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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身体还适应吗?”花谷柏朗一刀下去,诅咒师被砍中的身体变凭空消失了一截,却又没有血液流淌出来!

  “适应良好!”夏油杰唇边荡开张扬的笑,“多亏你们帮我把身体保存的这么好了!”

  花谷柏朗抽回自己的刀,看了眼夏油杰,确认对方是真的游刃有余,便继续冲入诅咒师中战斗。

  “撒~下一个是谁呢要不干脆你们一起上好了,和你们战斗简直是浪费我宝贵的时间啊。”花谷柏良一脚把刀上的尸体踹下去,甩去刀上的鲜血,笑的眉眼弯弯,“你们弱到让人感觉,能活到现在简直像是奇迹一样~”

  “这家伙又来了……”夏油杰和花谷柏朗相视一笑,“他那个挑衅玩弄对手的坏习惯还没改啊”

  “嗯,比以前更加恶劣了。”

  “你这混蛋!”被刺激到的诅咒师纷纷怒目而视,“别太嚣张了!!”

  “宰了你这个臭小子!”

  “哦呀哦呀~人家好怕怕哦~”束着长发的青年脸上挂着挑衅的笑,五指稍稍松开又依次握紧——

  『时之呼吸·壹之型——瞬』

  夏油杰完全没能捕捉到青年的身影,只觉眼前刀光一晃而过,蜂拥而上的诅咒师们便已经身首异处!

  花谷柏良的术式是『时间』,以刀为媒介能够控制自己和他人时间的术式!

  “居然连这种程度的杂鱼都让他们蹦到了现在。” 花谷柏良慢条斯理的将刀收入鞘中,“现在的咒术界真是不像样。”

  “上层腐朽的必然结果。”花谷柏朗抬手抹去了花谷柏良颊侧溅上的血渍,“听悟说,这次的事件还有咒术界上层的参与。”

  夏油杰拧眉,“真是一群无可救药的家伙。”

  “有上层的老家伙参与其中啊……”花谷柏良若有所思,倏忽露出一个两人再熟悉不过的恶劣笑容,“我说,干脆把事情闹得再大一点如何?悟不是一直想重洗这腐朽的咒术界吗趁着这次机会,借那个上层细作的由头,一举把上层推翻吧!”

  “悟这个人的崇拜者广泛的分布在各层次的咒术师中,愿意支持他的人不在少数。再加上五条家的实力本身就不容小觑,加茂那边的顽固派一个个硬的跟块石头似的。”

  “但是禅院家的当家不一样,虽然五条家和禅院家势同水火,但是如果可以把禅院家的老头拉到我们这边,我们几乎就赢定了。”

  “虽然这个计划又疯狂又粗糙……”夏油杰敛眸陷入沉思。

  “但如果仔细谋划一番也未尝不可。“花谷柏朗说到,“上层的老头子们没几个是干净的,如果能挖到他们的把柄,趁着这次机会变能一举肃清管理层。”

  “但是我们手中并没有那么多的证据。”夏油杰说到,几人一边向着五条悟所在地进发,一边继续讨论着,“而且咱们三个的身份也大有问题。”

  “诅咒师夏油杰,叛逃者花谷柏朗和花谷柏良。”夏油杰挑了挑眉,自嘲到,“咱们三个可是一出现就必然是要被处以死刑的家伙啊。”

  “证据那边可以拜托冥冥学姐。”花谷柏朗划开空间裂隙,掏出一部卫星电话递给花谷柏良,“至于身份这件事……”

  “我想,身份可能有办法了哦。”花谷柏良看着冥冥发来的信息,唇边的弧度扩大,“真是帮了大忙了啊~”

  

  、涩谷事变7

  “怎么说?”夏油杰好奇,他们三个板上钉钉的叛徒要如何洗白。

  花谷柏朗也很想看看,自家小朋友又要怎么颠倒是非黑白。

  “反正咱们‘叛逃者’和‘诅咒师’的身份已经板上钉钉了,那就将错就错好了。”花谷柏良笑的不怀好意,晃了晃手里的卫星电话,“有个人盗用了当初悟给杰伪造的尸体,用杰的身份组织了这场奇袭,那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所有的罪名都安到这家伙头上好了。”

  “既然敢冒用杰的身份,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啊。”花谷柏良声音里带着森寒之意,似笑非笑,“在干掉他之前,必须好好的扒他一层皮才行。”

  “哦?”夏油杰狐狸似的丹凤眼一眯,“有意思,盗用我的身份吗。确实,不让他付出代价真是对不起他用我的身体做的好事啊。”

  花谷柏朗看着眼前这两个笑里藏刀的家伙,恍惚间都要以为自己这一方才是反派了。

  啊,是了,从高专时期开始他就隐隐有这种感觉了,每次他们四个聚在一起的时候都不像是好人。

  花谷柏朗看着正在兴致勃勃的谋划着该如何把他们三个的锅通通甩到那个冒牌货身上的夏油杰和良,又一次对自己正派的身份产生了动摇。

  算了,反正他对当正派还是反派都没兴趣,只要和良在一起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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