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睁开了双眼,冷汗涔涔而下,她是想要掐死我吗?
“太太,您这又是魇着了?”
平复心跳,擦干泪痕,我答话。
“无碍。”
“近来您入睡总是不大安稳,现下就连午间小憩也不得安宁了。还是请大夫上门来瞧上一瞧吧。”
玉没轻轻为我打着扇,关切提议。
“呵,是块心病,大夫医不好的。”
苦笑一声,还是否决了。
“那您今日还去祠堂吗?您这方才受了惊,屋外天色也不甚好。”
“叫人备好洗澡水,我沐浴后就去。”
“您这是何苦呢?六姨太那个□□死了可有个把月了,您还日日为她抄经上香,府内上下谁人不知您慈悲仁善,为此还得罪了司令,您再继续下去就真是不值当了。”
“玉没!”
玉没跟了我已有二十来年吧,我鲜少厉声吼她。
她不解我气从何来,只委屈封住了口。
“玉没,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但这事儿我心里有主意,你别再多嘴。”
长吸一口气,我定下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