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火霄低叫一声,身子一抽,前面本就已经胀到极限的分身经不住如此刺激瞬间喷发,顶端的小孔射出乳白的浊液,弄脏了两个人的小腹。

  火霄陷入射*后的短暂晕眩中,隔云则伸出手指沾了一小点*液送入嘴中,他尝了尝,做出了一个总结:“不太好吃。”

  这时火霄也渐渐回神,他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再次咆哮:“隔云,你这个混蛋!”  隔云眨眨眼睛,还停在火霄体内的手指又往那点上按了按,火霄无可抑制地抽搐一下,无力地软在床上,恨恨地等着隔云,却不敢再骂。

  隔云又从数据库里找出了一句台词:“你的身体真敏感。”

  看到隔云神色认真地说这种话,火霄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隔云却不管他,继续自己的开拓大业。

  最初的喷发过后,慢慢软下的分身又断断续续吐出些许白浊,汁液顺着身体往下流,落在了隔云还停留在后血的手指上,隔云抽动了一下,那些白浊就顺着手指进入了火霄的身体里。隔云觉得好玩,*插了几下,让更多的汁液回到它主人的身体里。

  发泄过后的火霄后庭处也比刚才松软了,隔云在看他适应了两根手指之后便又放入了第三根手指。此时火霄无力,虽然觉得有点疼,却也不想挣扎。

  火霄觉得此时的隔云和平常根本就是两个人,他哪里知道,隔云这时候所说所做的都是从那些不良书籍和影片里找出来了呢!

  因为火霄没有反抗,再加上隔云在参照诸多理论之后技巧达到了某种高峰,所以第三根手指十分顺利,隔云在火霄身体里挖挖弄弄,也没忘记用另一手抚弄火霄的分身,前后两个刺激下火霄的欲望很快又站了起来。

  看火霄已经完全接纳了这种程度的扩张,隔云又花费一秒钟思考了是否要放入第四根手指,不过结论是不需要。而且隔云也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了——虽然他暂时还不晓得情欲这种东西,但是他却知道自己想听火霄的低吟求饶。

  被不良出版物毒害的隔云就这样抽出了自己的手,将火霄的大腿分到了极致,然后让自己的欲望顶上了那靡红的*口。

  对于隔云来说,挺立的分身只是用程序模拟出来的一块肉,但是对于火霄来说,他却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一个火热如同铁杵般的物体抵在自己的后庭处,并且在短暂的停顿后,开始以缓慢却不容闪躲的动作往里顶进!

  在这一瞬间,火霄觉得有些恐惧。

  火热的尖端已经开始进入,一寸寸撑开他的身体!

  火霄死死抓住隔云按在自己大腿上的手,下意识收缩着后*,仿佛想要将那个可怕的物体挤出去。

  如果是普通人类被这样紧紧夹住要害一定会感到剧痛,但隔云却不觉得,程序模拟了他的疼痛,却被他用临时编译出的程序完全屏蔽了。隔云现在一心想要进入,不想理会那么多杂七杂八的问题。  火霄的抗拒没有任何用,他的身体收得再紧,在大量的特制润滑剂的作用下也产生不了什么摩擦,而隔云又没有疼痛一说,自然不会有停顿。

  像一个热楔,一点点钉入他的身体,*口被强制撑开的撕裂剧痛让火霄绷紧了身体,被填充的压抑感让他向后仰去,大口地想吐出什么,却有什么压在喉咙里,令他连喘息艰难。  “你、这个、混蛋……快住手——啊!”火霄忍不住吐出骂词,却在下一秒,被隔云一个大力挺身,完全吞没了那可怕的楔子!火霄激痛得大叫一声,浑身都是冷汗,连前面的分身都疲软了。  隔云看着面色惨白连话都说不出的火霄,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做了一点坏事。  隔云一边抚弄火霄的分身,一边从数据库里找出和这个场景比较符合的台词说:“没关系,过一会儿就好了。”

  本来已经一只脚进棺材的火霄听到这句话就算是死的也活了,他不敢相信隔云竟然说出如此令人发指的话,他颤抖着身体瞪着隔云,半晌之后他叫出了他此生最大的怨念:“你、你、你……你给我去死!!!”

 

主权确立

 

      隔云当然不会去死,他还没有听到火霄的求饶呢。

  隔云看火霄实在痛到不行,他觉得这样不太好,于是他停下了动作,一手抚弄火霄的分身,静待火霄的适应。

  火霄痛得连嘴唇都白了,隔云看着觉得有些心疼,于是他又俯下身吻上火霄的唇。轻轻的,像羽毛一样抚弄。这样安慰性的轻吻让火霄的感觉好了很多。很快,在药物和隔云抚摸的作用下,火霄的身体又热了起来,填塞在身体里的热楔也变得不那么可恶了,甚至于让他感觉到些许被充满的实在感,进而想要让这东西给自己更多的充实。

  察觉了自己的身体反应,火霄悲哀地想到自己变- yín -荡了,还是在一个男人身下……虽然这个男人是隔云……

  感觉到火霄身体的回温和甬道的放松,隔云试着轻轻顶了一下,又引来火霄的痛叫。隔云很有耐心,他停下了动作,继续抚摸,直到火霄的分身完全站起来。隔云觉得不用再等待了,便缓缓抽出自己的硬挺,当那东西即将完全离开甬道时,他却一个挺身,将它快速地完全顶入火霄身体里。  隔云这一顶特意顶在那敏感处上,果然,虽然火霄同样感觉到了疼痛,却也得到了酥麻的快感。  火霄疼痛和愉悦的低叫让隔云得到了鼓励,他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在火霄体内开始了由慢至快的*插。

  隔云想要听到火霄的呻吟求饶,他很卖力地按照自己所知的那样取悦火霄的身体。在疼痛渐渐麻木之后,快感如同海浪一般一波颠覆着火霄的理智。火霄开始随着隔云律动频率呻吟低叫,这种行为让隔云满意,他开始喜欢上这种看起来千篇一律的行为,而且在火霄体内运动时传递来的信号也让隔云觉得很舒服。

  隔云的手无意识的在火霄身上游移,抚摸他紧实的肌肤,看着火霄自己手下一阵阵的颤抖。隔云觉得很满意。他保持着顶弄得状态,却伏下身用自己的唇舌堵上火霄的嘴,将那一声声压抑的低吟吞下,舌头在火霄嘴内翻搅着,手也毫不停歇地套弄着火霄的欲望。

  这样很好。

  隔云看着火霄逐渐迷乱的表情这样想。以前他只是看别人做爱,并不觉得有什么意思,如今自己亲自上阵,便察觉了其中的乐趣。或许信号模拟出的快感不足以让他沉醉,但是火霄反应却让他十分喜欢。

  隔云在这一刻觉得火霄是属于自己的,这个结论让他无比欢喜。

  父亲说得没错:男人用*爱宣布主权。

  隔云开始真正的将这句话付诸实践。

  煜是我的,这意味着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这样占有他。

  

  从天黑到天亮,火霄从痛苦到极乐再到麻木,他已经不想去数自己像一块烙饼一样被隔云翻来覆去折腾了多久。

  “嗯……啊……隔云……轻点!嗯……你这个混蛋……啊啊……你还做……”  火霄被隔云顶得连话都说快说不出来了,嗓子已经叫哑了,喉咙发痛,他不知道自己被隔云按着做了多久,但只要看床上这一片狼藉满是- yín -乱汁液的模样,就知道他们已经经历过一场激战——哦,不,是好几场。

  隔云也不知在火霄体内*了多少,只知道现在他每一次顶入和抽出都会有白浊随之挤出,那乳白的液体顺着艳红的血口流出,宣扬这一股子色情的味道。

  火霄不知道隔云那看似瘦弱的身体哪里能藏下那么多的体力,而且隔云不是术士吗?不是以体质差出名的术士吗?为什么自己这个修真者都快挂了他还那么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