  毕竟小黑一直继承了猫又老师的排球理念。

  所以我总觉得他们还是会聊一些排球的事情。

  我跟着进去的时候,猫又老师目光先是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再次看到他和善的笑意,一时没控制得住,眼泪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我属于控制不了情绪,明明什么事儿都没有这个时候哭出来实在有些尴尬了。

  我抓住小黑的衣袖希望他能救救我,毕竟这样在病房哭实在太不吉利了。

  他侧过身过来擦了擦我的眼泪,并没有因为我的时机很不好而出现不好的情绪,他只是含着笑,对着我温柔的说,“木子总是惦记了老师,今天看到了就哭出来了是不是太丢人了点。”

  明明是在说否定的话,我却知道他是在安慰我,也是在安抚我因为不可控的眼泪而有些不知所措的情绪。

  我垂下了头,收拾了一下情绪,目光投向了一直和善的看着我的猫又老师,“老师对不起,其实我不想哭的。”

  “哭出来好啊,想哭就哭,老师会不让你哭吗?”猫又老师拿过了手帕,要给我擦眼泪。

  猫又老师的手帕很干净有一股薰衣草的味道,让人觉得安心。

  见我不哭了,猫又老师这才继续说,“这群孩子啊,我最放心不下你了,被两个狼崽子盯上,你可怎么办呀?”

  我不太懂猫又老师这句话,但是‘两个’这样的字眼对我来说是敏感的。

  所以我总是能对上能够和这个字眼对上的两个我最喜欢的人们。

  但‘狼崽子’和小黑研磨并不搭的感觉。

  许是看出我并没有听懂他的意思,他耐心的看着我,又像是平时教导我的时候那样,“木子一定要知道,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可能作为其他的,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所以说完这些,师母就拉着我出去给猫又老师买点吃的,留下了小黑和研磨两个人陪着猫又老师。

  师母在路上的时候就和我说了很多。

  “有些事儿,我家那口子不好意思说,但是我啊还是想和木子说说的。”师母也总是笑眯眯的模样,所以我很喜欢师母。

  我点了点头,耐心的听着她的话。

  “小黑和研磨对你的喜欢应该不是普通幼驯染那样,你知道吗?”她像一位有耐心的妈妈一样,就像妈妈曾今想要尝试让我理解小黑和研磨对待我的感情。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太知道了,也知道自己不同一般的感情。

  我不想否认,虽然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很奇怪,可是对师母不想隐瞒。

  “那木子怎么想的呢?”师母很希望我能给出她一个算得上合理的符合大众道德那种答案。

  但我想我好像让她失望了。

  “我也很喜欢他们,也不只是对幼驯染那种的喜欢,我们三个人心境是完全一样的。”坦率的表达出我的心情,我总觉得无比的开心。

  但我知道师母一定高兴不了,她作为长辈作为老师,她一定希望我如同普通人那般正常选择。

  不用违背大众舆论,不用违背基础道德。

  她有些为难的看着我,但更多的是心疼,她突然抱住了我,抚摸着我的后背,安抚着我,“我和你老师都希望你能够快乐活着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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