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穆哇哦一声,听起来很贱:“你这是把工作狂逼到自己放假啊。”
丁芽一脸痛苦。
沈穆见惯了这人半死不活的看戏脸和玩弄别人的得意,这种颓丧安在丁芽身上特别稀奇。
她问:“你现在有多喜欢舒池啊?”
旁边的炸鸡都是沈穆吃的,丁芽虽然饿死了也没多吃几口肉,活像是个素食主义者。
可能是最近戒色了。
沈穆在心里默默地想,刚开荤就戒色,真狠啊。
丁芽捏着叉子出神,“这让我怎么说。”
沈穆:“多少能衡量出来吧,你不跟我说也没事啊你跟二老板说啊。”
她说完又补了句,贱了吧唧的:“忘了你这人最擅长花言巧语,可能她还以为你玩她呢。”
丁芽被骂得无法还口。
这事确实是她的问题。
沈穆唉了一声,咬着奶茶的吸管,半天也嗦不上珍珠,干脆放弃了。
“不过你俩一开始就半斤八两,一个说是在校大学生,一个说是收银小妹。”
沈穆当时听丁芽说了这段网恋的来龙去脉笑得不行,现在还不忘记插刀:“而且舒池从头到尾都没说自己是男的啊,是你说的。”
丁芽:“那她也不知道反驳我一下。”
沈穆啧了一声:“多尴尬啊,你都默认了,还开语音证明。别说舒老板那时候是个哑巴,就算那时候能说话,你估计还觉得他是男的,一些滤镜。”
丁芽低着头,声音闷闷:“发照片也行吧。”
沈穆:“你别扯淡,你自己也没好哪里去,感情这种债算不清楚的。”
丁芽又叹了口气,她点开手机,舒池的聊天框在置顶,聊天记录却还停留在上个星期。
舒池当天晚上就走了。
丁芽没脸留她,也没问一句我们分手了吗。
她企图去舒池的留言板看她最新动态,却发现也没更新。
之前丁芽不搭理舒池,是希望舒池能习惯她日复一日如同温水煮青蛙的态度,一旦抽身,对方就能马上不适应,会主动来找她。
可是现在局势逆转,被煮的是丁芽。
她早就沉浸在舒池编织的那种网,完全没办法挣脱,丁芽也不想挣脱了。
“起码要知道她去哪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