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我与“慈善家”面对面站着。

  微弱的灯光投在他头顶带着的灰色平顶帽的帽檐上,一片阴影遮住了他的半张脸。

  他仍然抓着我试图将我拉走。而我站在原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慈善家皱着眉头看着我,似乎对我的反应很不满意。

  鉴于我的不配合,他只好不耐烦的开口解释道:“刚刚我和弗雷迪·莱利先生在破译密码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鬼一样的男人,穿着燕尾服带着面具,他的左手……”

  说到这慈善家停顿了下,大概是无法找到一个精准的词语去形容。

  但我听到这儿大概是明白了。

  “剪刀手?”我接过慈善家的话,推测到,“那个剪刀手伤害了弗雷迪·莱利先生,是吗?”

  “是的。”慈善家的有些惊讶,问道,“你怎么知道?”

  “第一台密码机就是我和弗雷迪·莱利先生一起破译的,刚弄好就看到了那个人,后来我们就跑散了……”

  我想了想,继续说道:“那个人一直在追我,他走的很快,我……我没有受伤实属幸运。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没再继续追我……想必是听到你们在破译密码追你们去了。”

  事实上,我并不愿透露我和那个男人的事情。

  从律师受伤这件事来看,那个剪刀手明显是会伤害人的。

  但我几次三番从他手下逃出来,这不合常理。

  ……还有他对我做的事、说的话,都十分不正常。

  在外人眼里,这些甚至可以说是他对我别有用心。

  如果被别人知道我被区别对待了的话……这可能对我不利。

  我不能说太多。

  但是在教堂的时候,我给园丁指路了。

  虽然这非我本意,但在和律师跑散后到遇见园丁的这段时间里,我的确是和剪刀手待在一起的,被我指路的园丁显然知道我和剪刀手碰到过的事实。

  在这一块上撒谎是毫无意义的。

  一旦被发现的话,在这场威胁生命安全的游戏中,我很有可能会成为众矢之的。

  慈善家在听了我的回答之后沉默了下,他也许是在思考剪刀手的事情。

  我继续问道:“弗雷迪·莱利先生受伤严重吗?那个可怕的剪刀手还在追你们吗?”

  这两个问题我更关心第二个。

  律师手上有游戏的重要信息,他值得我去救。

  园丁小姐的目的显然不是逃出去,因此,我认为她是不会破译密码机的,这样的话,律师的存在就更加重要了。

  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剪刀手没有在那里,毕竟我不想自寻死路。

  我想慈善家懂我的意思。

  我看见他的表情因为我的问题一下变得不耐烦甚至是有些凶狠。

  “他砍到人后就走了——”慈善家抓着我的胳膊一用力,继续道,“路上说,快跟我走,弗雷迪·莱利先生撑不了那么久。”

  我被他拽的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慈善家拉着我跑的很快,空气流动,打在身上又湿又冷。

  他刚刚说……在砍伤律师之后,剪刀手就走了?

  为什么突然就走了呢?

  突然,一个不太好的猜测涌上心头。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睡得晚,今天中午到饭点才醒,肚子疼在床上闲鱼躺了一天,感觉好很多了。

  啊!周末就是舒服!!

  谢谢各位小可爱的关心,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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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づ ̄3 ̄)づ感谢求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地雷,么么哒

  大佬出来留个评嘛~~~让我有机会跟你卖个萌呀( ̄y▽ ̄)~*捂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