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耽美小说>穿成游牧女首领>第84章 、两人正式同居

  上官绣有点诧异, 不过很快便如初,甚至有些哭笑不得,比起已故老夫人的身份如何尊贵?更令她感到在意的是阿拉真。

  她拉着椅子坐在床边, 看着阿拉真一副羞愧难当的脸色,安抚道:“阿拉真, 你是我叔叔这件事为什么不早说?”

  阿拉真还以为她会很激动, 没想到她无动于衷, 平静地让人难以置信。

  一时间,他目光迷惘感觉有些不真实,自己是不是做梦?

  “首领, 您不觉得有奴人叔叔这件事可耻吗?”

  “还有您姓元武,中原的身份矜贵显赫, 难道不该感到自豪?”

  如今世道能认祖归宗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无论是胡人还是楚人, 胡人都会以自己的父亲是哪个奴隶主, 母亲是哪位草原公主而感到自豪, 绝不会因为自己的奴人身份感到自豪,甚至会因为有亲人作为奴人觉得蒙羞。

  首领的反应怎么那么反常?

  房门外敞并未关闭, 两人说的话隔着一扇墙很容易传到院内,本来这处小宅子就五十平左右,喝口水屋外都能听见。

  见阿拉真一副难以相信,纠结的模样。

  上官绣冷静地反问他:“我该感到自豪吗?”

  阿拉真万万没想到她开口惊人。

  他一时有些迷惘道:“难道不该感到自豪?您以后在中原会有其他亲人, 正是老夫人本家的亲人,以后您再也不必孤零零。”

  “那也得分是谁?阿拉真,不, 叔叔, 你觉得比起那些人, 对于我来说谁更亲切?更重要?”上官绣开始回想起一路走过来的点点滴滴, 阿拉真对她忠心耿耿,还有比对他自己还关心她。

  从前她就有些疑惑阿拉真对自己的态度,真的只是一个奴人对奴隶主的侍奉?

  阿丽婶和阿桑公哪怕关心她,他们之间亦有亲人需要关心,不像阿拉真关心自己比关心自己儿子还多。

  有时候她会觉得阿拉真是不是有点偏心自己。

  现在得知她是自己的亲叔叔,心里反而莫名松口气,亲人之间关心就能解释阿拉真之前为什么那么反常了。

  阿拉真一时怔住,眼巴巴盯着她。

  上官绣起身去茶桌给他倒了杯水,双手奉上:“好了,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我会好好跟阿娘那边的亲人联系。”

  阿拉真赶紧碰过水杯发现还是暖的,他一口饮下,下意识关心道:“您打算怎么做?”

  “楚人和胡人的礼俗有很大差别,我需要点时间多接触接触他们才能知道那些禁忌。”上官绣想了想,为免阿拉真过多操心这些事,她直接切断阿拉真再接触的可能性。

  穆家并非什么善茬,阿拉真没有心机,很容易被他们玩弄于鼓掌之中。所以此事必须她亲手解决。

  阿拉真觉得有道理,他便没有再提起穆家。

  作为叔叔,他真的很尽责。

  上官绣想了想,穆家那边不重要,但认回亲叔叔却很重要。

  她将腰间习惯系上的紫红鞭取下来,然后交到阿拉真手上,告诉他:“叔叔,你并非什么奴人,不必为自己的身份感到羞愧,相反我还该庆幸自己在世上不是孤零零的一个。”

  “无论姓什么都好,只要待在我身边像往常一样就好。”

  这是对阿拉真认亲肯定的态度,同时也是承认阿拉真身份的礼物。

  阿拉真看着那象征身份的鞭子,他伸出双手颤抖地接过它,保证道:“我会好好替您保管的。”

  上官绣却摇摇头道:“让阿爹这一脉传下去吧。”

  “以后将鞭子交给金吉。”

  阿拉真知道在中原大家族之间也有这种代代相传的传家之宝。

  阿拉真感觉自己被授命一个艰巨的任务,他既严肃又认真承诺道:“是!我会好好教导那孩子!”

  叔侄俩算是简单认了个亲,只要阿拉真以后别着这根鞭子,族人间很快就能知道这件事。

  上官绣没有打算举办什么认亲宴席,她觉得现在低调才是对阿拉真的保护。

  还有穆五那边.....。

  她深眸隐隐透着一抹寒光,唇边荡出满是冷意的笑容。

  “穆家?西凉州?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上官绣出了院子,此时餐桌已经被人撤去,不见穆五,只见萧好在门口用根胡萝卜逗着卓月。

  卓月几次吃不到胡萝卜,差点气得要去啃萧好。

  萧好适时将胡萝卜塞进它嘴里,然后轻轻抚摸它的黑木耳朵:“真是匹有脾气的马,就跟你的主人一样,有时候真让人头疼啊!”

  这位大小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说完,还转首朝上官绣瞧了一眼,然后作势要骑卓月。

  卓月很有脾气地叼着胡萝卜,马蹄一蹬,先跑了。连根马毛再也没给萧好摸一下。

  萧好啧啧几声:“还说不得,看来下次得夸你漂亮才给骑了。”

  上官绣走出来主动栓上门,打算再派几个人守着阿拉真,免得闲杂人老是打扰他休息。

  她收起双手背在腰后,无奈对某位大小姐一笑:“连马都觉得你令人头疼,好好难道不该反省一下?”

  萧好似乎不太愿意听到她拿自己跟卓月比,她扬扬眉反驳道:“我倒觉得某人应该感激我。”

  上官绣还是感激好笑:“感激你什么?替我认亲,还是替我拿下总兵的宝座?”

  果然大小姐眉飞凤舞,神色见透着小小得意之色,她脸不红心不跳说:“应该说全部。”

  话顿,她又想起什么又主动解释一句:“除了认亲那块我从未想过,那都是穆老五擅做主张替你认的。”

  “你若生气就找她去。”

  “哦,这么说来,我欠大小姐的人情怕是一辈子都还不完了。”上官绣眉头轻舒,语气不自觉软下来。

  也许对眼前的女子,任凭她做了什么事,她的心亦无法对她变得冷硬。

  不单单是她为自己做的那一切。

  上官绣走到她身前,目测着大小姐的身高,仅仅够到自己鼻梁处,可即便是面对面,她的气势依旧不输于人。

  萧好略似不满的语气:“想说什么就说,好端端地突然过来跟我比高,莫非是想说我矮?”

  可她也可以退一步,非但没退,还往前走一步,绣花鞋差点一脚踩在上官绣的靴子上。

  事实上萧好的身高放在现代都算是女生中的高个,她大概165,身段窈窕玲珑有致,正逢青春年华的十八岁,也是女儿家最美丽的时候。

  上官绣抬手覆在她的脑袋上,啪一声,她的手背立即挨了萧好的一记打。

  萧好:“你也想倚老卖老?”

  “我还没到那个时候,再者,我从未将你当成个孩子。萧小姐不会以为自己还小吧?如果是需要我给你买糖吃吗?”上官绣悻悻然收回手,摸了摸,好像触碰到萧好的雷区,不然怎么一点就炸?以往她最多骑在自己背上,或者捏捏自己的耳朵,很少会伸巴掌。

  不得不说,萧好有些生气的模样像极了被倒撸毛的白猫儿,龇牙咧齿,光露虎牙,雷声大雨点小。

  “呵呵,你下次最好别再摸我的头。”萧好警告她,然后不痛快地转身,往大街上走去。

  上官绣连忙追过去,她刚刚下值来看阿拉真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一身银鳞金肩的铠甲,步伐稳重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十分惹眼。

  她伸手拉住萧好赶忙哄道:“姑奶奶,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摸你的头。”

  “你不要乱跑,我请你吃馄饨。”

  萧好头也不回继续走着,还不忘回她:“刚刚吃过饭。”

  两人一前一后,上官绣屁颠屁颠跟着她,开始一问一答:“那冰糖葫芦?”

  “还把我当小孩?”

  “我错了,我错了,我们去喝茶吧。要不我背你?”

  萧好立即停下脚步,她柳眸敞亮,闪烁着晶莹的光芒:“背。”

  她怎么那么喜欢自己背她?

  上官绣巡望大街四处有无数道视线落在她们身上,萧好好似没注意一般,还踮起脚尖,用指关节敲敲她的金肩胛:“喂,上官轿夫,快蹲下来。”

  “你站那么高我怎么上去?”

  上官绣没忍住问:“这在大街上,你不怕丢脸?”

  “我丢你的脸?”

  “不,是我俩的脸。”

  萧好觉得她现在的反应挺有意思,反问说:“那上次在韩府怎么不觉得丢脸?”

  上官绣想了想道:“呃,那好像不一样。”

  萧好立即道:“哪不一样?还有你到底背不背?不背算了。”

  “当然要背,算我怕了你了。”上官绣认命地走到她面前蹲下来,双手如展翅一般往后扑:“好好,快上来。”

  而她看不见的背后,萧好的笑脸宛如昙花般炫丽绽放,周围的街景都为之失色,她扑上去双臂熟练地勾住上官绣的后颈。

  上官绣起身掂了掂她的体重,发现比二个月前轻了不少。

  “晚上我去你家吃饭吧。”

  萧好立即挑挑眉,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某人条件那么多:“背一次还要蹭饭?上官总兵可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上官绣慢慢往前迈步走着,语气不自觉放柔解释道:“我想和你一起吃饭,一日三餐不落地盯着你吃饭,直到你跟两个月前差不多的体重为止。”

  萧好微微一愣,她趴在上官绣的肩上,将脸埋在她的后颈:“西凉都是些狼子野心之辈,不必葭州好哪里去。”

  “我哪里吃得下去。”

  随后她又庆幸的口吻:“不过幸好你争气,让我能在一群豺狼虎豹之间大杀四方。”

  她的语气又低沉一个层次。

  “不料却引来穆五。”

  二人的身影在街道,走过每一处,都引来不少目光。

  而二人仿佛将路人隔成不同的世界,她背着她回到萧府。

  萧好从她背上下来,她不忘勾了勾上官绣右肩搭着花辫,问她:“州衙那边一时半会顾不上你,若你不介意以后就住在我府里?”

  上官绣毫不犹豫回答:“我当然愿意。”

  如果萧好不在青州,她估计每日每夜都在军营里将就住着,根本不会想到买一处院子做府邸。

  萧好转身,她昂头望着萧府那块牌匾,便琢磨一下调侃道:“改成上官府,还是阎王府比较好?”

  上官绣有些无语,要是阎王府谁还敢上门,连路过都要考虑绕开再走。

  她先踏进萧府,一把推开门,府内已经有护卫守着,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身上穿的是青州内卫府服制的士兵。

  总共二十人,在察觉注意回来,纷纷颔首不吭声。

  萧好后来居上,她反倒牵着上官绣进府。

  上官绣任由她拉着,踏过后院小桥,踩过鹅卵石小道,穿过楼廊,直接来到另一间僻静主卧。

  与之前住的地方不同。

  萧好给她准备的卧室显然幽静又宽敞,四合院内有宽广的校场,踏进有天井的客厅,外设一间间排房装填着兵器,连外面的马厩都有琉璃瓦遮顶,内铺重重叠叠的干草,马槽里面早就准备好新鲜的青草,还有一个竹青流水池充当水槽。

  连卓月的屋子都准备好了。

  再往外便是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跑马道,附近盖了十几个草厩还养了牛和羊。

  上官绣深眸微微一亮,宽敞五脏俱全,视线一眼望到底,符合她对住处的要求。

  她虽然才过了没多久的草原生活,可在阳城那几个月,已经随着边境胡楚混合风,慢慢习惯了那种一眼望穿的辽阔的视野。

  “看来你很清楚我的喜好。”

  萧好挨着旁边站着,她手肘顶了顶她:“阿官部除了种什么不长什么,住处还是不错的。”

  “我最喜欢清早站在一边无际的草原上,享受着迎面吹来的微风。总会让我嗅到自由的芳香味。”

  她还不忘指着隔壁那间院子,是自己住的地方,除了马厩和校场,设施几乎差不多,但她那儿种了几颗桂花树。

  两人一墙之隔的中间,还特地凿了一个圆门,院内裁剪的草木绿意盎然满是春天生机勃勃的气息。

  上官绣主动拉着她去了她的小院,两人这么闲逛着,一天下来直接将院子摸了个遍。

  她还特地找到萧好的书房,在她的书架和藏宝架上推推花瓶,搬搬书,按按桌面。

  萧好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忍不住问她:“你在干什么?”

  上官绣直接趴在书架便一边敲一边探究:“我在找你的暗道。”

  噗——萧好没忍住侧首笑出声:“这里不是阳城,我并未增设什么暗道。”

  上官绣只好直起腰,放弃摸索,她神情还有些惋惜:“那我不是白找了?”

  萧好抹去唇边的笑意,她抬起指尖对着她那张绣有飞鸟走兽的绫罗帐步摇床:“那儿还没找?不去看看?”

  上官绣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还以为她又在调戏自己,她握拳在嘴边轻咳一声:“别闹。”

  “没有就没有,不要老捉弄我。”

  萧好觉得这人可真有趣,找暗道的是她,告诉她没有,还真以为没有。

  她抬起根只指头点点自己的下颌,略微沉思说:“原来我说什么上官总兵就信什么?”

  “真是头单纯的母狼。”

  上官绣听她话中有话,心想该不会在床上装了暗道?她便过去在床头床尾,镂空床架到处敲一敲,除了检查到那是上好的木头,并未找到什么暗道。

  她还以为自己被耍了。

  待她侧过脸刚要转身,萧好已经靠近她,站在她身边握起她的手腕,直接往床板按去,结实的木板突然轰一声拉开,露出黑漆漆不见五指的甬道,近一看暗不见底,让人有种凝视深渊的感觉。

  “这里是通往哪里的?”

  萧好柔骨似的手腕慢慢爬上她的肩头,然后往她后脑勺一按,压下去前还问候她一句:“要下去看看吗?”

  “等等,至少先找个灯笼.....”上官绣话还没说完,便被摁进甬道,整个人滚了几圈,然后是身躯滑动的声音,只是一瞬间咔一声对面突然打开一条明亮的大道,她还没反应过来就飞了出去,然后床板一弹,将她弹进床里头,躺在柔软的棉被上。

  上官绣望着新床的蚊帐,整个人愣住了。

  这好像是她的寝房?

  下一刻,暗道发出传送的声音,上官绣下意识张开怀抱,一道倩影便钻了进来,两人紧密地挨在一起,细密可数的弯睫一眨一眨宛如星星般灵动,眼里映入的是上官绣先错愕的表情,然后直接闹了大红脸。

  萧好明艳的脸蛋还闪过戏谑的笑容,她手臂一屈支起半个脑袋,打量近在咫尺之内的草原女子,打趣道:“天还未黑,上官总兵便如此急不可耐...。”

  上官绣差点没被口水呛死,可仔细想想,在阳城马村那会,她们也在同一张床睡过。

  她现在脸红个泡泡,早先干嘛去了?现在才知道害臊。

  她清了清喉咙道:“请问大小姐这个暗道的作用在哪?”

  萧好笑得狡黠,继续逗着她:“适合投怀送抱不是吗?听说过一个话本,惧内的员外爷半夜偷情小妾,便让人从主卧凿了一条道,好夜间私会.....。”

  “咳咳咳咳咳!”上官绣不断发出声音打断她在床上说什么可疑的荤话,她怎么感觉萧好这位古代美人,比自己一个现代人还开放。

  刚这么想,萧好已经在她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像条吐丝的蚕宝宝一样左右扭动,上官绣瞬间掐断自己的想法,好吧,她就知道自己又被她耍了。

  上官绣从床上坐起来,郁闷地将笑得差点打鸣的萧好拉起来坐直,两人面对面,萧好笑了好久这才缓过来,然后用小指拭去眼角的笑泪。

  她坐直腰身,半正色道:“好了,我们说正事吧。”

  上官绣乖乖地跪坐在对面,认真地听话。

  萧好看见某人那么配合,她也收起逗趣的心思,便开门见山道:“想必你已经知道凌云阁的存在?”

  上官绣猜到徐琪还有钦差,甚至年海都可能和凌云阁有关系。

  就想这个凌云阁怕不是一般的组织。

  萧好刚好为她解惑:“凌云阁已有三百年历史,它始建于前武王朝年末,能延绵下来还能继续维持凌云阁运转的人,便是历朝历代曾秘闻过的保龙一族,只不过以前不叫凌云阁,是其他的称呼,而凌云阁是现今保存下来最完整的保龙族制度。”

  “如今仅剩名存实亡的萧李氏子嗣与元武分支穆氏,宝林子嗣,正在维持保龙一族法统的地位。”

  上官绣:“萧李?”

  萧好道:“便是萧家与大楚皇族李姓联姻繁衍下来的子嗣,如今只剩我一人,我父亲便是萧王的嫡子,至于元武分支穆氏,如今最接近嫡家血脉的人,便是穆五。”

  “还有一人,就是林朴子,他是保龙一族最后一位宝林后人。”

  “这就是凌云阁最后的保龙一族。”

  准确来说保龙三大家族只剩下寥寥三名后人,其他成员像年海徐琪这样的基本是从基层培养进来的,保龙一族顾名思义除了原有的上古家族作为凌云阁的支柱,其余成员几乎是昙花一现,并未强盛的家族势力支撑他们延绵数百年。

  都是一朝一夕便被淘汰出凌云阁。

  可见凌云阁的支柱不是一般家族一般皇族可以驾驭住的。

  而为什么大楚会允许凌云阁存在,因为大楚李家曾是保龙一族重点扶持和保护的对象,哪怕李、太、祖、开国后,保龙一族一直都是历代大楚天子的情报机构。还曾经被某一任皇帝称为天子法眼,也就是皇帝的双眼。

  凌云阁不会参与政治斗争,只会在选出下一任皇帝继续辅佐。所以每任皇帝继位后都严重依赖凌云阁。

  可为什么凌云阁存在大楚却亡了?因为凌云阁查处一些贪官污吏,卖国求荣的叛徒的证据交上去后,一般情况并没有主动裁决的权力,都被昏庸的太上皇,和前几任太上皇徇私枉法给掩盖过去。所以大楚这颗大树在那时已经沉疴烂根,无力回天。

  最后一任天子,也就是先帝,最后也没能力挽狂澜,因身体的先天之弱早早撒手人寰,让好不容易有起色的大楚彻底覆灭。

  至于南幼帝为何不被凌云阁承认?

  因为南幼帝并非先帝亲子,而是旁支皇族的孩子。连葭州明王都只能算旁支。

  凌云阁除了元武比较特殊,因为凌云阁便是元武家族建立的,所以才会选最靠近嫡脉的穆五作为保龙后人。

  而历朝历代凌云阁只会支持嫡脉,凌云阁为了保持宗脉的正统性,并不采取选贤制度。

  同时也没有必要采取选贤制度,凌云阁的成员都是各地杰出的人才,群英荟萃,根本不需要再有一个掌权的凌云阁之主凌驾之上。

  而且凌云阁是三权分立,互相制衡同样互相制约,十分特殊。

  萧好之所以要和上官绣说这些,原因很简单,因为穆五那边已经查到北草原阿官山那边。

  将上官绣父脉母脉都查了个底朝天,终于在上官老夫人身上确定上官绣是元武嫡脉后人的可能性很大。

  而上官老夫人应该就是二十年前,离家出走的穆五的表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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