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成才是绝不合适的,抛开我的判断,我们都认识他,并且有一个不算太好的印象。”

  “那个印象也许是不对的。”

  “我会试试。但是……”

  “我知道啦。”许三多打算出去,“成才不合适。”

  袁郎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许三多,如果你真要跟人争论一件事,坚持立场,不要被人转移方向。你进来是要跟我说成才的,可被我绕到齐桓了。”哭笑不得的说道.

  许三多:“啊?可你在说很认真的事啊。你也说应该认真听人说话的。”

  “我说是我说,你做是你做。坚持就不能听人说话了吗?”袁朗都不知道是要哭还是笑了,“这只是对你说的,跟刚谈的事情无关,那件事情不会逆转。”

  于是许三多这次出去时比上次更加沮丧。

  袁朗再次打开电脑,他刚才又摁了休眠键,这回刚开始启动门就又响了。

  许三多:“报告!”

  袁朗这回终于见了点恼火,他也不再用休眠键,把电脑合上的时候也用了点力度。

  袁朗:“进来。”

  许三多这次进来的时候再也不是理不直气不壮,也不是狗急跳墙,而是跟平常一样。

  袁朗:“是别的事情吧?哪怕就问我吃过没有呢?”

  许三多:“成才。”

  袁朗苦笑。

  “我现在坚持我的立场了。成才很合适,您刚才那么一说,成才更合适。”许三多一脸坚定

  袁朗咬牙:“你改正错误还真快,可这件事我才是判定者,我判定我没错。”

  许三多:“您刚才说一个陌生人可以让我们锻炼适应和容忍。”

  “我说了。”袁朗无奈!

  许三多:“那我们,就不能适应和容忍印象都不太好的成才?那不是更好的锻炼吗?您带他来这,让他看天外有天,再把他批一通就走人了。不抛弃不放弃,您抛弃他了吗?”

  袁朗:“嗳,要这么说我抛弃的人就多了。”

  许三多:“不一样。你把他做人的根基都打没了,唯一一个。”

  袁朗:“重新起跑并不是一件坏事……”

  “您也承认他现在重新起跑,但是您不让他跑。”许三多补充,“就是说心有成见。”

  袁朗:“你出门喘口气就能说起来了,一直藏着?”

  “我急了。”

  “这事上你无法分清个人和团体。”

  “您也没有分清,您还完全放弃纠正旧有观点,连我都在改正错误,您说坚持立场我就坚持了。”

  “许三多,这么说我真有点重了。”袁朗无辜的看向许三多。

  “我知道……您是这辈子帮我最多的人,真的比谁都多。”

  “跟这没关系。二十多岁也别说这辈子,我说都牙酸。”袁朗实在是无语了。

  “所以如果您错了我就忍不住要说出来。”

  袁朗叹口气:“我要再说我没错就孩子气了。另外我以后也不跟你辩了,咬定青山不放松,吴哲也要被你崩掉牙,你是辩神。”

  “我就觉得您说的原因都不是否定他的原因,有点闪烁。”许三多终于看了看袁朗表情。

  “好吧,真正原因。”袁朗先狠狠瞪了许三多一眼,“我无法判定。”

  “什么……无法判定?”

  “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了,不,该说他没有经历,他选择逃避。从今后我的所有手段对他无效,他对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这样的认知‘假的,我要表现。’好吧,我信你说的,他不是那样了,我也看到,他比以前要稳。看起来真诚的表现不叫真诚,顾忌他人也不叫顾及他人。我现在根本无法判断他的真假,他也太清楚这里要的是什么。”

  许三多站着,不说话。

  袁朗缓和了一下:“明白了吗?现在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