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粥的话音刚落, 暗一就按照她的吩咐做了，直接摁住了五皇子的肩膀，一脚下去就把他的左腿给踢断了。
五皇子也是硬茬, 感受到疼痛以后咬住了牙关, 硬是没有喊出来, 然后脸色一白晕了过去。
“长公主……”安嫔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虽然对五皇子很差, 但毕竟五皇子是她的孩子, 是她未来的依仗啊……
“啧，看来五弟是认错了啊。”姜粥可不会因为人晕了就同情他，反而因为他可以忍着不喊出声, 对他又多注意了一些。
“安嫔, 晚点给五弟喊个太医, 早点把腿接好, 说不定以后还可以继续用。”姜粥似笑非笑地看着安嫔, “记住了，安分一点，不要搞什么小动作。”
“是……”看到五皇子左腿扭曲的模样后, 安嫔的胆子可不允许她现在搞什么小动作。
“暗一，走了。”姜粥把视线移到了暗一的身上, 停留了一小会后, 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择日不如撞日，我今天就带你去买衣服好了。”
“多谢公主。”暗一跟在姜粥的身后, 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姜粥出宫后，皇帝也听到了手下人的汇报，听到五皇子的腿被打断后皱了一下眉, “安嫔教子无方，闭门思过三个月。至于老五，就先放皇子所养着，伤好了回去皇子所好好听课，学点有用的东西。”
做偏心的人，皇帝是专业的，要不是姜粥是公主，他早就把她立为太子悉心培养了。
皇宫内发生的事情姜粥不清楚，她清楚的是，她家暗一的身材可真是好啊！
打着购置新衣的名义，姜粥前前后后已经挑了很多衣服了，有正常的短打装，有长袍，也有裙子和一些奇奇怪怪的衣服。
暗一是个非常听话的下属，姜粥让她去换什么衣服她就去换了什么，就算衣服露出了她的锁骨和肚脐，她也没有一点犹豫。
反倒是姜粥看到暗一露出来的肌肤后，就把暗一拉回了试衣房，没有给其他人欣赏美景的机会。
“暗一，你从几岁开始习武？”姜粥用手轻轻按着自己的指尖，避免自己一个忍不住就上手去摸了。
“回公主，属下三岁开始习武。”暗一的身材比姜粥还要高上大概五公分左右，和她对视时需要略微低着头。
姜粥在心里啧了一声，暗一好听话啊，听话到她都不好意思欺负人了。
“那你的身体应该很好吧？”姜粥继续问，伸手抓住了暗一上衣的衣摆。
“习武之人，比起一般人的身体要强健一些。”暗一的视线往下移，最后停留在了姜粥的手上。
“这样啊……”姜粥拖长了尾音，看到线条分明的小腹后，还是没忍住上手摸了一下。
“公主？”突然的触碰让暗一的身体紧绷了起来。
“放松，我就摸一摸，不干其他的。”上手以后，姜粥就发现自己有些上瘾了，这个肌肉、这个线条，很有东西啊。
暗一不知道姜粥要干什么，只能努力地放松自己的身体。可是姜粥的手一直在动，无形的撩拨着，让暗一的精神一直处在基紧绷的状态，根本就放松不下来。
姜粥也就是随口一提而已，感受了一下暗一的腹肌后，就克制的把手收了回来。
“刚才试过的那些衣服，你比较喜欢哪一件？”姜粥收回自己的手，轻咳一声掩饰掉了刚才的失态。
“公主，属下觉得都差不多，只是衣裙的话，有些影响我拔剑，还是短打服更为合适。”暗一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姜粥移开手以后，她才算真正的放松下来了。
姜粥思考了片刻，最后选择大手一挥把暗一试过的全部买了下来。
“虽然有些衣服穿着不方便，但是在家里还是可以换一换风格的。”姜粥给出的理由让暗一没有反驳的机会。
从成衣店出来后，暗一身上的黑衣也被换成了款式差不多的银白色衣袍，而姜粥也从一个穿着华贵衣裙的公主变成了俊俏的少年郎。
“公……公子，老爷说过了，让你不要去春风阁。”发觉了姜粥的目的后，暗一勉强挤出了一句劝诫的话。
“有这回事吗？”姜粥对着暗一笑了一下，“他说的话你听听就好了，只要我不乱来，去吃个点心也不是问题。”
“是吧？”姜粥问道。
暗一把姜粥脸上的笑容恍了一下，低下头不再说话。
“暗一，把头抬起来。”姜粥捏住了暗一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我喜欢看着你的眼睛，懂的意思吗？”
“……是”暗一哪里懂姜粥是什么意思，她只明白自己要听从吩咐，既然公主那么吩咐了，她照做就是了。
第一次去春风阁是好奇居多，第二次去的姜粥就熟门熟路多了。把侍卫留在外面，姜粥只带着暗一进去。
“姜公子，几天不见，公子你的气色又好了许多啊。”接待姜粥的还是之前的那个姑娘，看到身后跟着的暗一后有些好奇的多看了两眼。
“公子之前几位姑娘都还空着，需要我喊她们过来吗？”接待姑娘问道。
“行，那就老位置吧。”姜粥习惯性打算掏银票，摸了摸袖袋后，才意识到自己换了衣服来着，银票都不在自己身上。
“暗一。”姜粥喊了一声，“给这个姑娘一百两银票。”
“是。”暗一从胸前摸出了一张银票，递给了接待的姑娘。
“姜公子，来这边请。”接待姑娘脸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公子你那一天出去，没有被何公子找麻烦吧？”
“你说何黎？”姜粥笑了一下，“姑娘放心，我的后台比他的要大。何大人秉公处理，给了何黎二十大板，他现在估计还躺在床上养伤呢。”
接待的姑娘有些好奇，何黎可是京兆伊的独子，一般的大臣都是要给他几分薄面的，没道理京兆伊会打自己的儿子啊。
联想到当今皇室的姓氏后，接待的姑娘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位姜公子说不定就是皇亲国戚，才会不在意一个京兆伊。
虽然心里有了猜测，但接待的姑娘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只是带着姜粥和暗一到了雅间。
“姜公子来了，公子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们姐妹几个啊？”
“姜公子，我来帮你捏捏肩膀吧。”
“公子，我最近学了一个新曲，我来弹给你听听。”
看到漂亮姑娘围过来以后，姜粥脸上的笑容越发大了，“好，让我来享受一下姑娘们的服务。”
姜粥在主位上做好，然后对着暗一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来，暗一你过来坐在我这里。”姜粥可不会独自享乐，暗一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人，自己有的，她也要有。
“这位……”活泼姑娘看了一眼暗一，“这姑娘是打退何公子的人？”
暗一板着脸，有些抗拒活泼姑娘的靠近，对她的问话也是抿着唇一声不吭的。
“是她，暗一是我最信任的人。”姜粥说道，“就是平时太过严肃了，我想让她在这里放松一下。”
“原来如此，不如让我来帮姑娘按摩一下？”活泼姑娘问道。
“可以啊。”姜粥一口应下。
暗一虽然抗拒有人靠近自己，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但以为是姜粥吩咐的原因，她也没有反驳，只是把身子绷得紧紧的。
活泼姑娘的手劲不大，摁在暗一紧绷的肌肉上后有些无措，感觉自己就像在摁石头一样，再怎么用力暗一都没有反应。
“公子，护卫姑娘好像不是很喜欢我的服侍……”活泼姑娘松开了暗一的肩膀，悄悄的活动了自己的手指。
好硬的，自己的手指都痛了。
“暗一，你不喜欢吗？”姜粥歪头问道，“你要是不喜欢，就换一个人服侍你。”
“公子，属下不需要服侍的人。”暗一说道，她记得姜粥说过的话，所以头是抬着的，开口的时候非常认真地看着姜粥。
“这样啊。”姜粥有些为难，她是打算让暗一也感受一下美人在怀的，没想到暗一是这样的反应，“那你喜欢什么？”
“只要公子不要丢下属下就行了。”暗一说道，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知道她说这话是非常认真的，“属下的存在就是守卫公子的安全，如果有什么所求的话，属下希望可以守着公子一辈子。”
听到暗一的话后，姜粥的脑袋突然卡壳，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那我就允许你，跟着我一辈子。”姜粥的回答有些干巴巴，同时一股莫名其妙的心虚感朝着自己涌来。
“护卫姑娘为什么一直带着面具？这样不会难受吗？”活泼姑娘忍不住问了出来。
暗一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面具，视线在姜粥的脖颈处停留了一瞬又很快移开，“公子，你需要暗一摘下面具吗？”
姜粥犹豫了一下，“如果你不介意的，我想看一看你的容貌。”
“还请公子让姑娘们都先出去。”暗一说道。
“好。”姜粥对着几个姑娘笑了一下。姑娘们都是人精了，自然知道接下来的场合自己不适合在，说了几句讨巧的话就一个个地离开了。
“公子，既然你愿意让属下追随，那属下也应当坦诚相对。”暗一说道，把手伸向背后，解开了面具上的机关。
伴随着细微的咔嚓声，面具慢慢的被暗一取了下来。
姜粥一开始看过去的目光带着好奇，等到她清楚看暗一的样子后，整个人都愣住了，保持着微微张嘴的动作，眼里满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