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瞪着他,“你再给我说一遍。”

  他捏了捏我的脸:“爱马仕还趴着装死呢,你快喷他。”

  我指指陈唯璞:“我先收拾他,以后再跟你算账。”

  我正打着字准备开骂,钱包的人以爱马仕为首集体化成青烟下线了。

  我说:“哎?什么情况?溜了?”

  陈唯璞说:“不知道。”

  那头酷刑的人听说煤老板被杀了成群结队气势汹汹地跑了过来,这头五仁喊上联盟的人也浩浩荡荡地赶来了,两拨人一对上……

  刚复活回来的煤老板说:“爱马仕已经跑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五仁,我们要不要热热身?”

  五仁月饼说:“怕你啊?老子刚好手痒!”

  然后他们呼呼啦啦全冲了过来,吓得站在中间的我和老叮铛拔腿就跑,我拍了陈唯璞一下:“你还愣着干嘛?走啊~”

  “哦。”他愣了愣,说,“我觉得钱包这个势力的人都不太对劲。”

  我说:“敌对哪个对劲了?”

  他指着电脑说:“你看看这两个联盟的人,说动手就动手,谁特别听话哪个让人省心了?不光S服,所有的服务器都一样。怪就怪在钱包太有组织太有纪律,就像被雇佣的一样。”

  我顿时灵光一闪,基佬的第六感又开始作祟了。

  我靠在陈唯璞身上挽着他的胳膊说:“管他那么多,爱马仕下次再敢乱来,就照今天这么收拾他。”

  他说:“好。”

  我说:“你送我回家吧。”

  “才8点半,你不多陪我一会儿吗?”

  “我有点累了。”我把脑袋靠在他肩上,举起右手摸摸他的脑袋,“我摸了你的脑袋,你就要听我的了。”

  他无奈地说:“穿上外套,我们走吧。”

  这天夜里我一晚上没睡着,直到天亮闹钟响了。

  驱车前往机场的路上我接到了庄予乐的电话,他犹豫着说:“智新……没打扰你吧?”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

  “黄学平他……”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他怎么了?”

  “他,现在在医院。”

  “医院?跑医院去干嘛?”

  “他从楼梯上摔了下来,脑震荡导致的休克。”

  “什么?”我不可置信地问,“他,他,他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你来了再说吧,我们在市一。”庄予乐叹了口气,挂了电话。

  “cao!”他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让不让人好好过日子了?我忙调头直奔医院。

、真相大白

  “你出门了吗?”

  “抱歉,我不能去送你了。”

  “怎么了?你现在在哪?” 

  “市一医院。”

  “你不舒服?”

  “不是我,是黄学平,他出了点事。”

  “严重吗?”

  “现在还不知道,我刚到医院。”我带着哭腔说,“唯璞,我有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