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古代言情>骄矜宿主总是被觊觎[快穿]【完结】>第114章 被民国霸道军阀觊觎

  指尖被男人的犬齿咬合着,温热濡湿的舌头,带着点儿力度的舔舐过来,亲昵的卷着指腹的软肉。

  痒意如跗骨之蛆,从尾脊骨窜上来。

  “楚,楚遇寒!你是故意的吗?”受伤了都不老实,真是让人难以信服。

  宴谪猛的想把手抽回来,男人可能有了预感,睁开了那双凌厉狭长的眼睛。

  黝黑的瞳眸,因为发烧的缘故带了点儿不太清明的混沌感,削弱了攻击性,却像是雄狮慵懒的打盹,像是毒蛇惬意的吐着信子……

  楚遇寒紧紧的握住宴谪的手腕,把他拉到自己眼前来。

  “你干什么……”宴谪呼吸屏住,皱着眉头挣扎,他觉得楚遇寒刚刚肯定是故意骗他的,不然怎么现在还这么会耍流氓。

  烧得整个人无比的渴望甘泉,楚遇寒的眼眸落在那淡粉色、还有些濡湿的指尖上……他磨了磨犬齿,唇间还残留着那抹柔软的触感。

  于是宴谪眼睁睁看着男人握着他的手腕,吻了吻他的指尖,舌头还颇带涩气的伸出来,濡湿了淡粉的指腹。

  宴谪触电似的发抖,脸色爆红,被刺激得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楚,楚遇寒!”

  男人也不知道清醒了没有,掀起眼皮看他,眼底翻滚着浓郁的涩气,似岩浆般灼热。

  不知道被直勾勾盯了多久,宴谪感觉自己不正常,脑袋里全成了浆糊,还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

  轰,他猛的把手抽出来,整个人从床上跌了下去,膝盖磕在地上也顾不上,避之不及的后退。

  他喘着气,眼神闪烁着,胸膛起伏。

  而罪魁祸首呢,已经没了动作,好像又睡过去了。

  宴谪心脏砰砰的跳,好像要炸了,他气不过的扯了毛巾把整只手狠狠的擦,皮肤都擦得通红。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还有楚遇寒,简直是可恶……活该他难受,受伤也不老实,跟流氓没两样!

  [……宿主,你要坚持住。]110偷偷的冒个泡,忍辱负重的哭道。

  宴谪满脸疑惑,反问道:“坚持什么……什么意思?”

  110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还能坚持什么啊?坚持底线不要被男人勾搭走!

  它算是看明白了,这动心一次过后,再动心就不是什么难事儿了,以前宿主对男人那模样是真冷淡,心是真硬……现在呢,被欺负得面红耳赤,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两口的情趣。

  [宿主,坚持……坚持下去,任务很快就能完成的。]

  宴谪以为110的意思是楚遇寒欺负他,让他再坚持坚持完成任务。

  刚刚还砰砰跳的心脏骤然冷了些,宴谪强迫自己别去想乱七八糟的,他是要攻略清娴的,怎么都不可能和楚遇寒牵扯不清,他最近是怎么了?

  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床上,男人上身赤裸着,纱布下隐隐透着血色,看上去有些渗人。

  眉宇英挺深邃,微拧的时候,气势逼人。

  “……喜欢谁不好,非得来纠缠我。”最后弄得谁都不好过,怪不得是危险人物。

  宴谪找了个角落里蹲着,刚刚从床上下来,他膝盖磕得有些严重,动腿就疼。

  几个时辰之后,天蒙蒙亮,楚遇寒睁开眼睛,手臂撑着床上起来,胸口的伤口让他紧皱着眉头。

  房间里昏暗,适应了片刻后楚遇寒就发现身边已经没了宴谪的影子,他站起来,走了两步后被墙角乌黑的影子吸引了目光。

  “……宴谪,怎么睡这?”

  细微的声响吵醒了宴谪,这样的姿势他也睡不深,浑身都疼,抬眼看见男人的时候,神情有些抗拒,把头扭了过去。

  楚遇寒没在意,他以为宴谪还在生昨天的气,就想把人从角落拉起来。

  宴谪不但不接受他的动作,还把头埋进臂弯里,像是刺猬竖起了浑身的刺。

  “……我要回去。”声音从臂弯里闷闷的传过来,显得有些可怜。

  楚遇寒闻言,皱眉蹲了下去,他胸口的枪伤每次有动作都会被牵扯到,更别提是这样大起大落的行为。

  宴谪眼皮跳了跳,还是忍住了……反正死不了,是楚遇寒自己作的。

  “为什么?昨天不是答应了留下来照顾我吗?”楚遇寒没明白宴谪的情绪为什么转变得这么快,虽然昨晚也是生气,但明显能感受到他没有那么抗拒,反而更多的是担心。

  怎么到了今天,就变成了个刺球。

  宴谪没有第二句话,就是在重复“我要回去”。

  他不要和楚遇寒再接触了,这个男人肯定会耽误他做任务的,宴谪心里有预感。

  他得避免这个错误。

  这副抗拒的模样也让楚遇寒有些生气,他看着宴谪眼底的青黑,硬邦邦的说道:“你想回哪里去?为什么要回去……话没有说清楚,你哪里都去不了。”

  说罢,楚遇寒作势要把宴谪抱起来。

  这个动作确实是吓到宴谪了,他脸色发白,喊道:“你发什么疯?不要命了!”

  如果伤口崩裂了,那可不是好玩的事情,但显然楚遇寒并不是很在乎。

  “回床上睡觉,你如果不起来的话,我就亲手抱你上去。”

  宴谪和楚遇寒眼神对峙片刻,最终是他败下阵来,他疯不过楚遇寒。

  从地上爬起来,膝盖刺痛,宴谪步伐怪异的挪到床边,然后生硬的爬上去躺下。

  只留下一个后脑勺对着楚遇寒。

  “脚怎么了?昨天晚上还没事……”楚遇寒想掀宴谪的被子,宴谪就把自己裹得像个蚕蛹,紧紧的贴着墙角。

  “……还不是因为你。”翁里翁气的声音传过来,着实让男人愣住了。

  因为他?楚遇寒仔细回想,但是脑袋里面依旧是空白的。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看看伤势,楚遇寒觉得宴谪的状态就是在怄气,他得把人哄好:“是,都怪我……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你以后还要登台表演的,不要落下病根。”

  宴谪很清楚自己的伤势,他没事,就是磕重了点儿,过几天就好了,于是更蒙着脑袋不搭理人。

  被窝里怪暖和的,他昨晚上没睡好,楚遇寒也没再有动静。

  宴谪是紧贴着墙壁的,他身侧有大半的地方,完全不会影响到楚遇寒养病休息。

  耐心的等了很久,楚遇寒等宴谪的呼吸平稳了,才轻轻的扯开了被角,挽起宴谪的裤腿看了看伤势。

  确实不是很严重,不知道在哪儿磕了膝盖,白皙的肌肤上整片的乌紫,看上去怪吓人的。

  楚遇寒找了点儿药给宴谪涂上,然后回想起来宴谪刚刚的话“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他什么?

  他昨天干什么了吗?

  脑海里的记忆停留在迷迷糊糊热得厉害,然后他碰到了什么冰凉柔软的东西。

  再然后呢……脑海里猛的闪过宴谪通红的脸,眼底荡漾着涟漪的水光,像是被人欺负了。

  说不上来到底是气愤还是羞恼。

  楚遇寒忽然想起来了,他看着宴谪把自己窝得像只粽子,忍不住轻笑了下。

  确实是他的错,烧糊涂的时候都在耍流氓……该,活该。

  刚刚那口气瞬间就消下去,楚遇寒又忍不住抱着宴谪躺了会儿。

  他体力好,虽然受了点儿伤,但能忍,而且恢复得也很快,下午就下了床,处理点事情。

  宴谪一睡就睡到了下午,他是被饿醒的,睁眼就看见不远处的桌上摆着的饭菜。

  还是热乎的,香气弥漫。

  终究是没抵挡住诱惑,宴谪吃了碗饭,直到吃完了也没见人进来。

  还有楚遇寒呢?不是病号吗……不好好养伤,干什么去了?

  “算了……我想这些干什么,多管闲事。”宴谪晃了晃脑袋,反正没人,他试着开门,这次没人拦他。

  宴谪顺着长廊往前走,这宅子做得弯弯绕绕的,却很有情调,小桥流水,假山翠竹,每个季节都有别致的景色。

  “……大帅,这次彻底伤了他们的元气,应该能安分些日子了。”

  “……”

  模模糊糊的听见有人交谈,经过一个转角,猝不及防的,宴谪对上一间敞开大门的房间。

  楚遇寒坐在里面,因为身上有伤的缘故,墨绿的军装从领口处解开,平添了野性和欲气,让人心跳加速。

  而他四周,整整齐齐站着十来个人,看样子是在汇报什么事情。

  宴谪吓得瞬间把头缩回去,但为时已晚,常年在战场上混迹的人,个个机敏得不行,这么些动静早就察觉了。

  楚遇寒拳头抵在唇边轻咳出声,声音依旧是冷的,却又带着点儿说不出来的柔和。

  “躲什么,过来。”

  站在两边的将领们都觉得奇怪,便扭头去看。

  “……”宴谪缩在墙后面,片刻之后,他才犹犹豫豫的走过去。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但是我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这种谈话都是很机密的吧,偷听到了就要被杀人灭口?

  宴谪低着头,听见楚遇寒轻笑。

  在场的几个将领也像是被雷劈了似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你笑什么?”宴谪只觉得疑惑,他皱着眉头看楚遇寒,觉得这个人很奇怪。

  “你说我笑什么?”楚遇寒把宴谪拉到自己身边。

  男人是坐着的,宴谪就比他高出不少,因此只能微微弯下腰。

  楚遇寒离宴谪的耳垂很近,热气喷洒出来,烫得肌肤绯红起来。

  “怕什么……真是在说什么听不得的机密,我们还会这么大敞着门吗?”

  宴谪愣了愣,觉得楚遇寒很可能是在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