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是凡真的敏.感带,就这样被傅思懿有意无意的轻咬,她整个人几乎瘫软下来:“崽崽,别这样……”
“姐姐……”傅思懿覆在她耳边,热气像羽毛在耳廓撩动:“她们这会儿都在主楼,这里没人的……”
凡真咬着唇瓣不说话。
“没人会来……”傅思懿暗示着。
凡真松开软嫩的唇:“知道了……”
“姐姐……”傅思懿把声线压低,带着诱哄:“没人的……”
凡真:……
好烦呐。
这小凶兽磨人的时候,简直是个妖孽。
凡真脸颊羞红,手搭在傅思懿的肩上,一点点仰起头。
四目相对。
两人的视线被盖在头顶的衣服遮蔽,只有微弱的光线从敞开的缝隙透进来,傅思懿那双迷死人的桃花眼里,有反射的稀碎光线。
还有……凡真娇媚的脸。
傅思懿凝视着她,眼神深情剔透,没有丝毫的侵略性,反而是带着一种渴求,活脱脱一只摇尾乞怜的小奶狗。
凡真心蓦地一软,没来由地想要满足她。
她双手在傅思懿脑后交叉,勾住她的脖颈往自己身边靠,微微抬起下巴。
她盯着傅思懿弧线漂亮的嘴唇,莫名有些口干舌燥,感觉心都快跳出来似的。
明明……已经跟她吻过好多次。
但还是会像第一次那样,既紧张又期待。
“懿小崽,你低下来一点……”
其实这个距离,她稍微使力勾一下就能亲到傅思懿,但双腿缠着她的腰,凡真不敢做太大幅度的动作。
傅思懿低低地笑,笑声又轻又缓,在黑暗中格外撩人。
她听话地低下头,嘴唇停在凡真的唇瓣前,相距不过半截手指距离,几乎抿一下唇就能碰到。
她偏了下头,像是要吻上来,但只是个假动作,最后停在半路,就这样轻掀眼睫看着凡真。
凡真:!!!
又坏又涩的小凶兽,摆明了在钓她。
很好。
要钓是吧?
看她怎么下勾子。
凡真润了下唇,放魅眼神看她,在听到傅思懿骤然变急的呼吸后,才不疾不徐地将唇碰上去。
真的是碰。
触到傅思懿的唇瓣上,她就蜻蜓掠过水面般退开。
而后又贴上去,压一下倏地弹开。
反复五六次。
傅思懿果然乱了呼吸,忍无可忍地伸手按住她后脑勺,维持唇瓣相贴的姿势:“姐姐,你又要钓我?”
凡真故意探出一小截舌尖舔在她的唇珠上:“是你先钓的我。”
唇瓣上触感小猫抓挠似的酥痒。
傅思懿想要更多,但凡真左躲右闪就是不给亲,傅思懿急了,扣住她脑袋,唇瓣雨点似的落下来,翘开她的唇齿,舌尖轻轻勾缠逗转。
她亲得又凶又急,凡真不由地去推抵,换来傅思懿更猛烈的攻势,在她的脖颈吸出一个个暧.、昧的草莓印。
凡真一声又一声低喃,呜呜咽咽的声音全部被傅思懿卷入唇舌之中。
罩在头顶的衣服在激烈的拉扯中掉落在地。
凡真摇摆着头,被吻得红肿的唇瓣终于得了一瞬空隙,她喘着气往外迸字:“不要……在……这里……”
下一秒,傅思懿的唇又严严实实地覆上来,凡真混沌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下,次,还,要,在,这,里!
对!
下次还要在这里。
难怪AO情侣们都喜欢在野外偷、/情,这种阴暗又危险的环境让周围变得危机四伏,而Alpha强势的勾缠和进攻,都让她意.乱//情./迷。
凡真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软弱无力地猎物,想要大声呼救却又忍不住沉溺其中。
真是太太太太刺..激了。
凡真从小就被要求做个端庄娴静的Omega,她所有的举动都必须按照大家闺秀的模板框架来做,不敢越雷池一步。
傅思懿就是她的燃点,将她骨子里压抑的某种癖号激发出来。
衣料擦动,傅思懿紧紧抱住凡真。
“唔……懿崽……”
小凶兽真是太会了!
她知道凡真已经抛开矜持,满是宠溺地回应:“姐姐,我在。”
已经不知道身处何处,什么时间,应该做什么了。
凡真被吻得浑浑噩噩,大脑缺氧,只知道眼前的人是她最爱的小凶兽。
她娇羞地闭着眼,脸颊嫣红,眼角眉梢尽是成熟姐姐的妩媚,热气和断断续续的声音红唇中呵出,欲拒还迎又无力抵抗。
傅思懿双手托着凡真的后腰,抬眼看视野里凡真勾人的模样。
姐姐……怎么能这么美?
好喜欢。
不想把姐姐给别人。
只能是她的。
小时候,她去丽萨姑姑的糖果屋,晚姨给她做香草蛋糕,浓郁的奶味,满屋飘香四溢,把店里挑选的小朋友纷纷引来。
晚姨让她把蛋糕切块分给他们,说:“小朋友要懂得分享。”
可是,姐姐的蛋糕她只能一个人品尝,不能与人分享,哪怕是闻一下都不可以。
傅思懿把美味的小蛋糕送入口中。
隔着一层布料,傅思懿依然能感觉蛋糕入口即化的口感,只是莓./果的味道和之前不太一样,这次带点清凉的薄荷味,还有一丝药草的味道。
她只轻轻地抿一下,倒不是讨厌草药的味道,而是怕把果子咬.破。
莓果粒粒饱满,果肉香甜多汁,大概是沾着药草膏的缘故,口味稍稍有点苦,微苦中还带着一点清凉,隐隐约约的恰当好处。
甜味和凉味平衡,划过嗓子瞬间感觉通畅不少。
傅思懿平时最讨厌吃药,一点点苦都接受不了,但此刻却爱不释口,吃了一颗还要吃另一颗,舍不得放下。
主楼和配楼间的过道四面都装电动玻璃,暖气开得十足热,那一方角落的温度急剧升高,如热带雨林一般。
凡真极短促地发出一声“啊”,随即慌乱地捂着嘴,声音从指缝里溢出:“懿小崽……”
傅思懿顾及她还伤着,始终没有用力,温柔地含着,第二次才轻轻舔一下,反复地问:“姐姐,疼吗?
凡真当然不疼,但她快疯了。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衍育腺体有信息素淌出来。
一直淌一直淌……
偏偏傅思懿吃得还不餍足,含含糊糊地在她耳边问:“姐姐,喜欢吗?”
喜欢。
喜欢到说不出话。
后颈的标记腺体有抑制贴封住,即便有信息素渗出,也不会让人察觉。
但衍育腺体却宛如沼泽,虽然有强效隔离贴的阻隔,傅思懿闻不到信息素味道,但再撩.拨下去,难免会失控。
凡真强迫自己推开傅思懿:“懿小崽,好了,快放我下来。”
傅思懿不愿放开,继续亲她的白腻的耳垂:“老婆,你还欠我一个早安吻。”
“刚刚……嗯……不是亲过?”凡真溢出一声黏甜的哼声。
她挣扎着想避开,傅思懿的吻沿着耳廓滑落:“那个是昨晚欠的。”
凡真不知道该怎么办,Omega的天性就是这样,被喜欢的Alpha稍稍撩./拨就不受控地散出信息素。
不消片刻,衍育腺体渗出的信息素就会沾到傅思懿的衬衫上。
把她价格不菲的衣服染上暧./昧的痕迹。
不行,不行。
这样……太丢人了。
“姐姐……”Alpha不知何时又捧起小蛋糕品尝起来。
心尖一颤,衍育腺体又淌出一股信息素。
凡真的脸上五颜六色地炸开,猛地推开傅思懿,兔子一般地飞奔回佣人间,留下傅思懿,半阖着眼,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心。
过了一会,像是想到什么,倏地翘起唇角。
姐姐,跑得还真快。
当年苏国皮革厂倒闭时,那个老板带着小姨子都没她跑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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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真一口气跑回佣人间,小菊正在打扫两边的过道,见她满脸通红地跑过,表情有些诧异。
“欸,凡真,你怎么啦?见鬼啦,跑这么快?”
凡真哪还有心思停下来搭话,逃一样跑进房间,“砰”地关上匆匆锁紧门,手忙脚忙地去翻衣柜,又躲进卫生间把湿透的内裤换下。
凡真又瞧了眼身上皱巴巴的女仆装,索性从里到外都换掉,做完这一切,她面红耳赤地往床上一倒,抓起枕头盖住头,翻来覆去,又踢腿又嗷嗷叫,折腾许久才冷静下来。
她将枕头一点点拉下,露出快要滴血的爆红脸蛋,眸中带水,无意识地咬着枕头布料。
大白天的,衣衫不整地被一只涩涩的小凶兽按在人来人往的角落里,任由她索求无度。
这种事,在凡真过去循规蹈矩的认知里,是想要不敢想的。
可是,她发现自己竟然一点不排斥,不但不排斥,还迷上这种感觉,甚至在那样“危险”的环境里,她比任何时候更容易动./情。
凡真觉得自己迟早要完,过去28年,她都装得像是吃素的盘丝洞千年蜘蛛精,偏偏遇到傅思懿,将她骨子里喜欢吃肉的本性激出,拉着她一同坠入欲.望的深渊。
该死的小凶兽,她以前真的没谈过恋爱吗?怎么这么会?
凡真等脸上的热度褪去后走出佣人间,她悄悄启开门缝,见大厅没人才蹑手蹑脚地走出来,生怕又撞见小菊,被她没完没了地盘问。
可惜,她避开小菊,却没躲过岑晚,等她佯装若无其事地走进主楼餐厅,岑晚正往龙虾粥里加扇贝,见她埋头往角落里躲,开口唤她:“凡真……”
凡真僵硬地笑,转过身硬着头皮打招呼:“岑小姐,早。”
“不早了哦,这都已经中午咯……”岑晚含着笑,偏过头看她,眼底的狭促毫不遮掩:“欸,刚刚我明明看到你和小懿都走在我后面,怎么一眨眼你们两个都不见了?这半个多小时,你去哪了?”
凡真眼神不停游移:“没,没去哪,就半路碰到盛必居送酱菜过来,我就帮着去点收。”
“是么?盛必居向来都赶早,今天怎么到饭点才送来?”岑晚笑眯眯地看着她,视线捕捉到她锁骨处的一枚吻痕过,表情好似麦田里吃瓜的猹:“哎呦,凡真,你脖子那里怎么红了?”
凡真被问得一愣,旋即掏出手机,对着镜面照了照。
果然,锁骨上方不知何时被小凶兽种上一颗草莓,新鲜出炉,特别扎眼。
凡真的耳垂羞成深红的石榴色,吞吞吐吐:“可,可能是被小虫子叮到……”
岑晚长长的“哦”了声,尾音轻飘飘地往上,带着若有似无的质疑:“可现在不是冬天吗?咦,早上你穿的好像不是这件衣服呦。”
一针见血的灵魂拷问。
凡真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窘迫来形容:“制服不都一个样?岑小姐一定记错了。”
她抿抿唇,在岑晚下一个问题抛出前先发制人:“怎么没看见大小姐?她没来吃早餐吗?”
凡真自以为这样问就不会惹人怀疑,但拙劣的演技落在岑晚眼里全是破绽。
岑晚到底没舍得再逗她,收起调笑的表情:“小懿说中午要逛百货公司,通知部门把会议提前,她现在要赶着去公司开会……”
话没说完,就看见凡真手忙脚乱地在餐边柜一通翻找,岑晚舀粥的动作一顿:“凡真,你找什么呐?”
凡真顾不上转头:“这个点回公司开会,大小姐一定来不及吃午餐……早餐和午餐都不吃可怎么行,日子久了胃该出问题……”
凡真嘴上絮絮叨叨,手上却一刻不闲,在餐桌上挑了几样傅思懿爱吃的点心装进保温餐盒,又噔噔噔跑上楼,下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糖罐,匆匆丢下一句话:“岑小姐,您需要什么先吩咐小菊,我给大小姐送早餐就回来。”
屋外飘着零星小雪,似轻软的纯白碎屑,纷纷扬扬地坠在鼻尖,同温热的肌肤相融。
凡真跑得很快,下台阶时恰巧听见跑车启动的引擎声,没一会,两束耀眼的车头大灯亮起,她果断地绕过花园,抄近路往雕花铁门的方向跑。
傅思懿正要驶出大门,眼尾忽然掠到有人,猛地踩下刹车,隔着挡风玻璃,两人的目光在雪中交缠。
凡真捂着胸口喘气,右手将裹得严实的保温餐盒高高举起。
傅思懿目光落在餐盒上,骤然停了半秒,静止状态下,心口出奇的热烫。
这么大的雪,姐姐还追出来给她送吃的。
都不知道要给自己加件衣服吗?
冰凉的雪花一片接一片落在凡真细腻温热的肌肤上,很快化成剔透的水渍,她穿得单薄,鼻尖冻得通红,长睫上还挂着雪片,嘴角的梨涡被车前灯照亮,笑起来又甜又暖。
“懿小崽……”
傅思懿解开安全带,伸手去够后座的备用大衣,连同羊绒围巾一起兜在怀里,打开车门飞奔到凡真面前,将大衣围在她肩头,严严实实地裹住,围巾在她脖颈上绕了两圈。
“这么大的雪出来做什么?你体质有多弱自己没点数?万一生病可不是闹着玩的。”
傅思懿语气带着生硬的责备,但伸手替她拢紧衣服的动作却格外温柔。
凡真将手里的保温袋递给她,娇娇抱怨:“你又不吃早餐,再这样下去会得胃病的知不知啊?”
她不厌其烦地一遍遍交代:“保温盒里是我一早做的点心,都是用你爱吃的芝麻馅做的,另外一个壶里是熬好的药,你记得一定要喝,我把水果糖也放里面,苦的话就吃一颗……”
傅思懿凝视着凡真花瓣似的红唇,心里暖暖的,又透着醉人的甜蜜。
姐姐她……真的好像一个温柔贤惠的小妻子。
傅思懿性子高冷,但她也不喜欢孤清的生活,不喜欢静如古墓的家。尤其是热闹的节日,佣人们都各自回家,家里就更加冷清,她一个人坐在房间,对着妈咪的相片一坐就是一整天。
以前,傅思懿总嫌弃家冷,现在只有回家才觉得有温暖。
因为ⓜ⭕ⓞ……家里有凡真。
“好啦,去上班吧,雪天路滑,你开车小心,忙完了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拜拜!”
凡真说完就要转身,傅思懿眼疾手快地圈住她手腕,掌心微微收紧,与她十指相扣。
凡真脸颊一红,紧张地四下张望,“放手呀,会被人看见。”
傅思懿一瞬不瞬地箍着她:“这里是大门口,没人会看到。”
“那儿不是……”凡真转头,在石阶右侧的梧桐树后面隐约捕捉到两颗迅速躲起来的脑袋。
怎么看着……像是瑛婆婆和岑小姐?
两个人都是稳重得体的长辈,怎么可能躲在暗处偷看别人的八卦?
八成是自己看错了。
凡真甩甩头,视线又延绵地看过去,果然什么都没有。
真的是看错了。
凡真暗暗吐槽自己草木皆兵,稍稍放松了些,但还是不敢太张扬:“我要进去干活了,岑小姐还等我呢。”
傅思懿伸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拽进怀里,头压下来,压在她肩上沉甸甸的,声音很低:“姐姐,又想跑掉吗?”
凡真在心里试了几次,还是舍不得推开傅思懿,反而伸手回抱住她,让她把全身的重量交托给自己,轻柔地抚摸她的脊背:“懿崽崽乖啊……姐姐不会跑掉……”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好呢……”傅思懿埋首在她颈边,嗅着她发丝间的香气,安心又满足地闭上眼。
姐姐的怀抱好暖。
妈咪的早逝,母亲的冷漠,晚姨的中途离开,一次又一次地把年幼的傅思懿推入黑暗的深渊。
她真的……只想要一个拥抱。
那种完完全全把自己交付在另一个怀中的感觉真好,让她觉得自己是个真实存在的个体,不再是……
一个多余的人。
……………………………………………………………………
不远处的梧桐树后,有两个人影同时缩回去,同时捂住嘴低低地笑。
“哎呀呀呀呀,抱上了抱上了,她俩抱一块儿了。”瑛姑压低声音惊叹:“没想到大小姐竟然会开窍,还知道主动抱人家呢。”
岑晚用一种“一切尽在我掌握中”的眼神睨她:“瞧把你激动的,一会她俩要是亲上,你还不得尖叫?我说瑛管家,你都半截子入土的人了,怎么还一惊一乍?”
瑛姑难得不跟她犟嘴,反而笑得越发开心,眼角的皱纹都扬成菊花状:“你是说她们俩会……亲嘴?不能吧?大小姐这么老实的一个Alpha……怎么会……”
岑晚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抿着嘴笑不停:“瑛管家,你究竟对你家大小姐了解多少?怎么会觉得她……老实?你家大小姐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隔这么远都能听到。”
瑛姑不服气地瞪她:“我家大小姐怎么啦?她连Omega的手都没牵过,怎么就不老实了?岑晚,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看大小姐和凡真,她俩谁先亲的谁?”
岑晚勾起艳红的唇瓣:“赌就赌,怕你啊……”
两人破天荒很默契地压低身子,瑛姑甚至为配合岑晚站立的角度,把膝盖弯45度,方便她窥探。
两个脑袋一上一下隐在树后,同时慢慢地探出去。
大门口的风很大,夹杂着细碎的雪片倾泻落下,把傅思懿和凡真的头顶都染成白色。
凡真在她怀里小幅度挣了挣,软声细语:“好了懿小崽,你该去上班了。”
傅思懿感觉自己有做“昏君”的潜质,被姐姐温暖的怀抱裹住,什么都能抛到九霄云外,她委委屈屈地凑到凡真颈边:“姐姐,又要推开我吗?”
小凶兽只要一示弱,凡真就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心里软得像团棉花:“不是,我没想推开你,我只是……”
凡真默默咬被角,小凶兽黏糊糊地缠着她讨糖吃,反正自己无论如何也抗拒不了,还不如彻底给她甜个够,免得她哼哼唧唧地不肯走。
“懿小崽……你靠近些……”她撑着傅思懿的手臂拉开一点距离,抬手摸掉她头发上的雪花,指尖下移,停在傅思懿的肩头,鬼使神差地勾住她的脖颈。
而后,闭上眼,将自己柔软的唇瓣贴在傅思懿的嘴唇上。
亲亲柔柔,甜到爆炸。
傅思懿惊喜地睁大眼。
凡真一向循规蹈矩,公开场合连姐姐都不允许她叫,此刻却大胆地勾着她索吻。
柔嫩的唇瓣紧紧想贴,一片雪花落在两人交叠的唇瓣上,傅思懿伸舌浅触,将雪片化开,蒸发在唇瓣交融的温热里。
几秒后,她缓缓移开唇。
四目相对,视线紧紧黏着彼此,眸光拉丝般暧昧缠绵。
梧桐树后,瑛姑兴奋地快要把大腿拍烂:“啊啊啊啊,亲上了亲上了。”
岑晚急急地把瑛姑往梧桐树后面拉:“喂,你别探头探脑,被她俩发现多尴尬呐。”
瑛姑配合地把脸缩回去,得意地朝她抬了抬下巴:“怎么样,是凡真先亲的大小姐吧,你输了。”
“好好好,我输了,要怎么罚?”岑晚看破不说破,心甘情愿地接受惩罚。
瑛姑心情好难得不和岑晚计较,轻飘飘地挥了挥手:“算了,我还没想好,留着以后再罚。”
岑晚抿唇浅笑,耳边听到瑛姑恨铁不成钢的催促声:“哎呦,怎么就亲那么一下下就停了?大小姐别怂呀,快亲上去……你可是Alpha……快呀……”
岑晚被瑛姑用力过猛的表情逗得笑出声,刚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就看见她抬脚往前走,岑晚急忙把她拽回树后:“喂,你出去干嘛?”
“我去……按个头。”瑛姑挽起袖子,跃跃欲试的模样:“让她们继续亲……我们家大小姐真是太老实……”
瑛姑话还没说完,就被岑晚连拖带拽地拉走,瑛姑奋力扭动手腕:“你拉我做什么?我要去做助攻。”
岑晚一个冷眼横扫过去:“得了吧,还助攻呢,你就是块又臭又顽固的绊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