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若刚刚指导完“问题学生”从教室出来,感受到手机震动,拿出来看了一眼,注意到是季令然,原本有些萎靡的眼神,瞬间清醒了不少。
季令然一般不给她发消息,这个时间点发消息过来,多半不是什么好事。
她点开看了一眼。
余歌若眯了下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将手机拉进一点,拿到了眼前。
没看错。
虽然季令然没有明确说这个“她”到底是谁,但一点儿都不难猜。
作为一个高素质的人,余歌若很少有“想要说脏话”这种情绪,但现在真的有很多脏话想要输出。
听到从教室里面传来的音乐声,她突然觉得自己更悲哀了。
她回了两个愤怒的表情,不过季令然已经不回复了。
余歌若感觉自己被狠狠地伤到了。
虽然不知道季令然到底怎么做到的,但是这个女人最会在傅言栖卖惨了,就是欺负傅言栖心地善良,要她,她就直接把季令然扫地出门!
余歌若给岑悠发了条消息。
【余歌若:岑悠姐,季令然今天去探班吗?】
【岑悠:嗯。】
【余歌若:她和栖栖住一起吗?】
【岑悠:你怎么会知道。】
【余歌若:她和我炫耀了。】
【岑悠:……】
岑悠无语,果然季令然是个很离谱的人。
【岑悠:你要来吗?】
【余歌若:去不了,后天公演了,公演结束我还有两个活动,哎。】
就算没有工作,她还要上各种课,忙得脚不沾地,余歌若抬头望天,说是公司有让她往国际发展的意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
傅言栖早晨的闹钟一响她就按掉了,她看了眼旁边的季令然,松了口气,还好没把她吵醒。
她揉了揉眼睛,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明明已经努力想要控制四肢了,但腿还是失控踹了出去。
她的动作有些僵硬,大概是因为刚睡醒大脑还没有恢复正常的功能,所以直接吓得闭上了眼睛,然后把腿一点点缩了回去。
傅言栖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有点蠢,但是……眼睛都已经闭上了,也不好意思再睁开。
被傅言栖踹醒的季令然吓了一跳,偏头看着傅言栖颤抖的睫毛,忍不住笑出了声。
听到旁边的笑声,傅言栖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
“对不起……”傅言栖又把脑袋缩了缩。
“没事。”季令然打了个呵欠,“你要起了吗?”
“嗯,你再睡会儿吧,才七点多。”傅言栖想到自己还要拍戏,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好。”季令然揉了揉眼睛。
傅言栖本来每天早上都要磨蹭一会儿,但因为今天季令然在这边,她的动作迅速了不少。
跑出房间门的时候傅言栖松了口气,上来催促傅言栖的谭艺有些惊讶地看了眼时间:“今天居然这么早?”
“嗯。”
谭艺看了眼傅言栖身后的门:“为什么你看上去很紧张的样子,好像里面藏了人。”
“季令然昨天晚上来了。”傅言栖脚步匆匆。
“啊?哦,对哦……她为什么睡在你这边?”谭艺疑惑地问道。
“她说她没带被子来,加上没有订房间,所以就先住在我这边。”
“啊……”谭艺点了点头,多看了傅言栖两眼,压低了声音,“没发生什么吧。”
傅言栖:???
傅言栖瞪着眼睛偏头看着谭艺,声音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能发生什么,你这是什么奇怪的脑回路。”
“有机会还是要帮你洗洗脑子。”傅言栖没好气地说道,裹紧了羽绒服。
谭艺注意到傅言栖耳朵红了:“我就是正常询问,如果有什么的话,今天造型上……”
“闭嘴吧,什么都没有。”傅言栖打断了谭艺的话,“就是很普通的睡觉。”果然她还是不太习惯和人聊这种话题,怎么想都太奇怪了。
“你脸皮怎么这么薄,圈内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还有剧组夫妻什么的。”
傅言栖踹了一脚谭艺:“因为我老古板,满意了吗?”
“我突然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你左右坐着岑悠姐和黎导,那季总来了坐在哪里?”谭艺好奇地问道。
傅言栖的脚步一顿。
“我让位,她坐我位置上,我去和你坐。”傅言栖没好气地说道。
谭艺:?
“可是我左右也有人了。”谭艺为难地说道。
傅言栖面无表情地盯了眼谭艺:还是世界毁灭吧。
她上午下午各一场戏,傅言栖到了的时候,岑悠已经拍了一场,不过黎导还没来,她松了口气,猛灌了一口白开水。
季令然是九点半来的,很巧,黎音阙也在同一时间到了,两个人在片场的门口相遇。
“季总。”
“黎导。”
两个人生疏又客套地打了个招呼。
系统和傅言栖说的时候,傅言栖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不过她还是安稳地躺在椅子上,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然后眼睛一闭。
“宿主,你真的很喜欢装死。”
“虽然怂,但是好用。”傅言栖说道。
两个人越来越近了。
“我坐哪儿?”季令然问道。
谭艺看了眼装睡的傅言栖,然后直接晃了两下她的椅子:“季总来了。”
傅言栖:……
真好,她想装睡也装不了了,就谭艺这个力度,深度睡眠都能晃醒。
系统十分不给面子地笑了起来,并且笑得很大声,傅言栖被吵得脑仁疼。
傅言栖睁开眼睛,瞥了眼谭艺,突然想到某些霸总文里把助理发配去南极喂企鹅的梗,她觉得,谭艺很适合这项工作。
“我随便坐哪里都行。”
“那就坐在那儿吧,刚好围个圈。”谭艺把椅子搬到了傅言栖的对面,刚好有个小茶几。
“也行。”季令然点头,能坐在一起就行,她淡定地在傅言栖对面坐了下来,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个座位有多么的突兀。
傅言栖没好气地再次看了眼谭艺。
不过还好,坐了没两分钟,赵导就喊她拍戏了,她看了眼坐在一起的岑悠黎音阙和季令然。
心里暗叹了声可怕。
真希望这场戏能拍到天荒地老。
《穿到八年后发现我和死对头喜结连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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