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耽美小说>恶毒女配必须死[穿书]>第120章 复仇(4)

  后脑勺被连续敲击了好几下。还隐约有痛。

  陆枝遇摸着被敲肿的头。眼瞧着杜越泽和他手下在那儿叽叽呱呱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他们似乎在宽敞的礼堂内,只有一扇进入的大门和一扇小逃生通道。

  在他脑海里。规划了几次逃生路线,但并不现实,身上穿的婚纱就够拖累的了。况且手脚还被绑着,不能动弹。

  陆枝遇双手缠着绳在地上摩擦,勉强让绳子一松,就没那么紧了。

  她回想起手机里最后一个电话说了一口的。有可能是她听到了她的求救。但为什么杜越泽在后脚也跟上了。

  这个消息是谁透露的?手机里暴露的,伪造的的信息又是谁做的?

  说不定是有人在坑她。用她来设局。这是绝不会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教堂内空荡荡的,看出现场有布置过,婚庆装饰典雅而恰到好处,尽显奢华。内部一排排的长椅皆显寂寥的冷白。各色各式的甜品摆放在糕点木架,餐具和一把切水果的刀都整齐的放在棕色的容纳盒里。

  陆枝遇的视线在容纳盒上的刀扫过。又悄然无事地转开头。

  在礼堂内,许多人都是执行任务走了。只有四个人还在里面。她和阮苏淮,杜越泽和他的心腹。

  杜越泽蹲下来,轻拍着陆枝遇的脸蛋,状态放松。脸上皆是带着胜利的笑意,“别想着逃跑。你也不可能。逃了。没有人能救你。今天你只能做我的新娘。”

  这个女人很狡猾。容易多事。

  杜越泽俊荣悠闲自在,礼服西装穿在他身上。有股贵公子的气质。他拍着手下说:“我不放心她。给她注射那款乐天堂。”

  有个人提着个白色的医用箱。在陆枝遇的面前站定。他拿着一只注射剂。里面注满了蓝色的液体。

  注射剂就直往她手臂上扎,陆枝遇装作配合的样子,身体却往旁边一滚,躲开了针头。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有力气和我作对?”杜越泽眸光阴霾地看向陆枝遇,不悦地说:“把注射剂给我。”

  那个人把注射剂递给了杜越泽。

  陆枝遇看到椅腿上凸出的钉子,靠着刚才用力一滚的力摩擦着,幸亏不是粗绳。很快绳子就磨细,双手间的空隙变得可以脱离。

  她故意双颊发白,面露痛苦之色。哀求着说:“我腹部痛,是生理期快来了,这个针如果有副作用怎么办?求求你,别在我身上扎针好吗?”

  杜越泽的面容一怔,他也有些担心陆枝遇的身体,这可是他未来的老婆。可不是玩过一次就能扔的下贱货。万一就针对老婆身体有坏处,以后不孕不育了怎么办。

  没孩子的话,怎么和黄泉下的爸妈交代。

  他这么想着,手上的注射剂也松了一下。

  陆枝遇趁着杜越泽转向手下询问的一瞬,手从绳子上脱落。眼疾手快地抢走了他的注射剂。狠狠双脚一抬,在他的裆部用膝盖一撞。

  在杜越泽因猝不及防的袭击而闪躲的一刻,她一把拉起注射,单手扎在了杜越泽的脖颈,晶蓝的液体尽数在一秒注入。

  乐天堂能使人暂时失暂时丧失行动力,并产生幻觉。对男性而言还能提升性|快感。

  “好!很好,陆枝遇,是我小瞧你了。你这个女人。不给点颜色瞧瞧,就不会服从。”

  杜越泽怒极反笑,一巴掌直将陆枝遇重摔在地上,许久不得动弹,他手按住了脖颈。注射孔在于肌肤上,还能隐隐作痛。

  他竟然被这个女人用这种小手段欺骗了。

  该死,双脚的药效发软都有些站不稳,这药效来的也太快了!

  手下的人一看势头不对。拿起枪对准了地上双脚还捆在一块儿的陆枝遇。

  杜越泽手搭在椅扶处。坐靠在了椅子上,阴鸷地盯着陆枝遇,说:“继续给她注射,不用管我,但别伤了她。今天是我们的婚礼,我不想让她的婚纱上染上不吉利的颜色。”

  强壮而宽厚的男性身躯压紧了他。

  陆枝遇咬住了那个男人的手臂,在他吃痛叫了一声后,她翻身扯着脚上的绳子,绳子还未卸下,那男人已经从地上拿了掉落的枪。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腰上。

  在她闷声一哼的时候,那男人又快又准地将注射针打在她皮肤下的血管内。

  脚上的绳子终于脱下,陆枝遇只觉得视网膜忽然变成彩色,意识有些抽离,她在地上给了那个人的脸一拳,在他叫着捂住脸鼻血横流后,她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朝着阮苏淮躺着地方走去,快就倒下。

  她四肢发软,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手一点力气也没有,软绵绵的在地上仍不放弃的爬动着。

  “把它放在我怀里。不听话的女人,就该好好处罚。”

  陆枝遇听到了杜越泽意味不明而带着压抑情绪的声音。

  她被人横抱起,随即落在了杜越泽体温偏高的怀抱中。层叠厚重的裙摆被接连着撩起。

  陆枝遇抱着鱼死网破的心理,反应激烈的抗拒着。腿凉嗖嗖的,有东西硌着它不舒服,感觉很清楚,说:“你再敢试试?我绝对会杀了你。”

  杜越泽于极度的兴奋。怀里的人肖想了太久。如今就在怀里等着他疼爱。而他也对他产生了冲动。

  就算是想一想,在精神上也是极大的满足。

  他咬着陆枝遇耳垂,抓住她在他胸膛前不安分滑动的手腕,嫉妒而带着占有欲的低音嘲讽说:“阮苏淮她碰了你哪里?就她这个屡次找我求X的女人。他满足。”

  “嘴巴放干净些,不许你这么说小淮。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陆枝遇愤怒地直瞪着杜越泽,嘴巴又被捂住。发出一连串的唔声。

  “在我们婚礼之前,我该让你好好记住。女人都是男人的附属品,我可以随便让人玩亲亲抱抱的游戏,但不可以让你们挑战我的威严。”

  杜越泽钳抬起陆枝遇的下巴,看着她倔强而杀升腾的双眸,以及留着泪的脸庞,语气带着丝征服的快意。

  “你懂吗?”

  落在微妙之处放肆的吻,妄图覆盖身上曾有的痕迹,变态而爱不释手的反复抚摸。

  陆枝遇的挣扎太过微不足道,粗糙宽大的手将她的嘴巴捂住,似乎要磨烂她的嘴皮。

  手背上的泪液,并未使得对方产生一丝的爱怜。

  还没等杜越泽抱着挣扎。抱着无力挣扎的女人一逞熊威,有什么东西掉在了皮鞋上,奇怪的啪嗒异响声,血见了一地。

  杜越泽的眼睛瞬间充血,只觉得一股剧痛,令他立刻松开了怀里的女人,他双目因失血过多而逐渐发黑,滚在了地上。

  一双棕红的冰冷的眼睛,宛如野兽般落在他的手上。

  阮苏淮对于中了枪的肩膀毫无反应,她面无表情地手提着切面包片用的锋利水果刀。伴娘服好似被泼了红油漆,七零八落地眩晕在裙子上。

  “熊熊大人好不容易养的花朵,怎么能任由可恶的地鼠来贪吃?滚回你的地方去!”

  边说着,刀一落,血液浇淋在她的眼睫,滴落在脸颊,那张美艳的脸庞似来自地狱的修罗,带着嗜血的杀气。

  杜越泽注意在一旁被一刀割喉的手下,忽然胃抽搐,恶心地想要呕吐。

  阮苏淮婉如疯子一般拿着水果刀下手,刺在凉透的尸体上,这应该不叫刺,而是类似与处理肉类切割成片的优雅厨艺刀法。

  血肉模糊的场景,伴随着屠夫利落的刀法,在耳边极富有韵律的响着。

  切肉声,骨头和肉神经剥离的拉扯脆响,真像一支交响乐极富有艺术的气息。

  杜越泽肢体发软的在地上略微发抖,有药物作用也有心理作用,这是他人生以来第一次感受恐惧的滋味。

  从前的绝不是阮苏淮......根本就是一个杀不眨眼的恶魔。。

  身上拉链还开着,于他而言,是在体内并不严重,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已经失去了一半。

  血液好似都快流干净了,已经浸湿裤子,生命在无声的沙漏计时,也逐渐透支。

  在他身旁一样中了药瘫痪的陆枝遇,拼命地爬向阮苏淮,不停的在呼唤着她,似乎是想唤醒她的良知。

  那清纯美丽的脸庞,而令他垂涎的肉体,在杜越泽的面前眼前晃荡。但此刻已经不具备任何的吸引力。

  有什么比性命还重要。

  杜越泽和陆枝遇一样,手脚并用狼狈不堪地拼命向前爬着,但他的目的是趁着疯子不注意,逃离这个鬼地方。

  在看到手下的枪,在前面的地毯上时,他眼睛亮起,手朝着枪颤抖而努力的伸去。

  “喂,丑陋的小地鼠。还往哪里逃?”

  手背被用力踩住。

  杜越泽抬起头,他手下四分裂的躯体还躺还在躺着。晚宿淮的刀贴着他的脸,血滴沿着冰冷的刀峰流下,滴在他的鼻尖,生锈的血腥味令双腿再一次不争气的连爬行的力气也丧失了,有种不知名的骚臭气息染湿了地砖。

  他可耻的吓出尿了。

  杜越泽的喉咙紧张收缩着,心脏几欲窒息,“小淮,我是你的越泽哥哥,你忘了吗?我培养了你这么久,你不能杀了我。”

  “越泽哥哥?”

  面前的女人动作有了一刻的停滞。

  杜越泽的心里一松,这女人还算有点良心,他伸向了离着不远处的手枪。,还未拿起,一股分裂的刺痛几乎将的躯体掰成两瓣。

  他终于无比耻辱的镌刻在灵魂,渗透在每一寸细胞的恐惧而惨叫喊声,几乎响彻了整个婚礼殿堂。

  女人阴恻恻地笑着,“你的萝卜被塞到熊熊大人的盆栽里,现在还给你。”

  隔着层镜子,阮苏淮被囚禁在另一头,无比焦躁的看着在镜子外的她。

  在她睁眼看见杜越泽抱着陆枝遇在椅子上猥亵,不知怎么就被关在了无法逃脱的这里。

  她看见一头顽劣的黑白熊熊一爪拧断了碍眼的杂草,拿着锄头不停的反复刨着,直将土壤翻出肥沃的红土来。

  不一会儿,黑白熊熊又提起砍断的树妖的藤蔓,在土壤上原来就存在的黑漆漆的狭窄泥洞里一钻,宛如植树般将藤蔓扶直了。直至肥沃的红土又被翻出,它完美的将藤蔓堵在泥洞里。

  种下了这棵像小萝卜似的小树,来年春天必然会再生新叶,生机盎然。

  阮苏淮感到肩膀一阵剧痛,知道还在她的肉卡着,骨头也有些疼。

  有人抱住了她的腿,她低下头,陆枝遇的脸色惨白汗津津地狠命抓着她,她有种神志不清的断断续续的喊着她的名字。她身体虚弱无比发抖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昏死过去。

  她想要蹲下身把陆枝遇拉起来,一个踉跄反而自己跌坐在了地毯上。

  礼堂的门一开,金发碧眼的绝美女人穿着高贵的礼服。长裙,沐浴在微光之下,好似希腊神话里的圣洁不可冒犯的神邸。

  他环视着里面的一片能视线落在了一处。“把人都带回去,趁着警察还没来。”

  陆枝遇的瞳膜似乎漫天飞舞着枫叶,她用力的揉了下,眼睛有一瞬的看清了走向她来的人的脸。

  “这回多亏了你,那群蠢笨的警察和杜越泽的主力都被我处理了,这回他翻不了身了。”

  耳畔的女生磁性悦耳,好似天籁柔美地落于耳垂痒痒,“我还以为要来救你,看来已经不必了,还好杜越泽没被你们玩死。否则接下来的游戏,。一点也不好玩了,胜利的果实应该和你分享不好吗”。

  是顾隐舒吗……。

  但说话语气不像她的口吻,声音却和顾隐舒一样。

  陆枝遇预感到她又要昏迷过去了,她紧抓住了那人,也不管她是谁,嗓子发哑道:“把这里烧了,所有的痕迹都不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