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
“我也只是一点点的感觉，一点点的猜测，并不准确。”系统A小心翼翼地说道，“而且，有些东西我确实不能和你说，我们系统都是被人监控着的，一举一动。”
“我也是对吧。”
系统A：……
“嗯，这是肯定的，毕竟我们都是在主系统里面生存的人，主系统的眼睛无处不在，当然除了BUG。”
季洺萧靠着沙发。
“咸鱼是一个意外，我们猜测她应该是个最上面的那个主系统达成了什么协议，不然不能随意到这种地步。”系统A说道，“宿主，你应该是懂的，像这种地方，水太深了。”
“既然现在席阮有关你的记忆都没有错，那你还是不要管了。”系统A提醒道。
季洺萧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
有些东西并不是忘记了就是不存在的，修改席阮的记忆，多半是她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那些人会不会为了更加保险而直接要了席阮的命，这谁都不知道。
而且，有些东西不能深入地思考。
“苏绘的事情，她是为什么？”
系统A愣了一下：“我还以为你不准备问了，不过这个我也不清楚，我查不到，只能知道她是个重点照顾对象。”
季洺萧：……
“你第一句话出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要和我说什么重要的事情，最后就是你也不知道？”季洺萧都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
她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席阮走了进来看着季洺萧。
刚才季洺萧的表情，实在是让她有些在意。
“没事吧。”
“没事。”季洺萧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