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阳台上又蹿出一人,猎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抱住桌腿,势要与桌腿共存亡,“逼良为娼了。”

  “……”

  不要对我弹琴给猎王披上浴袍,任由着猎王鬼哭神嚎了一会儿后,叹息了一声,“情和欲,我还是分得清的。”

  猎王的哭嚎声戛然而止,用干巴巴的眼睛看着不要对我弹琴。

  “如果是我要发泄欲望,我干嘛找你,找个女人跟舒服。”不要对我弹琴边给他穿衣服,边继续说,“爱情什么的,我不懂,但当年我和弟弟被领养去美国时,你说让我一定要回来,说会一直等着我。你这话我一直都记着。”

  猎王抱住桌腿的手松了些,低着头脸通红通红的,“谁……谁让你打赢我了,就走,我这是让你回来给我揍回来。”

  不要对我弹琴摸摸猎王的头,“那干嘛跟我来酒店?难道就真的只是因为我的威胁,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

  猎王抬头,“有。”很坚定。

  “什么?”不要对我弹琴笑了。卢旺达和尹晟琛蓦然发现,虽然阿牛哥经常和他们一起耍宝,但其实很少笑。

  猎王一挺胸脯,“我一直想你……怎么个被我压法。”

  不要对我弹琴脸上的笑凝固了,一把将猎王扛上肩头,又回头对尹晟琛说,“要前后同时照顾,不然他真的会很痛。”

  尹晟琛想了想,“但这样也只是会痛并快乐着吧。”

  不要对我弹琴没再说话,在卢旺达和尹晟琛的目送下又从阳台回去了。

  “有种东西叫门吧。”卢旺达仰头向后,却看到尹晟琛的眼中满是对他的于心不忍,很不解。

  当天晚上,他们什么都没发生,尹晟琛只是抱着他睡而已。

  第二天早上,在餐厅碰到猎王,卢旺达问他疼不疼。

  猎王走起路来都跟鸭子似地了,还嘴硬着说不疼。

  最后采杏墙头上告诉卢旺达,这就是爱,和爱的人做再疼也不怕。

  虽然卢旺达还是害怕,但他暗中下定决心,不管怎么疼他也要和尹晟琛做,因为他要尹晟琛知道,他是爱他的。

  回房,卢旺达拿着叮铃铃给他的东西,毅然走进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章是有肉的,但怕你们又说眉头卡H,所以干脆全部移到明天那章,一次过呈现完。

  还有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老回复不了留言,一回复JJ就给我朵菊花在那转半天。

  在这眉头回复部分亲的留言,眉头身体现在好多了,谢谢亲们的问候。

 

 

  60.倒霉催的实践(下)

 

  酒店白天的酒吧显得冷清,调酒师在吧台里擦拭着每个酒杯,并不时的留意着吧台前的三个男人。

  这三个男人很出色,目光总不由自主被他们所吸引。

  这样的人哪怕是丢进茫茫人海中,也是鹤立鸡群出类拔萃的。

  “再来一杯。”坐在最左边的男人轻推空酒杯向吧台里,声音低沉却魄力十足。

  调酒师将兑果汁的芝华士12年续到他的空杯中。

  虽然这三个男人喝的都是芝华士12年,但三人的喝法都不同。

  坐中间这位略显邪气的男人喜欢兑冰和绿茶。

  右边的这位最显得沉默的男人则喜欢兑冰可乐,这是国外为不破坏酒的原味比较纯正的喝法。

  从这三人的喝法可猜出这三人都是哪里人。

  左边这位应该是上海人,因为兑果汁的喝法在上海一带比较流行。

  而中间这位应该是南方人,因为只有南方的酒吧喜欢将芝华士兑冰和绿茶。