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她？”
席阮眯了眯眼睛：“不知道, 但是我总觉得应该是见过的吧。”
季洺萧敲了敲桌子：“那个咸鱼……”
“正在任务中，不是她, 他也不会做这种事情, 不过世界确实和席阮有过重叠。”系统A说道, “说实在的, 因为咸鱼的骚操作也很多，所以在出现这种事情的时候早就有人去查过了。”
季洺萧：……
“我倒是希望你们什么时候可以遇到，然后看看两个人到底谁的操作更骚一点。”
季洺萧并不想说话，她觉得自己不过就是走正常套路罢了。
不过如果有机会见到咸鱼的话，她倒是真的很想见见。
席阮确实已经喝多了，脸颊红扑扑的一片。
“别喝了，吃点东西。”
“我就喝了两杯。”
季洺萧：……
“那够了，都两杯了。”季洺萧默默地把酒摸了回来，然后捞了点菜放在席阮的盘子里。
席阮眯了眯眼睛盯着季洺萧：“哼，小气, 连酒都不给我喝。”
“嗯，就是小气。”
席阮又哼哼唧唧的几声，不过很快就接受了这个现实，低头吃肉。
两个人一顿饭吃了三个小时，准确地说席阮吃到一半直接睡过去之后又重新醒过来继续吃的。
季洺萧拜托系统帮自己拍了不少照片。
“要是席阮看到这些照片可能会锤死你。”
“不挺好看的。”季洺萧笑眯眯，“怎么，难道你会给她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