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什么？我能装什么？”席阮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我和容小姐真的只是好朋友的关系，你逼我暗示我的那些话，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复，我确实不应该一时冲动去砸你的手机，对不起。”
周围的吃瓜群众对视了一眼。
舒望捏着拳头，感受到四面八方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深吸了一口气。
季洺萧冷眼看着舒望，方圆站在季洺萧的身边，朝着席阮看了一眼，若有所思：“容檀。”
“嗯？”
“不是说你很凶吗？”方圆笑了，“就凶成这个样子？什么人都敢踩在你头上？啧。”
方圆看着舒望：“要不要我帮你？”
“这倒是也不用了，毕竟宣传都已经出去了，我欺负人的名声都已经出去了。”季洺萧扯了扯嘴角。
“她们说你欺负人，那你就坐实了，不如让她们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欺负。”
舒望的脸色有些变了，她看着方圆，瞪着眼睛，虽然她努力镇定，但是表情还是出卖了她。
她不明白，明明都已经有了证据，为什么方圆还是站在季洺萧那边。
周围很安静，但是安静中又夹杂着很多的窃窃私语。
季洺萧又朝着地上的手机看了一眼。
舒望一时间有些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她深吸了一口气。
席阮低下头，再次道歉，态度诚恳，声音中还带着几分倔强：“对不起，我以后会好好忍着，舒小姐我会赔偿您的手机。”
季洺萧又朝着席阮看了一眼，她现在的样子就是一朵活脱脱的小白花。
其他人倒也没觉得席阮在演习。
毕竟从席阮和舒望两个人来说，席阮主动招惹舒望的概率实在是太小。
而且，刚才席阮说的一切，舒望都没有反驳，这就是默认的表现。
“不用。”舒望冷眼看着席阮，“你就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