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炎布捡起掉下的门栓,顺手扔筐里,好奇的问道。
杜木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继续磨着手里的石块……
“咦,有点眼熟……”炎布毫不在意,伸过头来看。
他摸了摸脖子,眉头皱起。
摩擦,摩擦,摩擦擦……杜木专心磨着手里的石盘,不想搭理他。
“我想起来了!”炎布大嗓门突然响起,杜木被吓得一抖。
顿时恼了,“你来干嘛?”小心的看了看石盘,看看刚刚又没有磨损。
顿时脸色糟糕起来。又废了一个!!!
眼珠子冒火的看着炎布,他要不说个子酉寅卵来,她就……
打不过!
不过,她可以趁炎布睡觉的时候,“噩梦术”伺候!
加强版的那种,自定义的那种……嘿嘿嘿!
或者用奥术伎俩,在他□□里种棵小草什么的……
炎布突然打了个寒颤,手下意识摸了摸脖子,满脸茫然。
他奇怪的看了看四周,满脸纳闷。“哦,你不是经常去见王吗?这是鹰白那天丢这的东西,我进不去王宫,你帮忙还一下。”
杜木定睛一看,“这是什么?”这应该是布,洗的干干净净的布。
肚兜吗?还是兜裆布?杜木恶意的揣测起来。
“我怎么知道!”炎布更郁闷了!
“不行,我没空!”觋送来的方法到了,顺便被送来的,还有皮皮虾的音讯……
杜木举了举手里的小石盘,“觋说,这个东西一定要圆,越圆通信距离越远,我要磨它。”不知道是个什么原理!
想起自己磨了半天的石头又毁了,她眼里顿时又开始烧起来了。
这是锻炼战技的后遗症,在没有锻炼到一定程度之前,她的图腾之力就会不受控制的,在她身上表现出来。
就像……关首领小时候,不开心的时候,头发会结霜一样。脸也会结霜,而后……
一脸水!就跟哭了一样。
炎布无辜的看着小石盘。“雨部落最擅长这种精细事了,你干嘛要自己磨?”
杜木一愣。
“我们赤炎从来不擅长这种活,包括巫的很多东西,都是托人送去雨部落的!”炎布又道。
杜木如遭雷击!
她顿时面无表情的把石盘丢开,“哦。”
炎布一看她这样,顺手就把手里的布塞给杜木,转身就走。
这几天首领呆在这里,这两人天天打得不可开交。也不知道图什么?
杜木看了看手里的布,心里一阵嫌弃。找了个兽皮袋,把布塞进去。
想了想,又把地上的小石盘捡起来,也塞了进去。
“首领,我出去了!”杜木在门口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听见。
一群人围在那里叫好!
皮皮虾的作为,让觋非常非常的头疼,带来的兽皮纸上,有三分之二写的皮皮虾的罪恶,剩下三分之一,是骂她们不会买种子……
“……买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到现在都没长好!……”
最后,在最底下的几行,才是杜木要的石盘制作方法。
至于原理……“……我怎么知道原理,你问先祖去!”
以上。觋的原话。
……
“你好,请问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杜木笑容亲切的堵在门前。
雨部落来的人不多,驻地里竟然只有一个雨部落的人在,杜木敲了两下门。
雨澈警惕的看着门前的人,“什么事?”赤炎的名声可不怎么样,他很警惕。
“是这样子的,窝想请你帮我磨一个石盘,钱不是问题……”杜木掏出自己之前的小石盘,“像这么大就行了!”
雨澈嫌弃的看了眼杜木的石盘,不想再看第二眼。张口就想拒绝……
“这是定金……”杜木诚恳的掏出一块金灿灿的石头。
雨澈顿时移不开眼了,“还要两块……”
“成交。磨成之后再付全款。”杜木笑吟吟的道。
“不接!”他身后传来一个清爽的声音,那声音的主人似乎很不爽。
雨澈身后钻出一个头,是一个清爽的年轻男子,皮肤白皙,长相俊秀,比之雨澈也不遑多让。甚至还高半个头。
要知道,雨部落的颜值,一直是受各大部落肯定的,就是性子太磨叽了,遭人嫌!
雨澈毫不犹豫的接过金块,转过身,朝着那人翻白眼。
“你们部落又不是很有钱,装什么大爷!”
“可是,你不是答应我,一起去迩花海玩的吗?你磨这个,得耽误多少时间啊!”那人硬着脖子,语气却非常委屈。
雨澈眉头都没皱一下,“花海什么时候去都行,金子一定要现在赚!”他毋庸置疑的说道。
“说得对!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杜木边吃瓜,边插口赞道。
“有理!”雨澈眼睛一亮。
那青年火气更足了,朝着杜木开火道,“你怎么还在这里?”虽然没有开骂,但意思已经非常明确了。
“我……”在吃瓜啊!杜木无辜的看着他。
“嗯!”猝不及防之下,杜木腿被抱住!
杜木大惊!
定睛一看。
“哈哈哈哈……猫熊……”杜木蹲下来,眼睛眯的只剩一条缝了。
只见,一个黑白相间的大毛团子,抱着她的腿不放,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看着她。
“哈哈……哈哈……”杜木笑得像个傻子。
……
于是她被人赶出来了。
但她不觉得尴尬,有机会她还要偷溜进去看看。
偷偷看熊猫,能算是强闯民宅吗?不算的!
……
赤炎部落。
“死虾子,你给我下来!!!”觋站在地上暴跳如雷。
只见,房梁上,一只雪白的皮皮虾,正好整以暇的呆在那里,面前放了足足三四块晒干的兽肉。
里屋,觋收拾的整整齐齐的石缸,被翻的乱七八糟,最底下的兽肉,却是被翻了出来。
那是觋珍藏的霸的肉,味道几乎算是诸兽肉之冠,但是霸太强悍,很难打到,觋不舍得吃,偷偷留了几块……不想……
“啊啊啊啊!气死我了!”觋气的胡子乱颤,手里的石刀重重的朝着墙上砍!
但他不会爬,更不会飞!
“为什么我的屋子这么高!!!”觋气的跳脚,却没有一点办法。
“巫!巫!巫!”橙边喊着,边冲了进来……
一看到这情景,他脚步不停,径直一个转身,人又到了门口……
就在他快要走出去,正暗自庆幸的时候……
“给我滚回来!”
橙乖乖的收住脚,苦着脸看向巫。
“去,给我把它抓下来!”觋精神抖擞的指着房梁道。
目光一转到上面,看见皮皮虾前面的兽肉,觋又气的直哆嗦。“快!!!”
橙踌躇了两下,转移话题道,“巫,还是只有一棵树苗活着,其他的都死了。”
皮皮虾他又不是没抓过,但从来抓不到,这只虾子很奇特,不知道是个什么品种。
有一种非常诡异的能力,诡异到橙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快……你说什么?”觋头一转,“怎么可能?”
橙偷偷的松了口气。“真的,不信你去看看!”把巫带出去,他应该暂时就想不起来他的肉了。
觋不疑有他,“走,去看看。”他皱着眉,满脸凝重。“怎么会呢?”
赤炎专门划出来的田地。
“巫,那种绿色的种子都死啦!还有那种一块一块的东西。”有汉子凑到巫旁边,大倒苦水。
他这次可没有偷懒,也没有偷偷挖种子出来尝!
觋沉着脸,快步走过一个个田地。
田里连根毛都没有,看来是真的都死了!
觋不由满眼失望……
旁边的汉子,包括橙,都愧疚的低下头。
他们这些天基本上天天看着种子,生怕有哪些不长眼的,或者调皮的小崽子,坏了种子,谁想到……
觋收敛表情,“不是说还有一棵树活着吗?哪呢?”
作者有话要说: 即使是做咸鱼,我也要做最咸的那条!
——作-死也没有存稿-裸奔上路-无证驾驶-者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