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耽美小说>我替太子老哥娶老婆(GL)>第22章 苏家长女(倒V开始)

  苏恺不知她为何想要杀苏禄,但一定是有原因的,苏深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想要杀他。苏恺看到旁边身上被皮鞭抽的流血的婢女,想来大概是因为这个婢女,在看看苏禄,快要被苏深掐的断气了。苏恺喉结滚动,急道:“我一定让他向这个婢、这位姑娘磕头谢罪。”

  “就这样?”苏深冷冷的道。

  此时的苏禄脸色已经开始青紫,脚挣扎的动作已经开始变慢,苏恺看向婢女请求她帮忙。眼下这个奴婢还是苏府的人,而苏恺也曾照拂过她,她看到苏恺恳求的眼神,咬了咬下唇对苏深道:“大人,放过他吧。”

  苏深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苏恺。片刻,将苏禄扔到了一旁,苏恺急忙过去扶住苏禄,苏禄咳嗽了几声,大口的喘息呼吸着空气,好一会平复完后,爬到苏深跟前,使劲磕头,嘴里喊着:“谢苏大人不杀之恩!”而后又转头对婢女磕了几个头,抬起头对着自己的脸一顿猛扇:“我不是东西!我不是个东西!我懒□□想吃天鹅肉!多谢嘉姑娘不计前嫌,为我求情,来生定当做牛做马伺候您!”

  这名婢女名为叶北嘉,是犯了罪的臣子的家眷,因长生的俊俏,又聪慧。被派到江予外祖母的房中伺候,苏禄来回去请安便惦记上了。

  苏深嗤笑一声,看向苏恺。苏恺知道苏深不会善罢甘休,随即命人将苏禄吊了起来,将鞭子交到叶北嘉的手中,道:“嘉姑娘不必留情,这是他罪有应得。”

  叶北嘉推开递过来的鞭子,糯声道:“奴婢不敢。”不敢不代表苏禄就能躲过此劫,若是叶北嘉不抽回去,苏禄一样会死。

  苏恺递了几次鞭子,叶北嘉都没有接,他只好自己来,鞭子的每一下都使劲了全力。苏恺和苏夏与苏深并不是一个师父,他们甚至都没有见过苏深的师父。而她两人的功夫也是江予和苏深闲来无事教她们的,她们也就随着江予唤苏深为师姐。

  苏深对她们好,是因为江予,而另一层关系她们还是同父异母的血亲。她对这两位血亲的确也是用过心的,但不代表她能为她们放下自己的原则。

  苏禄被抽的哀嚎着,苏深听的心烦,对苏夏道:“苏夏,去帮她处理一下伤口,养好了送到我那里。”

  苏夏点头回应,带着叶北嘉离开后。苏深冷声道:“再抽五十鞭。”五十鞭子下去,不死也得残废。苏恺迟疑了一瞬,点了头,继续抽了起来。残废了也比丢了性命的好。直到苏深离开,苏恺才将鞭子的劲力减轻了。

  到了夜晚,寿宴开始,满园辉煌灯火,高朋满座,彰显着苏家在成国第一大家族的气派。苏恒金坐在上座,眼睛眯成一条缝隙,满意的摸着胡须,点着带着鹤发的脑袋,与江予和景昭慕一处。其余人皆在下面的一点位置。

  而苏深却挤不显眼的地方与陪江予来的侍卫们一起喝着闷酒。苏深一杯酒入了口,拿起酒壶再倒,里面却空了。她将酒壶放下,不打算在喝了。这时却有一只白净的手捧着玉酒壶在她的酒盏中倒了一杯酒。

  苏深循着伸过来的手侧目看去,小家碧玉般的女娇娥,风情入目。叶北嘉也抬眸看了她一眼,轻抿双唇,退到了她的身后。苏深转过身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换了一身嫣红的裙衫,不是婢女的衣着。

  是苏夏给她上药换洗后让她过来的,苏夏一直知道苏深不喜欢这种场合,作为她忠实的崇拜者,自然会留心她。见她独自喝着闷酒,白日里又为这个奴婢动了怒气,想是让她过来可以缓缓她心中的不悦。

  苏深微微皱眉,声音不算冷的道:“身上的伤...”还疼吗。

  "已经无大碍了,谢大人关心。"叶北嘉急忙回道。白日里被抽的皮开肉绽的,怎会无碍,不过苏夏应该是给她用了好药了。不然也不能过来伺候她。

  苏深点点头,转过身。一杯酒又入了口中,叶北嘉便又上前为她倒酒,只为她一人倒酒。

  来回几次,苏深小口抿了一点酒,刚放下酒盏,叶北嘉便上前来为她斟酒。但酒壶方倾斜便发现酒盏中的酒是满的,她咬了咬唇,又退了回去。苏深微眯双眼,觉得有趣,对旁边的侍卫使了眼色。侍卫离开座位,苏深侧身对叶北嘉道:“过来。”

  叶北嘉闻言上前一步,听苏深的差遣。苏深看她如此娇小,却不同于其她婢女般毫无气场。她道:“坐下。”说着扬了扬下巴,示意叶北嘉坐在她身侧的空座上。

  叶北嘉紧抿双唇,坐在了她的旁边,手中还抱着酒壶。苏深伸手将酒壶拿过来,放在宴席的桌案上,又将自己的酒盏拿过去,声音分辨不出情绪,道:“今儿不想喝了,你替我喝了吧。”

  叶北嘉垂眸不语,半响没得回应的苏深嗯了声,叶北嘉才伸手拿过酒盏,做了一个深呼吸将酒全数倒入口中,方吞咽下去,酒的辛辣便让她皱眉咳嗽不止。苏深看她眼泪都呛出来了,又倒了一杯清水与她。叶北嘉接过喝了下去,缓了好一会儿,声音细柔的道:“谢谢苏大人。”

  苏深唇角勾起,是她让她喝的酒,反倒还要谢谢她。

  只是没一会儿,叶北嘉便坐不稳了,身体还是左右摇晃。苏深看着前面的歌舞,没有留意她。片刻便觉得身上有什么东西靠了上来,苏深侧目看了一眼,叶北嘉已经醉的不醒人世。苏深没有动,任由她靠着,直到苏夏过来寻她,看到叶北嘉靠在她的身上。招来了几个婢女想将叶北嘉带走,但苏深却道:“无妨,待会我送她回去。”

  寿宴进行到一半,苏深便起身将叶北嘉抱了起来,她的动作不大,却引的旁桌的人频频望过来。叶北嘉在她怀中睡的安稳,酡红的脸颊,更增添了几分可爱。苏深本想把她送回苏夏那里,转念又抱着她出了府,才出府,侍卫就将马车牵了过来。

  苏深抱着她上了马车,许是动作重了些,叶北嘉口中细柔的呢喃道:“疼...”

  苏深才想起她身上的伤,放缓了动作抱上了马车,上了马车却没有将她松开,因为马车上没有柔软的垫子。她充当了肉垫,直到回了府,将她放在自己的床榻上,才松开。看着水灵似月兔般乖巧可爱的的叶北嘉,苏深心中竟有些疼惜。

  才回院子一会,外面便有侍卫来报,说是苏府的老爷苏玉堂在寻她,让她速速过去。苏深起身又急忙回了苏府,一进府,苏恺便在一旁等着她了,见她回来,急忙上前去:“苏深师姐,你去哪了,我爹一直寻你呢。”

  苏深神色淡漠,不知苏玉堂找她何事,问道:“你爹找我何事?”

  苏恺摇了摇头:“不知,不过看上去挺着急的。”

  苏深过去寻苏玉堂,看到江予正看着她,心中猜测何事,只见江予冲着她点了点头。苏玉堂见她过去,抬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深儿,随我来。”

  苏深心中隐隐有个猜测,在苏玉堂带着她去宴席中间后,便证实了。苏玉堂要将她认回,让她成为苏家堂堂正正的女儿。

  二人还未到宴席中间,便听到苏家祖母,喝道:“玉堂,你要做什么?”

  苏玉堂看了老母亲一眼,鞠躬行了个礼。而后头也不回的带着苏深去了宴席中间,四方宾客皆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苏玉堂举起杯中的美酒,高声道:“诸位。”

  在座的参加苏恒金寿宴的宾客们,都齐齐的看向苏玉堂。苏玉堂脸上盈出笑容继续道:“我苏玉堂年轻的时候听从父母之命,辜负了一位姑娘。但她却为我生下了一个女儿。我女儿已经在外流落了十八年之久,苏某常常因愧疚而夜不能寐。我苏玉堂今日就借着父亲的寿诞之日,昭告亲友,将她与我们的女儿接回苏家。望在座的亲友以后能够照拂我的女儿,苏深。”说完看向苏深,眼中噙着满满的父亲对女儿的爱意。

  这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被自己的父母压了这么多年。自己的亲生女儿却不能唤自己一声爹爹,自己心爱的女人却不能嫁给他。这样的不如意,即使家财万贯又如何能开心?

  苏玉堂将酒饮下,叫来了宗族之中的长辈,摆起了桌案,拿来了笔墨。在宗族谱上写下了苏深与她母亲的名字,苏深母亲位同苏恺的亡母,苏深此后便也是苏家的嫡女兼长女。

  苏恺与苏夏在苏玉堂说话这些话之后,愣了一会,但她们后来的反应却是高兴。因为她一直都想苏深是她们的亲姐姐,同样是苏姓,有时候都会幻想苏深是父亲在外养的女儿。如今梦想成真,如何能不高兴。只是她们高兴不代表其他人会高兴。

  苏家老爷子,看着苏玉堂铁了心要将这个杀人如麻的人认回苏家,气的脸色铁青,却又不好发作。宾客都在,不过是认个私生女回宗族,若他出声反对,苏深是太子的人,又是皇帝钦此的一等侍卫,别人会如何说他。可他心中憋着气,他不喜欢苏深的母亲,自然也就不喜欢苏深。他寒着脸看着苏玉堂为苏深做好了一切的入宗祠的事宜,直到结束都没有说一句话。

  苏恺和苏夏高兴的过去,苏夏更是抱住苏深喊阿姐,一副其乐融融的场面,苏玉堂心中欣慰,自己的女儿和儿子没有反对他,更没有排斥苏深。

  苏深回身看向上座的苏恒金,本来还有些担忧父亲会遭怎么样的责罚,但看到祖父苏恒金脸色铁青,她居然笑了起来,心中畅快无比。

  江予到没什么情绪,景昭慕似有些惊讶。她居然不知道苏深与江予还有这一层关系,难怪她们长相有些相像。

  宴席散尽后,苏深与同宗族的小辈们一同进了祠堂,点香祭拜,正式成为苏家的长孙女。苏深并不在意这些,但苏玉堂的态度与执着让她心中温暖,虽然祖父祖母不喜欢她,但父亲总是疼她的,还有拿她当姐姐对待的苏恺和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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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予与景昭慕先行回了太子府,听说苏深从苏府带回了一名女子,又听苏恺说她白日里曾救下一名奴婢为此还打伤了一位堂兄,想来便是这个婢女吧。

  江予今日吃了些酒,景昭慕又拿出来一粒药丸给她服下,等到江予睡着后,景昭慕又轻车熟路的占了一通便宜。第二日,江予陷入了自我怀疑中,如此已经两次了,自己怎么就这样...这样的□□熏心,都已经开始频繁入梦了。

  昨日虽是参加外祖父的大寿,但朝堂之事也不能懈怠,江予起身的时候天还未亮。下朝之时天也才露出微光,新太子府已经修葺完成,洪帝今日散朝后在御书房问了一声,何时搬迁新府宅,他好下旨为二世子封王。还有一点便是为天家开支散叶,给太子纳几个朝臣之女为侧妃,以巩固太子的权位。防止有不轨之人生出别样心思。

  作者有话说:

  推荐一下我的新文《迟点又何妨》.文案

  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端坐在老旧的房屋内,屏住了呼吸,仔细的听着电话里的声音。

  老人家挂了电话后,沈月急切的问道:“外婆,林鹿说什么时候回来?”

  老人家弯起慈祥的眉眼,道:“小鹿说,今年过年就回来。”

  沈月扒拉着手指算了算时间,距离过年还有四个月呢,她们已经许多年未见了,她等不及了。

  沈月与林鹿自幼相识,她曾借住在她家中五年,五年的时间足够让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了,可她没有,因为她是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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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鹿在下了课,急匆匆准备去填饱肚子的时候,路过了一个身影。她的脑袋飞速旋转,过了两分钟后她又跑了回去,看着眼前在她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相像的身影,语气小心翼翼,试探的问道:“沈姐姐?”

  沈月故意在林鹿的大学旁买了一套房,以自己不会做饭为由,哄着林鹿出来与她同居,并且只买了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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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下套却被反套路的故事,双向奔赴,互相暗恋。

  小甜文,轻度虐,短篇,年下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