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浅既然是自爆,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宋清越的反应虽然比自己想象中的激烈,但还不是不可以接受。

  至少还要自己给个解释,没有直接一棒子打死嘛。

  她老老实实而又弱小无助地说:“别生气啊,我必须和你坦白的一点是,当时你住青年旅馆,我实在不放心,那地方太乱了,就让宋叔把门破坏了,假装把里面搞得一团糟,这样你就会乖乖和我搬出来了。”

  宋清越磨了磨牙,捏住林青浅腰间软肉旋转180°。

  林青浅吃痛,眼睛水蒙蒙地看着宋清越,委委屈屈,“那个时候你也不听我的呀,只能这么办。”

  小孩嘟起嘴,不想看她,掏出手机点开一个备忘录,将手机页面怼在林青浅面前。

  “今天住的地方被人撬锁了,那地方确实不安全,什么东西都被翻出来了,房间一团糟,好像有人盯上我了。好在林青浅提前准备了一套房子,只能搬过去。房子不大,还挺用心的,勉勉强强记录一下吧。”

  她眼睛有点红,看着林青浅,“这是我最开始对你扭转观念的转折点,你告诉我这是假的?”

  她有一种不真实的念头,仿佛自己和林青浅所有的相处都是林青浅一手营造出来的美好幻相——那些“英雄救美”的情节,那些无微不至的关心,尽管抱着善意的念头,但都是眼前这个人自导自演出来的。

  她如何不生气!

  林青浅一惊——事情好像闹大了,这事在小孩心中比自己想象的更重要。

  那个备忘录小孩给自己看过,是一点一滴记载着的自己与宋清越的种种细节,有好有坏。这是记载“好细节”的那一个。

  她喉咙微微滚动,脑子里仅有的负责情商的脑细胞一瞬间都派上了用场。

  宋清越只见林青浅淡定地把手机从自己手上夺了过去,复制那一段话,然后点开了记载“坏细节”的那个,粘贴过去。

  她一点点打着字,“这是假的,林青浅这个——(消音),我再也不要理她了。”

  “你看,”林青浅把手机交还给她,“这个已经被记录到坏本本上了,你想怎么罚我我都认。”她搂过小孩的腰,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我们不看过去了,以后我们所有的细节都记录在好本本上,怎么样?”

  宋清越心弦被这句没有任何苏点的话语打动了。

  这不是情话,但在林青浅嘴里说出来就是那么美好——似乎寄托了一个美好的未来。

  她撇撇嘴,但唇角已经是满满的笑意,轻咳两声收敛住,她佯装板着脸,“真的任我罚?”

  林青浅忙不迭点头,“真的。”

  宋清越的眼睛瞬间亮起,林青浅一看就明白了这朵祖国的小黄花脑子里在想什么。

  她脸一红,微弱地说:“那事除外吧。”

  宋清越很不满,“为什么?”她虎着脸,“不是说任我处置吗?”

  林青浅抿抿唇,欲哭无泪。

  永远自己挖坑自己跳。

  她眼珠子一转,咳了两声,强行转移话题,“周末跟我回家吗?”

  现在答应了又怎么样?到时候两人意乱情迷起来,谁说了算还不一定呢。

  宋清越歪着脑袋想了想,“嗯,回家吧。”

  两人唇上都浮出笑意,看着彼此。

  “但是!”小孩一秒凶巴巴,“我今晚不要和你睡。”

  “哦?”林青浅扬眉,“一直以来爬床的可不是我。”

  宋清越的脸瞬间通红,不管林青浅了,直接起身拉好被林青浅弄乱的大衣,走到门外。

  一开门,看见三个瞬间站的直挺挺的人。

  周医生脸皮最薄,清清嗓子,“今天天气真好。”

  林之音和竹觥同时向她投以“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和“这是什么猪队友”的目光。

  宋清越远远没有修炼到如同林青浅一般脸皮刀枪不入的境界,脸更加红了,小声嗫喏着,“妈,林青浅的轮椅在哪里啊?”

  “还在飞机上,”林青浅和林之音一起,去的还是香江谢家,自然坐的是那架私人飞机。林之音倒是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你一直称呼青浅的全名吗?”

  宋清越的身子微微僵硬,低头不敢看她,低声说着,“我总不能叫她姐吧。”

  林青浅处着拐杖出来了,将小孩护到自己身后,“妈,你别逗她了,她不经逗。”

  “这就护上了?”林之音长叹一声,“也不知道以后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

  林青浅强行岔开这个死亡话题,“妈,你什么时候回S市?”

  “这就赶人了?”林之音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这两天住你们这儿,我周一和你走一趟森林。”她看着林青浅有些惊异的脸,“你前几天不是还找我诉苦,说森林有很多不听话的元老吗?我今天就借你这威风让你整顿一下森林,你还不乐意了?”

  竹觥轻咳一声,“林董,林总的别墅,只有一间客房。”

  “那是不正好?”林之音脱口而出。

  随后她明白了什么,不可思议地扭头看林青浅和宋清越。

  这俩还没同房吗?

  宋清越低下脑袋摆弄自己的脚尖。

  林青浅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摊摊手。

  林之音重重地点点头,语气古怪,“好的,今晚我这个老母亲就去睡酒店了。”

  林青浅的轮椅到了,竹觥推着林青浅,宋清越目标太大先走一步。三人先后离去,留下周医生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我也不至于这么透明吧?

  今天小林总还要换药的啊,我去不去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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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林青浅也没真让林之音住酒店——她看着在自己衣柜前挑挑拣拣的小孩,唇角勾起,极其愉悦。

  “清越?”

  小孩回头,很是迷茫。

  林青浅躺在床上歪着脑袋,“妈说的对,你不能总叫我全名吧。”

  “那我喊你什么?”宋清越皱起眉,“青浅?听起来像是长辈在叫你;阿浅?感觉是在打喷嚏。”

  “你过来你过来。”林青浅招手,小孩听话地坐过去,靠在她身边。

  林青浅勾住她的下巴,微微啄吻了一下她的脸,然后移向她的唇,含着小孩丰润的下唇,轻轻吮吸,极尽缠绵。

  十天没吻过了,宋清越闭上眼,手指攥紧了床单。

  仍然是熟悉的令人心悸的感觉。

  林青浅却没有加深这个吻,只是蜻蜓点水般啄了啄,随后就离了她的唇,一路吻向她的耳垂,逗弄地含住那份晶莹,恶趣味地看着宋清越的脸一点点红起来。

  “林青浅!”虽然是愤怒的语气,但尾音上挑,如同小勾子般挠着林青浅的心,挠的她痒痒的。

  林青浅勾着她的腰,躺了下来。宋清越身上还穿着那一身真丝睡衣,倒是方便了她。

  宋清越深呼吸,感受着林青浅在自己身边灼热的呼吸,渐渐带了点哭音,“林青浅!”

  林青浅手臂撑着半坐半卧,逗着她,“叫姐姐。”

  小孩眼睛水汪汪,嘴唇挪动了好几下,轻轻叫出来一声:“姐姐。”是小小的气声,带着点宋清越特色的小奶音。

  林青浅有些遭不住了,炽热地吻上她的唇,细细碾磨,唇齿相交。

  她把小孩按在身底,诱哄着:“再叫一遍。”

  大概是一回生二回熟,小孩凑到林青浅耳边,咬着她的耳朵,“姐姐~”

  林青浅眼神慢慢暗下去,手缓缓下移。

  小孩不安地动了动腿,想说什么。

  林青浅面色一凝,随后一脸悲痛地翻过身,不再看宋清越。

  宋清越眨眨眼,从背后抱住她,软绵绵地声音传过来,“怎么了?”

  林青浅不说话,只是指了指被宋清越踢到的,受伤的,可怜的左腿。

  小孩噗嗤一下笑出声:“哈哈哈哈林青浅!你的腿哈哈哈!”

  林青浅回头瞪了她一眼,“还笑!我这腿为谁伤的啊?”

  腿骨折,牵动的不仅仅是腿,整个腰部以下都不得劲,刚才被小孩碰了一下,疼的林青浅龇牙咧嘴,欲/念全无。

  宋清越看热闹不怕事大地凑过来,手扣着林青浅的腰,在她那一层薄薄的腹肌上游动,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姐姐?”

  林青浅面色一紧,把小孩的手丢开,扔下一句冷冰冰地话,“别过来。”

  腿不能沾水,她这几天洗澡都麻烦,万一被小孩勾起火,都没法子发泄。

  宋清越失笑,这话怎么都听着有几分色厉内荏。

  她继续靠过去,含着林青浅的耳垂,口中低声呢喃着,“你可以在……下面。”腿断了,不影响躺着嘛。

  “不行,”林青浅扭头看她,一本正经,“我们是公平竞争。你怎么能因为我腿断了就趁虚而入呢?”

  大概是因为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宋清越脸微微红,不甘心地问:“什么叫做‘趁虚而入’啊。”

  林青浅一愣——她敢发誓,自己用这个词只是用了她的本意。但听小孩重复加重读……妈耶!

  她脸一红,低声咆哮,“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清一清啊!”

  正当两个人正准备争辩一场关于终身幸福的重大问题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我能进来吗?”林之音谨慎地问了一句。

  两人面面相觑,宋清越呜咽一声,脑袋埋进被子。

  林之音眉头一皱——刚才里面还有说话的声音啊,怎么现在就没了?

  她看了看天色,面上闪烁出不确定的神色:还是白天呢,不至于吧。

  林青浅清清嗓子,摸了摸缩在被子里的小孩,“妈,进来吧。”

  林之音推门,看见的就是撑坐起来,衣衫微乱的林青浅和缩进被子里不敢见她的宋清越。

  她目不斜视,只站在门口,“今天晚上有个酒会,是罗家做东,你们去吗?”

  林青浅看了啊看缩在被子里的宋清越,低头问她,“我是得去的,你去吗?”

  如果说香江是谢家的领土,S市是林氏的大本营,那沪市就是罗家的自留地。罗家做东,罗老爷子当然也要出面。

  森林能在沪市扎根,自然也经过了罗氏的默许,但说到底,林青浅还没去拜拜山头,此次确实推脱不了。

  宋清越从被子里探出一个脑袋,弱弱地问,“都有谁去啊。”

  林青浅看了看林之音,林之音耸耸肩,“也就是各家的青年才俊吧,听说谢四也来了,应该是和罗家在筹划着什么,我在沪市,当然也得去碰一碰他。”

  “反正之前在香江,他的主场都没占着便宜,现在换到罗家,能在您手上讨得什么好处?”林青浅也耸耸肩,然后眼睛里浮上感兴趣的神色,“青年一代都来了谁啊?”

  林之音掰着指头数,“罗家三代基本已经敲定了是罗竺接班,她这次也是东道主吧,罗雍应该也会来,罗竺毕竟还是想交好萧良;谢家三代接班人还没定,这次来了谢文飞、谢文顾,哦,对了还有谢文亭,”

  林青浅眯起眼睛,在脑子里一一过了一遍,“罗竺肯定没问题,谢文顾是谢家呼声最高的那一位吧,但谢文飞怎么来了?那不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哥么?”

  “毕竟是长房嘛,有点优势也情有可原。”林之音靠在门上,“目前他的谢文顾还不知道鹿死谁手呢?”

  林青浅笑了笑,“我赌不是他们俩任何一个,”她施施然晃着没伤的那条腿,“我赌一个谢文亭。”

  林之音有些讶异地上下打量着她,“这么看好他?不会因为他曾经是我的学生吧。”

  “不不不,”林青浅摇头,“我信自己的眼睛,他确实很优秀。”

  她话还没说完,一只手轻轻牵住了她的衣服扯了扯。

  林青浅扭头一看,是露出一个脑袋的宋清越,她俯身过去问,“怎么了?”

  宋清越闷声闷气,“你好像对他很感兴趣的样子?”之前就问过自己记不记得他,现在又根本不吝惜对他的赞赏和夸奖。

  林青浅急忙解释,“我对他没其他意思,只是单纯的欣赏而已……”

  林之音捂住了头——这孩子说话前都不过脑子的吗?

  宋清越把头缩进了被子,不说话了。

  林之音给了慌张向她投来求助眼神的林青浅一个“自求多福”的神情,施施然关上了门。

  林青浅掀开被子,扑进去抱住小孩,低声哄着:“我是弯的!弯成蚊香的那种,怎么可能对他有非分之想?”

  小孩转了个身,面对面看着她,低声说:“林青浅,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刚才林青浅说到罗家谢家几个优秀三代的时候,眼睛里的跃跃欲试和兴奋是挡不住的。

  那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林青浅的样子。

  小林总调动仅有的情商,细细剖析她的每一句话,总算找到了小孩为什么而发愁,凝眉一想,凑过去把人勾在自己怀里,“所以你要不要和我去酒会嘛?”

  宋清越抿唇,有些紧张,“我去那里干嘛,你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

  林青浅呼噜呼噜小孩的乱毛,笑着说,“听不懂可以学啊,况且,”她蹭着小孩的脸,“我向他们介绍一下自己的女朋友不行吗?”

  小孩脸上勾起恶作剧地笑,“谁是你女朋友了!”

  林青浅一愣,突然又些慌张。

  前面几件事不是已经暂时翻篇了么?怎么清越又改口了?

  宋清越看着慌张的林青浅,嘴角勾起笑意,在她耳边轻轻柔柔地说,“姐姐~”

  林青浅默默盖上了被子,遮住自己突然被小孩撩到爆炸红的脸。

  宋清越不逗她了,继续来到林青浅衣柜前面挑拣。

  林青浅过了好久才伸出脑袋喘口气,看向小孩的背影,“不用挑了吧,我带你去预定一件晚礼服?”

  宋清越用看沙雕的眼神回头看她,指了指自己身上这一身,“我穿这个去定晚礼服?”

  “哦,也对。”林青浅挠挠头,“或者你就直接穿我的白衬衫去吧。”

  宋清越默默点点头,“也实在是因为你没什么其他的衣服了。”她随手拎出林青浅的一件白衬衫,看了看没有丝毫避嫌意识的林青浅,脸一红,“回头!”

  林青浅脸上露出了“啊我又不是没看过你这是干嘛都老妻老妻了”的表情,眼睛向窗外挪去。

  宋清越磨磨牙——这家伙肯定不会老老实实一直看着窗外。

  她转过身,背对林青浅,面上还是有些烧的慌,一颗颗解开睡衣扣子,脱下。

  她总觉得林青浅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又不能回头。于是脸越发热起来。

  林青浅倒真没有直勾勾看着她,但是不是有种东西,叫余光么?

  她直视窗外的温和阳光和鸟语花香,精力落在了视野左侧。

  小孩清瘦的背影,姣好的身段,仿若就要振翅欲飞的蝴蝶骨,和凭着想象才能勉勉强强看到的那抹弧度。

  林青浅面上带笑,轻咳两声提示小孩,“换好没有?我转过来了啊!”

  “还没有!”宋清越急忙说,手上速度加快,披上林青浅的衣服,迅速扣好扣子。

  林青浅慢悠悠地说,“我已经转过来了。”

  宋清越扣好扣子,磨牙转身,双手隔空做出“扇耳光”的动作。

  林青浅很配合地左右摇着脑袋,然后表情悲愤,口中颤颤巍巍地说出,“好毒的内功!”然后一点点倒下去。

  小孩被这人拙劣而又应付的演技逗笑了。

  听见宋清越笑出了声,林青浅瞬间满血复活爬起来,看着眼前的小孩,眼中慢慢涌上欣赏。

  这孩子已经彻底长开了,面上依然是青涩的,但隐隐约约已经能看出了一点日后的娇柔妩媚,肤白貌美,腰细腿长,只穿了一件林青浅的衬衣——林青浅还是比她略高一点,上围也更大一点,在林青浅身上合身的衬衣穿在小孩身上就显得松松垮垮,但也更加诱人。

  林青浅叹口气。

  “怎么了?”宋清越歪着头看她。

  林青浅起身,滑稽地单腿跳到小孩身前,将她搂入怀中,狠狠地在她侧颈处拱了拱,唇边呢喃,“突然不想你去酒会了。”

  “怎么了嘛?”宋清越揉着林青浅毛茸茸地头,小声问着,“你说好要带我去见见那些三代炫耀一下的。”

  林青浅起身,正色道:“不是炫耀,是介绍。”只有玩物才会被那种圈子炫耀呢。她说完,又哼哼唧唧地埋进小孩的肩窝,“不舍得让你出去啊。”

  突然就懂了汉武帝为什么要金屋藏娇。

  隐秘的占有欲爬上林青浅的心,她啃了小孩的唇一口,眼睛里是燃起的火。

  宋清越面无表情,“你的腿。”

  火瞬间熄灭,林青浅倒回床上,呜呜嘤嘤。

  “好了,带你去后街。”

  后街名字朴实,但在业内的名头就像西装之于萨维尔街,上流社会的大小姐,订礼服大多也是在后街订的。

  尽管宋清越此去匆忙,来不及私人订制,但应季的高定礼服,后街不缺。

  小孩换好一身装备,抱着林青浅下了楼。

  林之音坐在沙发上看报呢,抬眼,就看见了这一幕,面上闪过惊疑不定。

  尽管手心手背都是肉,自己两个当做女儿的孩子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娶谁嫁,她也还一时没缓过来这个事实,但是,她终究有些私心,或者说,有一些内心的判断。

  但是,现在看来……她好像站逆了?

  “竹觥?”她目送两人走出大门,喊来了竹觥。

  “林董?”竹觥见她皱着眉看着大门外已经远去的俩人,微微增大了点声音,“您想知道些什么?”

  林之音转过头,一脸严肃地看着她,指了指两人远去的方向,“她们俩,谁是……?”

  话没说完,竹觥懂了她的意思,斟酌着言辞,“林董,据我所知,据我观察多日,尽管我知道您心里那个答案,但是不得不说很可惜的是,我的观察所见和您的内心想法不大一样。”

  林之音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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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试,我接个电话。”林青浅冲宋清越笑笑,晃了晃手上的手机,控制着电动轮椅走到另一边。

  “清越?”那边林青浅刚走,宋清越身后传来女人惊喜的声音。

  她回头,看见来人,面色也泛上了惊喜,“怎么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久违的小剧场!

  作者:清越,请问你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小宋冷着脸:没在林青浅腿伤的时候把她办了。

  心一软,就是耽误了一辈子的大事。

  小林总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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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裁破产后》

  饶听南顺风顺水的一生经历了两次滑铁卢,第一次是左止元带来的,第二次也是左止元带来的。

  然后?堂堂唐倾总裁饶听南就这么破产了,竟然沦落到了卖房卖车还贷款的地步。

  人生啊,就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

  只是,该怎么还债呢?

  面前这个熟悉的人笑得像只偷到了腥的猫咪,递给她一份卖身契:“签了这个,我帮你还钱。”

  她一把把这玩意撕掉了,冷着脸:“想都不要想。”

  面前的人不以为意,又递给她一份合同:“那做我秘书吧,我给你开工资呀。”

  饶听南犹豫了会,考虑到巨额的贷款数目,最终还是签下了这份来自恶魔的协议。

  后来,据目击者声称,左总把她那冷得像块冰一样的秘书摁在门上亲。

  再后来呢?

  某天在家,左止元穿着睡衣跳进了饶听南怀里蹭啊蹭。

  饶听南熟练地抱住她,抬头亲了下她的下巴,问:“怎么啦?”

  左止元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另一份文件,递给饶听南:“姐姐,我们结婚吧。”

  当天,京都上层圈子像是过年了一样。

  “你说什么?那个小恶魔结婚了?哪路神仙能收了她!”

  冷冷淡淡大冰山X作天作地小恶魔

  是小甜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