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了电话。
“喂？”冯昔的声音依旧温和，和正常说话没有任何区别。
季洺萧眼睛里多了几分兴趣。
不得不说，这个人的心理素质是真的很好。
自己就坐在旁边，她和方圆打电话，表情居然不会出现任何破绽。
“太厉害了！”系统A也感慨了一声，她作为一个AI自然是可以关注对方的表情，并且还可以进行分析，分析结果就是对方没有任何心虚的表现，“这脸皮是不是堪比城墙了。”
“可能是吧。”
冯昔和方圆说话的内容也没有任何问题，方圆问她家里的事情，冯昔都可以滴水不漏。
“你把上次D市那块地的文件放在哪里了？”
“在公司。”
“你这次出去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之后一起回趟老宅？”
“好，事情等我回来再说吧。”
这语气，这对话，怎么听都像是在和一个正常的人讲话。
方圆挂掉电话之后，季洺萧就给对方发了消息。
【容檀：她以前是不是表演系的？表情管理满分啊。】
【方圆：真能装，呵呵。】
【容檀，这心理素质真的很不错了，我很好奇，看到我们两个人走在一起，她会不会还是这种淡定的表情。】
【方圆：估计是吧，也没什么能让她表情崩掉了。】
季洺萧又朝着冯昔看了一眼。
“怎么了？”冯昔注意到季洺萧的眼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