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芽讶异地问:“寒假大学城不是休息吗?”
舒池:“别的地方不休息。”
她没看丁芽,当年对方提出的幼稚愿望,她真心去践行了。
想要赚钱,多赚一点,买得起虚拟抢车位的车,让她喜欢的女孩子高兴。
目的很简单,但攒钱不是那么攒的。
“那时候你去餐馆是吧?”
舒清又喝了口酒,一盘椒盐虾她吃得嘴唇发亮,“爸在电话里说她,后来才反应过来她不会说话。”
舒清笑出了声:“就挂了。”
家里的父亲很凶,对女儿不太好,母亲不帮也不骂,一直像个游离在家庭之外的人。
舒清也不喜欢家里的氛围,感觉像个棺材。
丁芽想了想那个场面,又觉得好笑,“舒池什么时候好的?”
舒清看向舒池,“你没和她说吗?”
舒池摇头。
舒清喝光了酒又去盛饭,“好像是你开面馆之前吧,都几年了?”
舒池没说话。
舒清也觉得挺奇怪的,“小时候她突然哑了去看也没看出怎么治,爸妈都不管。”
“后来大姐打工回来说要带舒池去看看,不知道怎么的又没去。”
丁芽能听得出姐妹几个人还不错。
舒清看向舒池:“我和你也去看过一回,医生说心理问题吧?”
舒池点头。
舒清知道为什么舒池会这样。
她叹了口气,换做是她目睹,可能都会疯。
这怎么说呢,这没得说。
她们都是女儿,仿佛那水草缠上的是她们的脖颈,一点点地勒走她们存在的意义。
“那时候医生说得看舒池自己,想开了,想说话了才会好。”
舒清不太懂这种心理问题,但也能理解:“所以你当初是遇到想说话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