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香蕉差点噎死,在经历了这几次不美好的经历后,我觉得我这辈子不会再碰香蕉这种容易噎死的水果了。

  富冈义勇真的是鬼灭的主线人物,炭治郎和祢豆子是他第一个发现的,还引见给了鳞泷师父,后来还能和炭治郎一起发现无惨。要是去做个侦探,大概很强。

  我艰难地吞下喉咙里那口香蕉,紧张兮兮地看他。虽然不会死,但是被水调割头一定很痛啊。

  “鬼?”

  我以为我脑袋要落地了,但是富冈义勇看起来还能聊两句,我点了点头,抓紧时间再咬一口香蕉,他妈的太紧张了,多吃点安抚下小心脏。

  “……吃香蕉的鬼?”

  要是无惨知道大概能气笑。

  我尴尬地放下手里的香蕉,指了指旁边的烤肉:“肉,也吃。”

  日语发音的肉和人还是有很大差距的,再加上我蹩脚磕绊的日语,富冈义勇看我的眼神很奇异。

  我真的有很努力学语法了……应该没讲错才对啊。

  俺最后还是活了下来,富冈义勇和我在寺庙里对坐到了晚上,还跟着我去了森林的小河边洗澡,等我把那只鬼残留的气息彻底洗净后,他看我的眼神彻底古井无波了。

  要不是我本命不是他,就冲他跟我今天一天我能直接扑过去求嫁。

  富冈义勇的鎹鸦带着我的消息飞往了鬼杀队本部,他本人则负责在主公给予回复之前看守我。

  说是看守,其实相对于钱袋子,跟他走的日子里,每天的吃食总算有了保障,而每次我吃饭的时候,他坐在对面的眼神好似看一个饿死鬼。

  等我终于被带到本部的时候,不出所料,各个柱早已虎视眈眈。看透了他们凶悍外表下的小天使灵魂,我一点都不怂。

  柱们就听着一串中文碎碎念:“无一郎真的好可爱哦……”“蛇恋配一脸”“岩柱叫啥来着……”“哦大哥的头发真的好靓哦!”

  谢天谢地这天是夜晚到达的,没有太阳就搞不死我,风柱不死川实弥冲过来的时候,我还很有闲心地问富冈义勇:“本部的饭菜好吃吗?”

  大概在这些柱听起来,就是嚣张的鬼问:“你们鬼杀队的人好吃吗?”

  一阵鸡飞狗跳后,不死川实弥弄伤了胳膊,属于他稀血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在他的狞笑中,我吸了吸鼻子,说:“是葡萄酒的味道诶,我确实挺馋的。”

  仗着自己说中文他们听不懂,唯一听得懂的系统在我脑子里嘲笑:“像你这种酒鬼只有老白干才能拿下了。”

  “她在说什么?”语言系统不通真的很头疼,然而只是他们听不懂我讲话,我还是能听懂大部分他们的话的。

  像回到了当年大学时期疯狂用日语新闻磨耳朵的时期,我不仅不慌,还有点破罐子破摔。

  富冈义勇看了我一眼,没有接话。

  等到主公彻底压制住全场之后,我才被戳穿了真面目:“我知道你会讲日文。”

  “……语法太难了。”简直就像旅游时候看到日本人,被撵着去和他们交流,哦!看啊!是免费的日语会话交流练习对象。

  当然我学日语之后并没有撵我的对象,只有遥远的小学时候我妈撵着我去跟外国人讲英语。

  在场所有日本人听我半天憋出来一句对日语语法的吐槽,想想感受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我眨了眨眼,努力憋出第二句:“我不吃人。”

  “……”富冈义勇的报告都比我的话多。

  主公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关于名字这件事,我很执着地跟富冈义勇重复了不下百遍,但是除了姓氏,后面两个字他怎么都念不好,于是就放弃了。

  此刻,我露出了一个期待的笑容,回复主公大人:“黎顺顺。”

  “……”

  从此我在鬼杀队的名字就定了下来“黎(ri)”。

  名字这个梗翻了过去,外号是真的没办法,不死川实弥带头喊我结巴鬼,就算后来我讲日语已经不怎么磕磕绊绊了,这个称呼还是如影随形。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被安置在蝶屋附近,住所旁边种满了紫藤花。在不死川实弥看好戏的视线中,我臭着脸穿梭其中,完全没有奄奄一息的样子。

  在鬼杀队,除了刺猬一样的不死川实弥,其他人和我勉强算相处的还不错。尤其恋柱甘露寺蜜璃真的是个大甜心,每天吃她和蛇柱伊黑小芭内的狗粮,我觉得精神得到了满足。

  炎柱大哥炼狱杏寿郎每次回来都会找我陪练。太阳一样的存在让人看着就心情灿烂。至此已经超长时间没有晒太阳的我,特别想晒晒太阳……

  岩柱悲鸣屿行冥,靠,名字是真的难记,他炼体的地方是我日常报道的地方,在鬼灭的世界,实力强大才是一切。

  音柱宇髄天元是我每天的动力源泉,虽然他已经有了三个老婆,可我还是很馋(对不起)

  只有虫柱蝴蝶忍,我最难以面对,她温柔笑意的面具下是满腔怒火,前任花柱蝴蝶香奈惠希望和鬼和平相处的愿望在我身上实现了,可是她再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