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霄猛地想到这个问题,他的意识在瞬间清醒,他猛然睁眼,也没有看清,就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身上人,自己也跟着坐起来。

  火霄的动作让隔云愣住了,但随即他看到火霄晃了晃脑袋,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冒出一句:“隔云,真的是你啊……”

  隔云被火霄搞得莫名其妙:“不然呢?”

  火霄抓抓脑袋,想了想,可是意识又有些昏沉了,他强睁着眼睛下意识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以为是别人,怕你生气……”

  隔云理解了一下火霄的意思,不由得笑起来。

  隔云觉得火霄很好,就像父亲说的那样:偶尔打击一下有助于提高对方的重视度。  火霄的神志被药物搞得不太清醒,无法进行很明确的思考,但是事关隔云,他多少还保持了一分清明,他感觉到自己被隔云重新按回了床上,当然,这个不是问题,问题在于,下一秒,隔云也上了床,而且还压在他的身上,并且不知什么时候,隔云也脱得赤裸裸的了。但真正让火霄再次惊醒的是,隔云竟然低下头含住了他左胸的小豆子,而另一边也没有放过,正在用手指一下轻一下重地玩弄着。

  火霄几乎是被吓醒的,他试图推开隔云并且起身,但是隔云这时的力道出乎意料的大,抚摸右胸的那只手微微施礼,就让火霄无法动弹。

  “隔云!”


  火霄叫了一声,不想隔云抬起头,一本正经地问他:“什么事?”

  “这句话该是我问吧?!”火霄在心里嘀咕,也为隔云这时动作与表情的不搭调而好笑,他再次试图起身,但仍被隔云按着不能动。火霄无奈道:“隔云,你在干什么?”

  隔云十分严肃地说:“做前戏。”

  火霄几乎要为这个答案喷血,他好气又好笑同时也惊惶,更掺杂了些许不知算不算期待的复杂情绪,他低哑着嗓子喝道:“隔云,不要开玩笑!”

  隔云摇头道:“我没有开玩笑。”他顿了顿,以进行学术报告的口吻说,“我要和你做爱,当然要做前戏,不然等会儿你痛得享受不到快感怎么办?”

  隔云此话极具逻辑性,竟然火霄一时语塞,找不出话来应对。

  隔云看他不说话了,就当他不反驳了,又低下头去对付火霄的乳尖,又咬又舔,时不时还吮吸一下。

  火霄本就身体燥热,刚才惊醒之后和隔云说话一时就忽略了,现在却被隔云如此玩弄敏感之处,经不住如此刺激,体内燥火更盛,竟觉得被吮吸的地方有一种酥麻的快感,忍不住想要迎合以求得到更多。

  但火霄现在意识已经基本清醒,他很清楚地意识到隔云在干什么,在最初的错愕过去之后,他终于想明白了不对之处在哪:什么叫“我要和你做爱”?!

  火霄大惊之下开始用力去推隔云,他低喝道:“隔云!住手!”

  隔云果然停住了,他的身子顿了一下,这才缓缓起身,却露出一脸无辜和委屈。  隔云眨眨眼睛,那蓝得发黑的瞳仁似乎要会被眨出水一般,他以纯良的目光配合认真的神色加之委屈的口吻问:“煜不想和我做爱?”

  这招简直是必杀,火霄果然吃不消,他憋了一肚子的气和话都在这一击下烟消云散。火霄丧气地叹了一口气,没有继续推却的动作,只是无奈道:“隔云,我不是不想和你……可是……”  火霄说不出下文,隔云却问道:“那煜不想在下面?”

  “呃……”火霄一愣,他确实不想在下面,估计没有哪个原本性向正常的男人会像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但……“不完全是因为这个原因……”

  “那是什么?”隔云锲而不舍地追问。

  火霄怔怔,他也说不出为什么。想了想,他觉得好像……太快了?但仔细说来,他们的进程好像也差不多可以到这一步了……

  火霄决定换一句方式来沟通:“隔云,你为什么突然想……这个,和我做爱?”  隔云看了火霄一会儿,一字一顿地吐出答案:“你•是•我•的。”  “……”火霄有点明白了。或许萧湘这件事让隔云感到不安了。这是一个好现象,起码它说明隔云真的喜欢自己,但现在这个情况……

  火霄有点头疼,他不知道要如何和隔云交流这个问题。

  隔云看火霄只是一脸无可奈何地揉着眉心,他想了想,又压低了身体,让两个人的肌肤近乎贴在一起,却又不是那么紧密。隔云蹭了蹭身体,感觉到身下的呼吸骤然加重,下身被内裤包裹的部分也鼓出了一小山包,隔云弯了嘴角,贴在火霄耳边轻声说:“煜,你是我的……”  柔软的嘴唇随着说话的开阖磨擦着敏感的耳垂,热气有一下没一下地拨撩着火霄的神经,火霄的体温咻得就上去了。

  身体的燥热,骚动的情欲,隔云的软语……

  看着隔云湿润而满是期待的眸子,火霄在迟疑了三秒钟,他选择了投降。  他放软了身体,似是认输妥协地叹了一句:“隔云,我是你的……”

 

确立主权(4)

 

      火霄知道隔云肯定让自己吃了什么*情药加迷药之类的东西,这些药让他身体燥热渴求发泄却无力动弹,但*情药只是一个催化剂,如果身上人不是隔云,火霄就算直接自杀也不会躺在这里任人爱抚。

  隔云的嘴已经不再执着于他的乳尖,而开始在其他地方肆虐,现在已经下滑到小腹。湿软的舌头舔舐着火霄的肚脐,这让火霄羞恼却无法抑制身体里欲火的急速膨胀。

  但是当隔云应该继续往下的时候,隔云却突然抬起身子,这让欲求极度不满的火霄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但隔云却一手摸着下巴,瞅着他,半晌,吐出一句:“接下去呢?”

  火霄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噎死。

  “隔云……你是……第一次?”

  火霄颤抖地问,果不其然看到隔云点点头。这个问题简直是废话,如果隔云不是第一次,火霄反而要吃惊了。但现在这个答案也不是什么好答案,特别是这个全无经验地人正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火霄和隔云在一起之后也研究了一些同性间做爱的问题,事实上他看过之后只觉得同性做爱似乎有点痛苦,而且很容易受伤,一个不小心就是半条命……

  火霄满肚子的话在喉咙里咕噜了好一会儿,终于挤出一句:“……不会死人吧?”  隔云摇头,认真道:“不会的。”顿了顿,他补充了一句,“你很强壮。”  言下之意:你没那么容易挂掉。

  火霄觉得自己还是自杀比较好……

  其实隔云只是在回忆自己看过的小说和GV,因为前戏的花样太多,这让毫无经验的他不知该如何选择,如果全部做过去似乎又太麻烦了,可是如果不全部做,又不知道哪一种效果比较好。  隔云本着大胆假设小心实践的学术研究心态开始了他下一步动作——拉下火霄的裤子!  隔云可能觉得脱很麻烦,所以他在指尖凝了一片指刀,嗖嗖两下,将火霄可怜的小裤裤切成了两片碎布。隔云的思维方法是很简单的,怎么方便快捷就怎么做,这个做法对于隔云来说是最方便的,但是却让火霄心凉了半截: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